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家夥莫名其妙的互相對視了幾下,一個戴眼鏡的斯文敗類拿過了飯票,接著又立正站好。
我走回來了,根本不通啊,估計剛吃完飯才過來的吧?
我和老魔繼續看這幾個家夥,終於等得不耐煩了,有個小妞嘴嘟起來,跟那斯文敗類說了些什麼,接著,他們就真的下去了餐廳。
等下這幾個家夥可能被打飯的阿姨罵一通,我們公司餐廳的餐票是過期直接作廢,就是當天中午的餐票你不去吃,晚上馬上成廢紙,而且,餐廳的飯菜不能買。
和老魔趴在魔女辦公室門外,無奈的是,啥也聽不到,勉強知道是吵架的聲音,我對老魔說道:“去,咱公司不是有一些錄音擴放之類的產品嗎?你去拿來一個。”
“這玩意,我辦公桌桌櫃裏就有。”老魔屁顛屁顛的去拿了一個過來。
剛在門邊一放,我手機響了,我接道:“喂?哪位?”
那邊卻沒聲音,以為聲音小,走到了過道邊。轉頭回來時,見魔女辦公室的門嘩啦開了,王華山一臉怒火,看到正在鼓搗著什麼玩意的莫懷仁一副鬼鬼祟祟貼在門邊的模樣,更是火上加油:“做什麼?”
嚇得莫懷仁當場跌坐在地上,一臉煞白說不出話來。
“能告訴我,你是做什麼嗎?”王華山用皮鞋碰了碰莫懷仁的腳。
莫懷仁的頭轉過來找我的身影,我馬上一閃,躲著了。
莫懷仁這個家夥,做漢奷,做太監,做離間,做賎都成,就是做不來默緘。
一下他把我帶出來的話,我馬上撒腿就撤,找到我我也矢口否認,這竊聽商業機密的大罪名,可不是誰都能擔待得起的。
“是不是棗瑟讓你來探聽的?”王華山怒視著莫懷仁。
“不是。”
“站起來,上次的事情,我看在。看在。”可能沒好意思說莫懷仁老婆,“看在那個的份上,我已經不追究你責任,要是我追究,你現在在哪你知道嗎?第一監獄所那裏啊。陪著你的手下黃建仁覃壽笙去蹲坑啊。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王王總。我,我誰也不幫探聽。我是害怕公司把我開除,就是為了這個來探聽的。求你了,別開除我成嗎?自從出事以來,我每天都擔心受怕,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像放條狗放了我吧。”
“這條狗還會幫著別人來咬我的。你如果再膽敢玩小手段,我馬上把手上關於你犯罪的資料全送上麵去。”
“別啊。王總啊,你看我也就廢物一個,那時鬼迷心竅,我罪該萬死。”莫懷仁邊哭號邊作揖。
王總沒理睬他,大踏步走向電梯。有錢人走路的方式,級別就像坦克一樣,一路昂著頭碾過去,咱是破摩托車等級的,別走還要邊怕隨時摔倒。
王華山消失在電梯裏,我過去把老魔扶起來:“幹嘛呢你?難道連他開門的聲音都聽不到?”
“我還在調試啊。一時太專心了,沒聽到。”
“王華山說,要跟你算賬,棗瑟的那筆帳?”
莫懷仁尷尬的笑笑:“沒事,叫我老婆跟他說兩句好話。咳咳,不談這個。”
“手上拿的什麼?”一個冷冰的聲音嚇了我和莫懷仁兩人同時驚跳。
媽的,魔女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開門的時候無聲無息,在我們旁邊看了我們好久,還是無聲無息。
“我們。我在研究我們公司的產品。嗬嗬嗬嗬。”
“莫懷仁,你那麼喜歡研究公司的產品,不如我把你調到生產部去吧。”林魔女臉上還帶著恰才與王華山吵架時的憤懣。
莫懷仁顫抖著:“別啊,林總,我在這裏幹了那麼久,去哪裏都不成了啊,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