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她惹到了,一個不高興,不與自己回去,他的損失才慘重。
這麼多年都等了,當然不能功虧一簣。
“九歌,夏戰的事,外祖父一定會給你出氣的。”藍世雄拍著胸口保證著,說的斬釘截鐵。
夏九歌端著酒杯,與藍世雄碰了杯子:“多謝外祖父,這一次,他的確太過份了,他是想要我的命,這根本就是與外祖父做對,他是不想我與你回天元門。”
聽到這話,藍世雄一下子就火了:“好一個夏戰,他竟然打著這樣的主意,的確該死。”
他其實也知道這件事,隻是沒想這麼多。
現在夏九歌一說,他也就想到了。
這夏戰竟然在這個時候動作,這的確是與他對著幹。
真是不知死活。
“的確,夏侯這一次很過份,竟然要殺九歌,九歌可是他的親生女兒。”藍奕辰也接了一句:“這種人,真的可惡。”
“我與他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夏九歌舉著酒杯,笑了一下,一臉淡然。
說的很隨意。
藍世雄眯了眸子,看夏九歌的眼神變了幾變。
對這個丫頭,他也得防備幾分。
這一次夏戰栽了這麼大的跟頭,與夏九歌脫不了關係。
藍奕辰點頭:“對,就得斷絕父女關係,他不配做你的父親。”
他是十分支持夏九歌的。
在藍世雄與夏九歌之間做選擇,他也會猶豫一下的。
對於藍世雄的養育教導之恩,他會報達,可他也不想夏九歌有事。
心裏也是十分矛盾。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會保住夏九歌。
不能讓她有事。
這也是他能為夏九歌做的。
藍世雄仰頭喝了一杯酒,麵色也漸漸沉了下來。
看來,他得收拾收拾夏戰了。
皇宮裏,楚墨簫等到子時,也沒能等回夏九歌,急的在皇宮裏直轉圈。
氣急敗壞的摔了手邊的所有東西。
“來人,備轎。”楚墨簫咬了咬牙。
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要去驛站找夏九歌。
不見到夏九歌,他根本無法安心。
現在隻有夏九歌能救他了。
他管不了解家的人如何,為了保住太子之位,他得利用解家的人才行。
不管是踩著誰的屍體,他都得保住太了之位,都得在楚皇駕崩後,登基為帝。
楚墨簫來到驛站時,就看到夏九歌、藍奕辰和藍世雄三個人都喝得伶仃大醉。
此時夏九歌還端著酒杯,對著大步走來的楚墨簫:“幹杯,來,幹了!”
然後一仰頭,把一杯酒喝了個底朝天。
“九歌,你,你怎麼喝這麼多的酒……”楚墨簫隻覺得一陣頭大,上前去扶夏九歌。
“來,來,再倒一杯。”夏九歌拿著酒杯遞向了楚墨簫
楚墨簫扶著她,恨不得掐死她。
又不能。
隻能咬牙說道:“不許再喝了。”
“辰,辰叔叔,你怎麼生氣了……”夏九歌半眯著眸子,一臉的醉意,手裏的酒杯沒拿住,直接掉在了腳邊。
“啪”的一聲,摔碎了。
聲音極清脆。
楚墨簫聽到這話,更火了:“看看我是誰!”
夏九歌被吼的愣了一下,這時才睜開眼睛,很認真的看著楚墨簫:“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怎麼來了!”
然後又閉了眼睛,隨時都要睡過去的樣子。
“九歌,醒醒,你醒醒。”楚墨簫抬手拍了拍夏九歌的臉蛋,氣的直咬牙。
眼前的情景,他還是無法接受。
他就是等不到夏九歌回宮,才找來這裏的。
沒想到,找到了,人卻喝成這副德性了。
想到這裏,忍不住抬手掐住了夏九歌的脖子。
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一直都守在門邊的小情見狀忙走了進來,跪到了楚墨簫腳邊,抬手去扯他的襟:“太子殿下,不要傷到太子妃娘娘,娘娘出宮,給皇上捎了消息的,是皇上允許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哭著。
焦急不安。
她絕對不能讓夏九歌有事。
一旦夏九歌有事,她也活不成了。
楚墨簫正在氣頭上,抬腳踢開了小情,怒喝一聲:“滾開,你主子喝成這樣,你怎麼不知道攔著,沒用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