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等進宮,她就找過來了。
也有些急了。
他還是很了解藍世雄這個人的,一向都是以利益至上。
不管橫在他麵前的是什麼人,隻要擋了他的道兒,就會狠心的一腳踢開。
絕對不會留情。
“怎麼了?”夏九歌有意反問:“我也有些日子沒有回去了,而且外祖父都親自來接我了,我總不能不識抬舉吧。”
這理由,很充份。
讓藍奕辰想罵她傻子。
真是大傻子。
其實夏九歌也不知道藍奕辰是怎麼想的,所以不敢說太多。
畢竟藍奕辰是藍世雄唯一的徒弟,想來感情不一般。
她其實都後悔之前沒有防備著藍奕辰。
“而且外祖父還讓我嫁給你呢!”夏九歌記起第一次回天元門時,藍世雄是鐵了心的讓她退了皇室了婚事,而嫁給藍奕辰。
估計那時候開始,藍世雄就開始打她的主意了。
這是養肥了,準備宰了。
藍奕辰臉色一變:“九歌!”
語氣敢嚴厲了幾分。
“辰叔叔。”夏九歌卻裝傻充愣的應了一句:“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當然不能嫁,這就亂了。”淩遠立即舉手反對,他可是她的師傅了,有權決定她的很多事情。
藍奕辰白了他一眼:“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份兒,不要插嘴。”
下一秒,淩遠的扇子就飛向了藍奕辰的麵門。
這扇子來勢極快,滴溜溜轉著。
看得夏九歌緊張了一下。
藍奕辰卻側身避開了,不急不緩的樣子。
隻是夏九歌還是喊了一聲:“辰叔叔,師傅的扇子上有香料。”
下一秒,藍奕辰就有些暈了,險些從椅子上掉下來。
忙抬手扶了棋子扶手,卻感覺用不上氣力。
一時間氣的不輕,兄弟牙切齒的瞪著淩遠:“卑鄙無恥!”
“我這還什麼也沒做呢,你就說我卑鄙無恥了,如果做點什麼,你該說什麼?”淩遠順手接了旋回來的扇子,“啪”的合住了,一臉的笑意。
那樣子,很欠扁。
夏九歌看著兩個人,有些無奈。
她覺得,帶淩遠一起來見藍奕辰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忙走向藍奕辰,想給他解香毒。
隻可惜,她試了幾下,都以失敗告終了。
一時間也覺得自己沒用。
看來,得與淩遠好好學習一下調香術才行。
淩遠也看到了夏九歌不斷轉著的眼珠兒,心下明白她在打什麼主意,看來他剛剛這一招沒有白費心思,還是起作用了。
他有意擺出這一道兒,就是想釣著夏九歌。
讓她對他這個師傅有些興趣。
不然,其它辦法怕是無法讓她心甘情願的與自己回義香門。
他這也是放長線釣大魚。
極盡耐心。
“師傅!”夏九歌試了二十幾次之後,終於敗下陣來,不爽的看向淩遠:“我是來找辰叔叔商議事情的,你讓他睡過去,是想讓我等到明天早上嗎?”
她很氣憤自己無能。
竟然無法解開藍奕辰身上的香毒。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已經是義香門的王牌了。
不到必不得已,不會拿出來的。
今天的淩遠是有意賣弄了。
“當然不是!”淩遠正了正臉色:“你這叔叔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不教訓教訓他,永遠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說的義憤填鷹。
一邊說著,已經走到了藍奕辰身旁,手中的扇子再次打開,扇了一下。
隻一下。
藍奕辰就睜開了眸子。
看得夏九歌手和心一起癢,想搶了淩遠手中那把扇子。
搶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藍奕辰其實並沒有昏睡過去,夏九歌與淩遠的對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就是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辰叔叔,你沒事了吧?”夏九歌忙拍了拍藍奕辰的臉。
藍奕辰搖頭,惡狠狠的瞪向淩遠。
淩遠卻搖著扇子,扯了扯嘴角:“怎麼?不服氣?”
“都不要吵了。”夏九歌咬牙說著,一邊瞪向淩遠:“師傅你是來幫我的,還是來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