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有隨身空間,裏麵放了許多必需品。
她一向喜歡未雨綢繆,所以,她的隨身空間裏有必需的藥品,幹糧,還有柳葉刀,至少可以當作暗器。
總不至於遇到危險時束手就擒。
不過她不敢大動作,不能讓羅鬱看出來。
“你知道嗎?那次是夏戰給我的消息,我才會準確無誤的找到你,刺殺你!”羅鬱看著跳躍的火苗,扯著嘴角笑了笑:“連你的親生父親都想要你的命,這種滋味不好受吧。”
他不好過,當然也不能讓夏九歌好過。
都是這個女人毀了自己的一切。
所以,他對夏九歌不會客氣。
“那又如何?我早就與夏戰斷絕父女關係了!”夏九歌冷哼了一聲:“不過,他死了,你知道吧!真是大快人心。”
想用這種方法讓她夏九歌不好過。
真是想錯了。
羅鬱有些不可思議:“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
“真是可笑!”夏九歌哼了一聲:“你說這種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當初讓你殺我?”
讓羅鬱一下子無話可說了。
的確,他隻知道道德捆綁別人,卻不會捆綁自己。
此時被夏九歌如此一問,就蔫了。
連自己都覺得可笑了。
夏戰早就想要夏九歌的命了,那麼夏戰死了,夏九歌如此,也不為過。
“你不會是想讓衛霖為了我放棄羅刹門吧?”夏九歌又冷笑著反問一句。
臉上的嘲諷那麼深。
她也知道,如果昨天夜裏羅鬱要殺自己,易如反掌。
因為她根本沒有防備。
而且他們之間相差的太過懸殊了。
她隻能出奇製勝。
可她的調香術和毒術昨天都沒能發揮出來,因為羅鬱早就有防備了。
“當然不是!”羅鬱也不是傻子。
隻是他咽不下這口惡氣。
他倒要看看衛霖這個新的羅刹門門主要如何處理夏九歌。
畢竟他們接了這單生意。
以羅刹門的規矩,是不死不休的。
夏九歌眯了眸子,也明白這羅鬱不是傻子,能在羅刹門混得風聲水起,一定有些手段和能力的。
“你是想讓衛霖殺了我吧。”夏九歌手上的動作沒有停,臉上帶了笑意。
“與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愉快!”羅鬱撕下一隻兔子腿兒遞到了夏九歌的嘴邊。
說出來的話,卻充滿了嘲諷之意。
他就是要讓夏九歌和衛霖都不好過。
他當然知道,他現在根本無法回到羅刹門了。
夏九歌吃了一隻兔子腿兒,心下卻在不斷的算計著,如何能把羅鬱放倒。
這個人已經一無所有,此時應該是十分瘋狂的。
太可怕。
她可不想與這種人同歸於盡,不值得。
指尖捏著的柳葉刀也沒有停止過動作,一邊又把隨身空間裏放著的東西用意識檢查了一遍。
算計著如何能把羅鬱無聲無息的放倒。
兩個人並沒有在山裏休息,吃過東西,繼續趕路。
為了趕路,羅鬱也不用馬車,而是直接騎了一匹馬。
每走一段路,就換一匹。
隻要坐到馬背上,夏九歌就不敢再有動作了,因為她坐到了羅鬱的身前,一點點動作都瞞不過他。
她甚至都想拿著柳葉刀捅他一刀。
可如果這一刀不致命,她就活不成了。
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這裏離羅刹樓還有一段距離,他們隻要下馬休息,她就有機會割斷繩子,就有機會放倒羅鬱了。
而且這一次她也不會手軟,隻要放倒羅鬱,她一定要了他的命。
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羅鬱的手按在夏九歌的腰間,眯了眸子笑了笑:“你說,你好好的太子妃不當,竟然與四王爺出來修水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他真的不能理解。
夏九歌不與他說話。
她覺得這種人,就算說了,也是浪費口舌。
所以,幹脆不搭理他了。
羅鬱也不生氣,隻是笑了笑,打馬前行。
不過,他卻發現不對勁兒了。
因為很多路口都被堵死了。
他根本無法帶著夏九歌離開。
隻能在深山裏轉來轉去。
一時間也惱了。
“四王爺很在意你呢!”羅鬱將夏九歌綁在了樹身上,出去探了幾次路,都沒能找到出口路,此時也有些氣惱了:“竟然動用了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