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楚嫣然和宗親王刺殺自己和楚墨笙之事。
這是忙著帶兵攻進大楚皇城了。
“師傅,你們這樣有什麼好處嗎?”夏九歌反問了一句,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這……”淩遠欲言又止。
他們的確沒什麼好處。
不過挑動大楚內亂,就會讓大楚的國勢衰退,到時候,就算有天元門,也成不了氣候。
而且他們扶持了宗親王,未必能留得住天元門。
“隻是想讓大楚內亂,這樣是不是太過份了。”夏九歌不爽:“滄溟把公主都送來了,真是舍得,到時候,太子死了,她這年紀輕輕就守寡了,不過,她怎麼說也是公主,皇上一道聖旨,還能再嫁。”
這話氣裏全是嘲諷。
聽得淩遠一陣心虛。
本來夏九歌就防備著他,對他這個師傅不怎麼滿意。
眼下這樣的事情,更讓她反感他了吧。
這不是他想要的局麵。
他有後悔了:“九歌,太子殿下是想要大楚的。”
“好大的野心。”夏九歌嗤之以鼻,一臉不屑:“真當這大楚皇朝都是吃素的!”
“他們還真都是吃素的,根本不必放在心上。”淩遠正了正臉色:“隻要四王爺被困在皇城,一切就沒有任何問題了,等著被一窩端了吧。”
“那就恭喜師傅了。”夏九歌抱了抱拳:“不過,我是大楚的太子妃,誓死與大楚同在。”
淩遠一僵:“九歌,你怎麼這麼傻,是為了太子?還是為了楚墨笙?”
不然,她一定不會如此的。
“都不為!”夏九歌挑眉看著淩遠,語氣薄涼的說道:“就是不想卓清珠好過。”
這個理由讓淩遠有些無法接受,搖了搖頭:“九歌,不要胡鬧。”
“我一向喜歡胡鬧,師傅最知道了。”夏九歌說的雲淡風輕,卻十分的堅決。
她要做什麼,也極少有人能阻攔。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主子,大楚四王爺闖了進來。”
“這麼快就來了。”淩遠一臉不快:“還真是陰魂不散,告訴他,這裏不歡迎他。”
其實他很反感楚墨笙,宗親王遲
有些懵了:“你,這是怎麼了?狗剩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是在……山裏嗎?”
遲沒有動手,就是忌憚這個人。
這個人神出鬼沒,更是神秘莫測,不困,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他來作什麼……”夏九歌的臉也皺成了一團。
這個人在宮裏作,也就夠了,現在還要跑到這裏作。
真是能作。
“九歌,快。”楚墨笙已經將門踹開,一臉焦急的喊道:“快救救他!”
下一秒,夏九歌就看到一臉緊張,抱著奄奄一息的狗剩的楚墨笙。
“楚墨笙……”夏九歌有些懵:“怎麼了?”
一邊後退了幾步,有些呆愣的看著楚墨笙,看著他懷裏抱著的孩子。
此時的狗剩緊緊閉著眼睛,全身是血。
生死未卜。
不久前,這個孩子還瞪著一雙天真的眼睛看著這個新奇的世界。
他會笑著摘野果給自己……
“九歌,快救人!”楚墨笙看著一時間被嚇傻的夏九歌,吼了一聲:“他不行了。”
本來淩遠也想發火,此時也擰眉看著狗剩。
一時間也不明白,楚墨笙這樣的人,怎麼會管別人的生死了?
這個孩子是什麼人?
夏九歌一下子清醒過來,轉身將桌子上的茶水糕點都推到了地上:“快,放下來,讓小情回宮去取我的醫藥箱。”
“藥箱很快就取來,肖策去了。”楚墨笙的聲音有些暗啞。
他的眼底閃著冷芒。
狗剩已經沒有一點生機,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
身上有刀傷,更有火燒的痕跡,兩條腿都被打斷了,後背的傷口從肩膀到腰間……
忍著心底底的不適,夏九歌先給狗剩身上各處傷口止血。
她什麼也沒問。
一點點讓自己冷靜下來,專心至致的醫治狗剩。
藥箱是與狗剩前後腳送過來的,裏麵都是常用的創傷藥和止血藥。
夏九歌用了大半天的時間,才將傷口縫合住。
楚墨笙和淩遠一直都在打下手。
他們二人的麵色都十分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