還能替藍世雄解決一個心腹大患。
這時便沒有人再反對了。
夏九歌名正言順的成了天元門的門主。
也算是順水推舟了。
這本就在她和楚墨笙的計劃範圍內。
當然沒有儀事,夏九歌就這樣接手了天元門。
她也不在意儀事,她在意的是手中的權力。
“大小姐,不對,門主,禁地的事……”管家看著十三個堂主都沒有再反對,忙低眉順眼的問了一句。
“不急不急。”夏九歌擺了擺手。
她的確不急,先讓淩遠和卓君赫鬧騰一會兒。
反正也翻不了天。
著急的是天元門的管家和堂主們。
果然,管家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門主,這件事真的很急。”
夏九歌眯了眸子:“管家,你進去過禁地嗎?”
管家忙搖頭,如果進去過,他一定不能活著站到這裏了。
“那,你可了知道裏麵有什麼?”夏九歌又問了一句。
“這個……”管家擰眉:“小的,不知。”
“據我所知,這裏麵是曆代門主的屍體。”夏九歌清了清嗓子,看向下麵的人:“更有曆代門主的陪葬品。”
這話,一語說中,讓管家的臉色十分難看。
“那更不能讓外人闖進去了。”有人說道。
“是啊,門主應該快些解決這件事。”
“就是就是,既然有門主令,就能打開了……”
有人附和著,卻是有人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似乎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夏九歌也眯了眸子,原來這禁地裏還有秘密。
自己手裏的門主信物還有其他用處呢。
管家也狠狠擰眉,看著下方的人,麵色已經沉了下來。
看這樣子,好好的計劃要被毀掉了。
一時間心裏氣憤,卻又不能發作。
而夏九歌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隻是看著下麵的人,才側頭看了一眼楚墨笙。
此時的楚墨笙倒是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似乎早就在預料之中。
“管家,我剛接手門主之位,有很多事情還不太了解,你先跟我講一講這天元門的規矩。”夏九歌站在那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一邊又看向下方的堂主和各個堂口的代表人物:“把你們知道的,也都告訴我。”
她這就準備將天元門解散掉了。
當然,不能隨隨便便解散。
得有個由頭才行。
那麼,由頭得從這些人當中找出來。
“這……”管家一時間也無法推脫。
此時似乎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這個小丫頭從頭到尾都太沉得住氣了,讓人不可思議。
更讓人不敢小覷。
可說到底,就是一個黃毛丫頭。
藍世雄隻是叮囑他小心楚墨笙。
所以,他的視線更多的是落到楚墨笙的頭上。
後者始終沒有什麼反映,似乎在看戲一般。
不知道是深不可測,還是沒有深度。
一時間也讓管家拿捏不準。
更是沒有太多精力搭理夏九歌。
“就從各個堂口說起吧。”夏九歌吩咐一旁的下人:“拿把椅子過來,我就坐在這裏聽大家說。”
一副打持久戰的樣子。
各個堂主們有些不爽,可他們剛剛選出來的新門主,也不能當場就翻臉。
場麵也安靜了下來。
夏九歌坐了下來,楚墨笙則站到了一旁,他是極力配合的。
管家沒什麼好臉色,想著趕緊讓夏九歌去禁地的,可又不能做的太明顯。
那樣隻會適得其反。
眼下就隻能忍著了。
“白虎堂,你先說說看。”夏九歌見下麵的不怎麼配合,直接點名了:“你們都做些什麼生意,收成如何?”
她當然知道這些人仗自己是天元門的弟子,在外麵橫行霸道。
而且各自都有莊子和賭坊花街。
手裏都能進項大把的銀子。
不過些銀子幹不幹淨就不好說了。
朝庭不敢惹他們,小門小派更不敢惹他們。
白虎堂的堂主長著一臉的胡須,此時轉著眼珠子猶豫了一下:“回門主,小的有棗莊,田莊和茶莊。”
“哦。”夏九歌點了點頭:“那可有怡紅莊?”
這話一出,下麵的人都笑了。
隨即才覺得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