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親了她一下,把她看成是魔女。心中有佛,便真的是佛。太邪惡了。
逛了一天,照例回到酒店餐廳吃晚餐。這頓晚餐有點特殊,燭光的。何可很開心,喝了很多酒。何可穿得很漂亮,流行名牌(叫POLO吧)紅色格子襯衫和深棕色束腰長裙,她的腰細小,上圍下圍挺豐滿的,穿起這種衣服更襯托出她驕人的身裁。
我說道:“等下你酒後亂性,別怪我無情。”
“我喝醉了,先無情你。”何可笑道。
我正經道:“何可,我們,算是交往?”
“隻要能每天看著你,抱抱你。能親你,膩著你。我就開心了,我就怕你會煩我。平時你埋頭工作,我都不敢打擾你。”何可輕輕說道,語氣流露出無比的幸福。
這也算開心?是騙我,還是真心的?也隻有她才知道。我沒打算聽進耳朵裏,佯裝樂道:“嗬嗬,那就好了。我好擔心你會真的不理睬我,跟那個經常給你說奉承話的小帥哥卿卿我我去了。”我捏了一下她的臉蛋。
“哼,豬頭,都那麼多天了。你就知道工作工作,你再不理我,我就真的跟他去逛街。”
“嗬嗬,他天天來約你,對吧?”
“我就不喜歡他那樣的,也不喜歡你這樣的。表麵跟我好好說話誇我漂亮,轉身就去跟別的女人說了同樣的話。我不理你了。”何可撅著嘴。
我抱過她的頭,閉上眼睛,嘴唇碰上了她的嘴唇一秒鍾。
“何可,對不起。我愛魔女,但我也愛你。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這樣的感覺。跟她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可能都沒到一個月。我很自私,誰都不想放棄。跟你在一起,是很真實的感覺,日日相處,就像是我真正的老婆。走到哪你都會在我旁邊。”一半是真話,一半是假話。
何可歎氣道:“這我知道。但是。我也不可能能和你在一起的。”她自己歎出了她本身也有難言之隱。是王華山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與我走到一起呢?大家隻不過相互利用而已。
我端起酒杯,何可搶著話道:“不在乎天長地久,隻求能夠曾經擁有。我們現在這樣,也不是很開心嗎?”
越喝越鬱悶,為什麼跟著王華山的女人。無論魔女,芝蘭,何可,都好像是懷著目的去攀王華山似的。
在走廊上,何可幸福地笑著一邊半跳著舞一邊攬著我的手前行。像一隻精靈。
兩人道再見之後,轉身各刷房卡。房間門開了之後我,她突然轉身過來推我進了我房間。柔軟的唇抵了上來,我輕輕的回應著她。心裏告誡自己不能出格。
何可不知哪來的那麼大力氣,邊吻邊推著我前行。把我推倒在床上,又抱著我坐了起來,雙目含情問道:“你想要我麼?”
我搖搖頭說道:“我不想禍害你,我們始終會分開的。”
“就是因為。你不想要,我才想給你。要是在第一晚表白時你想要我,可能我都不和你交往了。我就不理你了。”
我就不理你了。讓老子的心都融化了。
“你想要。我麼?”何可問道。
“想。想想啊。”擦了擦鼻子,沒流鼻血。
這時候我的手機很合時的震動帶響鈴起來,手機在我的襯衫左口袋裏。
震動嚇得我們兩一跳。
我吞了吞口水,她急喘著,放開了我。我站起來接了電話,是魔女的。“喂,林總。”我說道。
何可站了起來,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噔噔噔地跑回了她房間。
我把門關上,跟魔女說道:“你睡了嗎。”
“她走了?”魔女問道。
我點頭:“她跑回去了。”
魔女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我知道,她在監聽著我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