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連安,你說錯了一件事。”古越打斷丁連安的話。
丁連安眉頭一皺:“我說錯什麼了?”
古越說道:“我身為惑王,先替惑醫一脈感謝丁家那一個億的投資。但也正因為我是惑王,這惑疆十萬大山,都受我掌管!”
“剛才你說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當然說錯了!你在惑疆的項目,我就有資格隨時來抽檢。你這保鏢不僅多加阻撓,還敢出言不遜,打他一拳,都算是輕的了!”
保鏢大怒:“古越,你算哪根蔥,什麼惑王,就是個笑話……”
“閉嘴!”
丁連安嗬斥保鏢,眼神不善的看著古越:“你是惑王不假,但也隻能命令惑醫一脈。”
“這裏,可不是惑醫一脈的地盤,你的惑王身份,也管不到這裏來!”
“你打傷我保鏢的事情,就當是個誤會,我也不追究了,現在請你立刻離開!”
古越說道:“我剛才說了,整個惑疆都歸我管!今天我非得進去看一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丁連安臉色越發的陰沉:“古越,我看在唐淵的麵子上,已經對你算是客氣的了!”
“惑疆十萬大山,就連唐淵在這裏,也不敢說全部都歸他管,這是我丁家投資的項目,和你惑醫一脈沒關係!你要是再胡攪蠻纏,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剛才被唐淵揍的保鏢更是趁機說道:“大少,和這不識好歹的小子說那麼多做什麼!”
“唐淵的大名我都聽得耳朵快出繭了,可他再厲害,還能管得到我們丁家的頭上?讓我將這小子扔出去吧!”
丁連安沉默……這就是默認了!
丁連安的保鏢大喜,獰笑著看著古越:“看在唐淵的麵子上,放你一馬……至於你那個保鏢,就得留下來了!”
說著,丁連安的保鏢朝著古越走過去。
“砰!”
這保鏢剛靠近古越,唐淵二話不說,又是一拳,徹底打碎了保鏢的鼻梁骨。
“你還敢動手!”
保鏢眼淚和鼻血混流,怒視著唐淵。
丁連安也大怒:“古越,你未免也太不將我……嗯?”
說才說了一半,丁連安這才看到一直站在古越身後的,哪裏是什麼貼身保鏢?就算丁家沒和唐淵正麵打過交道,丁連安的保鏢不認得唐淵,丁連安身為丁家的長子,肯定是見過唐淵的照片的。
“大少,您要為我做主啊……”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保鏢,向丁連安哭訴:“古越的一個保鏢,就當著您的麵打我,這分明就是打您的臉啊!”
“閉嘴!”
丁連安恨不得弄死這不識好歹的家夥。
唐淵玩味的打量著丁連安:“剛才你說什麼來著?就算唐淵在也沒資格什麼?”
“這……”
丁連安一時間都亂了方寸,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唐淵笑著說道:“其實你說的也對,惑疆十萬大山,和唐淵的確沒什麼關係,他的確管不了什麼。”
“可古越身為惑王,惑疆十萬大山,有什麼地方他是去不了的?丁連安,誰給你的膽子,在惑疆都敢這麼瞧不起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