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醉酒忘乎所以(3 / 3)

“你跟我說什麼這些錢呢?沒有欠不欠的。我有,你拿去用。你有,我拿來用,是不?”我笑嘻嘻道。

她點點頭:“以後我和你,就是這個房子的新主人。”

我折磨了一番這話,說道:“哈哈,是新主人。不過不能以男主人的身份倒插門進去。”

子寒執意不去看什麼日子,說那些玩意都騙人的。說實話,我也不太信那些什麼道公神婆的。

“這樣,反正周末。我們明天叫那些家夥一起過來搞衛生,順便看看你還想買點什麼家具。今晚咱在你家聚餐。”我興高采烈的說道。

子寒笑道:“還買什麼家具?咱沒錢了。”

“沒錢了好,有錢就老想著去腐敗。”

事實上,不說林魔女莎織這些富婆富麗堂皇的家裏。光是子寒的家,都讓我有夠自卑的。一米八的紅色進口冰箱,一套一套散發著高貴的家電。還有那高檔裝修,如果不是說這個房子的位置太牛叉和傳說太血腥,三百萬都有人肯出價。

子寒那麼急著找錢跟那人簽下合同,就是怕有人搶下了這套房子。再者,那個房主害怕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他。

李靖阿信幾個都來了,李靖笑著道:“我本來想去搞一個牌匾,恭賀小洛哥哥子寒嫂子新居大吉。可是你們也太猴急了,那麼快就想遷入了。是不是今晚就。連著喜事一起辦了?”

子寒掐著他手臂,嗔道:“我叫你胡說。”

“哎呀哎呀。放手,青了。那個,小洛。也不管教管教老婆,這個家就完了。”李靖逗趣道。

我拿著一把雞毛撣子給子寒,說道:“好啊。我管教管教。子寒,給他來多幾下。”

一直以來,我都知道子寒對我的感情。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喜歡那個,心裏很亂。得到的不想要。不屬於我的牡丹,白婕,莎織,這些女人,我就心癢。至於魔女。我隻當她那句‘假如。我說,喜歡呢?’是廢話來的。

我們打掃著這個大房子的衛生,一直忙到天黑。安瀾則在廚房做飯菜。

我邪惡的想象著如果老子是這個家庭的主人,那會是怎麼樣個情況呢?子寒會是一個好妻子麼?她總是那樣冷冰冰的表情,我能和她到老坐在搖椅上慢慢聊麼?

或者說她也會變。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後,成為莎織那樣的。兩個人久久相見一次,勝過新婚。天天呆在一起,這也錯那也錯。沒結婚的人向往著走進教堂的光榮,結婚了的人一派死氣沉沉得過且過等死樣。

子寒把她父親和陳世美的牌位掛在大廳牆壁正西方向,虔誠的跪下來,拜了幾下。

阿信背過身子不去看,繼續擺好家具。安信安瀾去掃墓一次都難。

李靖也不想看,他想把自己的父母都忘了。

子寒拿著幾串鞭炮,拿著打火機點上。鞭炮先在屋子裏炸開,有些甚至炸在她跟前,可她就像沒知覺似的。冷冰冰把點燃的鞭炮丟出窗口去。

鞭炮放完之後,我問道:“子寒。都夜晚了,這樣放鞭炮不怕得罪人麼?”

子寒走回來,說道:“以前我爺爺還在的時候,他憑著聰明的頭腦做一些小生意。生活不錯,還經常幫助左鄰右裏。不過在以前的時候,鄰居舉報。被打入鬥爭中,捉去遊街示眾。打斷了幾根手指頭,回來後也就和這些所謂的鄰居,鬧僵了。我父親長大了後,有一天我爺爺在家裏犯心髒病。叫了三個鍾頭,沒有一個鄰居幫忙打電話給我爸爸。活活死在家裏。可笑不?”

我搖搖頭,說道:“不可笑。”

“我放鞭炮是告訴他們,我回來了。”子寒說道。

幾個人坐在飯桌上,感受著這個叫做家的感覺。

李靖給大家倒著酒,說道:“什麼叫做相濡以沫?我們這幫人就不能相濡以沫了麼?有難同享有福同當。”

安瀾吐吐舌頭,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好看的房子。“

子寒拿著筷子給我們,很認真的說道:“真的很感謝,這裏,就是我們這幾個流浪兒的家。吃完飯,大家可以選自己喜歡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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