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王府處理事情,跑來這裏做什麼?是專門添亂嗎?”夏九歌瞪著楚墨笙,雖然這張臉很耐看,也讓她沒有興趣。
卓清珠那樣一鬧騰,再加上藍奕辰的那番話,就讓她有些疲憊不堪了。
“怎麼?還與他虛與委蛇,怕什麼?”楚墨笙才不在意她的語氣多麼差,挑眉看著她。
夏九歌扯了扯嘴角:“怎麼叫虛與委蛇,再怎麼說,也都是天元門的人。”
“哼!”楚墨笙挑了一下嘴角,一臉不屑:“覺得留在宮裏很好是吧。”
如果不是藍奕辰,他們一行人已經回到了天元門,更把那邊的事情解決好了。
現在卻沒有動手的機會。
“挺好的。”夏九歌笑了笑:“不用風吹日曬,也不用躲避仇家。”
讓楚墨笙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瞪著夏九歌:“是嗎?”
夏九歌覺得,如果沒有什麼事,他們二人盡量是不見麵,否則,容易出人命。
“嗯!”夏九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的很。”楚墨笙知道這丫頭就是有意氣自己的,真的太過分了,他得讓她後悔這樣做。
“我也累了,要休息了,你是不是要去看看賢妃娘娘。”夏九歌明也想看到他生氣,就是不爽他這樣隨隨便便的來到她的寢室。
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
楚墨笙笑了一下:“本王今天不走了。”
“你……”夏九歌想傷人了,臉都白了的:“你瘋了吧。”
這裏可是她的寢殿。
“怎麼?怕太子撞到嗎?”楚墨笙完全不在意,坐在那裏不為所動。
他看到夏九歌與藍奕辰那樣有說有笑的樣子,就相當的不痛快,就想發火,就想讓夏九歌痛苦。
“你說,我現在喊一聲有刺客,會怎麼樣?”夏九歌突然就笑了,笑得十分燦爛。
楚墨笙擰眉:“你說,我對父皇說,你聯係本王,父皇會信嗎?”
“當然不會信。”夏九歌抖了抖衣袖:“知道為什麼我假孕,在這宮裏無人發現嗎?”
楚墨笙當然知道夏九歌定是給楚玉衡承諾了什麼好處。
否則,也不會保著夏九歌了。
“沒關係,父皇不信,太子會信的。”楚墨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還可以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公諸天下。
到時候,順勢而為就行了。
夏九歌知道這個人一向說到做到,而且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一下子就認慫了。
狠狠瞪著他,卻不敢反駁。
“你打算什麼時候與藍奕辰說清楚?如果你不說,本王來說。”楚墨笙也知道藍奕辰在利用夏九歌,可卻不是單純的利用。
這兩年來,藍奕辰沒少幫助夏九歌。
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站在她身邊,都會為她挺身而出。
而且看夏九歌的眼神也太過溫和了。
同是男人,他當然知道藍奕辰是什麼心思。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所以,他要讓夏九歌和藍奕辰劃清關係。
夏九歌似乎明白楚墨笙為什麼這麼生氣了。
有些無奈。
在他對麵坐了下來:“辰叔叔與我之前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反倒是我們二人,好好談一談吧。”
楚墨笙點頭,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他們二人的確得好好談一談了。
他明日會去見楚墨簫,再好好談一番的。
“這個,你的腰牌,我還給你。”夏九歌從袖子裏取出他的腰牌,直接放到了他麵前,說的一本正經:“我們之間,兩清了。”
“什麼是兩清了?”楚墨笙倒是拿起了腰牌,看了一眼夏發歌的衣袖:“怎麼?不想繼續保管了?其實放在你那裏,本王很放心,畢竟,無人拿得出來。”
一邊把玩著那塊腰牌,繼續說道:“你知道嗎,這塊腰牌可以動用蘇家,東方世家,藥靈山莊的全部勢力,甚至包括百萬大軍。”
讓夏九歌愣了一下。
怪不得,當初他會如此在意這塊腰牌。
這可是他的全部身家了。
一旦被有心人拿到腰牌,可能會出大事。
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隻以為這是他王爺身份的向征,丟了腰牌,會被皇上責罰,會影響他的身分地位。
此時想來,自己的想法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