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服務員結賬。”
跟李靖去要了車子,回到公司宿舍。我洗了個澡後,七點半。打了個電話給魔女,竟然是來電提示。又打了幾波,還是來電提醒。
趴在床上,真的很累,打球都沒有這麼累。全身心放鬆開來,很容易的就睡了過去。
睡得正死,被敲門聲擾醒了。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開了宿舍門。那個熟悉的女子撲進了我懷裏,我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驚訝道:“魔女?”
她抬起頭了親了我一下:“想你。”
我撥開她前額的秀發,讓我把她的雙眼看得更透徹:“我也是。”
她沒多話。吻了上來,堵住我的嘴。
魔女拉著我躺下來,問道:“說吧,都幹了什麼壞事。”
我裝著無辜道:“不就是把那龜兒子從二樓扔下來嘛。誰知道他那麼不抗打啊,摔一下就差點死了。”
“不許說髒話。你可擔心死我了。你怎麼每天都有架可打?我今天聽到你出事,急急忙忙的訂了機票趕回來。就怕你被人欺負死。”魔女掐了我一把。
我說:“你求王華山救我?”
魔女說:“是他打電話告訴我你們出了事,你幫公司那麼多。王華山可舍不得你。我很想打你。你說你都惹了什麼事呢?以後你就要到別的城市去了。”
我問:“不會是真的吧?”
魔女歎氣道:“人家沒有那麼寬容大度,欺負人也不先看對象。我恨死你了。”推了一下我的頭。
我歎氣道:“天知道那家夥有這樣的後台,要是你在的話,估計得活活閹了他。那德性。我這輩子隻見過一次那麼惡心的人,拿著鈔票往下撒,一邊撒還一邊嚷著‘億萬的狗撿吧撿吧’。李靖埋頭撿著撒了一地的鈔票。我腦袋裏嗡嗡嗡的隻有‘賤’這個字。上去就把他丟下樓了。”
愣了半晌,我急了,搖了搖她:“怎麼了?”
魔女緩緩地說:“這幾個月,我們就不能膩在一起了。”
“這有什麼?天天膩在一起,也未必是件好事。對吧?”
“沒有你的家裏,會很冷清的。”
我抱住了她,親了親眼睛。“我已經很忍了。”
“你說你還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還小孩子啊?動不動就跟人家動手。就不能忍一忍嗎?”魔女鼓起了嘴,眼淚從臉頰一側滑落。
我安慰道:“沒事的,別難過了。又不是要死了。”
“你叫我怎麼不難過。我已經打算調你上鄭經理那位置,王華山也簽字同意了。你現在出了這麼一件事情,叫我如何不難過。”魔女大聲問我道。
我撓著頭尷尬笑著:“你又不早說。你早說的話我或許就不上去毆打他了。”
“你還笑得出來。”魔女哽咽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確實很過分。
我問魔女:“我這樣的經驗?能做銷售的總經理?”
魔女說:“為什麼不能?你做的那些銷售策劃,那幫死腦筋又有誰能做得出來?關鍵不在看資曆,不看一個人什麼背景。很簡單一個道理,隻要能為公司賺錢,這個就是人才。我們開公司唯一目的就是掙錢,能為公司掙錢的人才。就是讓他做CEO都成。”
我點點頭:“這麼個大道理讓你一句話就點透了。”
突然,她微微皺了眉頭怨了我一眼:“我想回我家睡。”
我問:“為什麼?嫌我床不好啊?”
“因為這張床你跟別的女孩睡過了。”說完她嗯哼了一下。
“子寒。那時就是,就是。我如果說我和她什麼也沒發生你相信嗎?”發現我自己很老套,當人家懷疑自己的人品時。隻會這樣問了,假設她說‘不相信’我馬上沒轍。
魔女一肘子過來:“你喝醉的時候,母豬都不放過。”
我無辜道:“幸好我那晚沒放過你這頭母豬,要不哪有現在的美好時光。”
“你。”魔女又想一肘子。
抓住了她的手,抱著她貼近了我:“魔女。我是不是在做夢?”
“殷然先生,你做夢的時候。會夢見白婕還是莎織?”她狡猾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