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推測都被證實了,親。不就是親愛的嗎?她真的是王華山的女人。一種悲憤的情愫湧上心頭,太可悲可惡可惜可歎了。就是不可愛。
她不僅隻打一次,晚上打,白天也打。都是在和我們隔開的時候打,甚至在我們開會之後,馬上打過去半個鍾一個鍾的。
這女人,是在太可惡了。
查看短信息,沒有與王華山糾葛纏綿的短信,一個也沒有。讓我更加恐怖的發現:存的全是我與她的短信。沒有第二個人的,隻有我的。都是平日裏我與她很簡單的聊天招呼短信,比如,起床了嗎?去上班。吃了沒有?要不要給你打包宵夜。你在幹嘛?之類的短信。
她幹嘛要存著?
存我的名字:A。
什麼意思啊?老A?賤人奷人?在士兵突擊電視裏,聽中校袁朗說,就是專門騙人的意思。這麼說,她覺得我是個騙人精?
衛浴間的水聲停了下來,急忙把她的手機塞回包裏。那麼美麗可愛的娃娃女間諜,絕了。
老衲我危襟正坐,一副道貌岸然任你再多金錢再靚美女都攻不破的樣子。
何可芙蓉出水,嬌脆浴滴。羞答答地慢慢走過來,裝著很鎮定的擦著頭發。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噴上了一種特殊的香水味,還是她使用的洗發水就是這樣的氣味。就好像是飄逸在浮雲上方的一襲檸檬香,傾灑在泉水中的一捧月光,四溢馨香的一杯午後薰衣茶;是初夏最美的香氣,帶著清新如海露一般的味道。
“你。不洗澡了麼?”何可問道。
我說:“嗬嗬,洗啊。好的。”為什麼老子的女人都是王華山用過的?天理何在。
把何可調教成自己的情婦,又要相互利用,還要不發生關係,有點高難度。但我喜歡這個香豔的遊戲。
“那我。那我回去我房間洗澡了。”我說道。
有點笨呢,萬一走了她關上門,不就芶引不得了?前功盡棄。
“哦,好。”何可淡淡說道。
在心裏罵了自己一通,蠢到家了都。都怪她那對高高的,把我的思維都搞亂了。極不情願的站起來,亦步亦趨往外挪。
何可突然在身後問道:“你要睡了嗎?”
我回過頭來說:“怎麼了?”
她的眼睛微微閃露光芒,輕輕觸動我的情感。
別這樣看我,我會崩潰。
我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牽過來。她自己的理智在一刹那灰飛煙滅,撲進了我懷裏,緊緊地抱住了我。
“何可,你像一條柔情的浪漫之河流入我的心田,它能讓我感受到一種穿透脊骨的顫抖,直達靈魂。讓我完全陶醉在浪漫之中。”我把她想象成了魔女,一想到魔女,我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那是什麼感覺?”
“就是喜歡你。但我卻什麼都給不了你。”
“她呢?”
假如說我誰也不愛,我隻愛你之類的話,就顯得太假了。一聽就知道在睜著眼睛說鬼話。我思索了一下說道:“一個人,無論男人女人,她或他遇到的他或他,都不可能隻是一個。無論出於何種目的,金錢也好情浴也好真愛也好,每個人都在尋找最合適的他或她。對我來說,合不合適不重要。問題是喜不喜歡。我喜歡她,也喜歡你,我還喜歡過牡丹,白婕等等女人。你可以罵我我很流氓。但這是一種感覺,不可避免,壓製不住。”
“你真的,喜歡我?”何可怯生生問著。
太好了。她沒生氣,她喜歡我。
“是的。”
“為什麼呢?我沒有林總那麼漂亮,也沒有她那麼高挑。沒有她這麼出色。”
何可一直以來對我都有一種似有非有的朦朧感覺。要不都說別人的東西才是最好的,見到我和魔女在一起,大大刺激了她。
我說道:“沒事的何可,喜歡是一種感覺,不是誰越漂亮就越值得喜歡。你也很美,在你原來的部門裏,美女如雲,又有誰比你漂亮?你的美和林總的美是不同的。她美得讓人感覺到閑人勿近,你的美更加的招蜂引蝶。在湖平市不是有很多男同事追你麼?在這裏還不是一樣的有那麼多人追。可把我急死了,就怕你會答應了哪位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