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花枝亂顫的笑容(2 / 3)

我的心全亂了,死了死了,死得沒有葬身之地,死得一了百了,真的沒有挽回之餘地。

耷拉著頭,前額頂在了牆壁上:“要打就打,要罵就罵吧,我對你是無限奢望,但我知道,我真的是沒救了。”

半晌,她才帶著顫抖的哭腔道:“現在的你,跟我。以前認識的你,全變了。全變了。你看看你。為什麼變得跟他一樣,你看你在你工作崗位上,你是做出了點成績,可是你變得什麼樣子,莫懷仁以前對下屬已經夠殘忍了,你呢?簡直就是一個統治階級。自我驕傲膨脹到了極點吧。以前你恨他入骨,可你現在與他同流合汙,比他還爛。我以為你是裝出來的。”

“是啊,沒辦法,以前我用我的好來掩飾我自己嘛,因為以前我想出頭,為了上位,到處拍馬屁,還討好你,討好你是為了得到你的身體和工作上的照顧。現在才是真實的我,什麼要在你喝的酒裏放藥啊什麼的,甚至是灌你一點酒,然後假裝送你回家在車上把你強奷,這些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莫懷仁那人,哪敢,說起來,他那種小巫,跟我比起來,不算回事。他們隻能追趕我,但卻不能超越我。其實你縱橫風月十來年,你也知道,男人都這副德性,得不到的,終究是最好的。我就是那樣,得不到你,所以珍貴。一旦得到了你,就像一個人在很餓的時候,很想吃一塊肉,那塊肉很好吃很有分量,可一旦吃膩了吃飽了,以後倒貼錢給我我都不吃。知道什麼意思嗎?通俗一點的說,就是,我狠狠上了你之後,she了,爽過了後,沒意思了。然後穿上褲子永別,尋找新的目標,這就是我的。”

啪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我的臉上,她的眼裏噙著憤怒的眼淚,咬著牙轉身走了。既有鄙夷,也有憐憫,反正愛情都無可救藥了,我管你怎麼看我。

這巴掌很重很重,那嗡嗡嗡的聲音,像一飛機在腦袋裏起飛的轟鳴聲,我愣在那裏半天,腦袋嗡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心髒跳得急促,甚至,點煙的手居然是顫抖著的,我害怕什麼呢?我這樣也算壞嗎?笑話。

這次,我的心再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的酸楚,甚至變態的覺得暢快淋漓,如果她那巴掌不拍過來,估計我還得繼續說下去。不知道為何,在這一瞬間,我諷刺的話突然可以像婬浴爆發一樣源源不斷而來,要知道,以前我在她麵前,可是大氣都不敢出的。

罵完後卻又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從樓梯上大唱著劉德華泄憤的歌走下來:

昨夜曾立誓離別你

你厭了我又話我乏味

又借著乏味將我路上遺棄

昨日有雙手攜著你我發覺我落淚我妒忌

想跟你分離將你盡量忘記

我怨勇氣匆匆不預備

再次見你狠心不來難勝利。

亦愛亦恨似籠牢被困

要放棄你或是接受命運

心間戰爭使我實在難過

未恨你負義我恨我癡心

老子恨自己癡心。

整日的在倉庫坐著,本想整理倉庫的單據,無奈整個心思無論如何拚命的集中都不能好好放在這些單據上,煩亂的很。

就這樣,內心一直掙紮到了晚上,我還蹲在辦公桌邊呆看著這堆單據。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半天,世間所有的聲音都變得飄渺,全是幻覺。

正在點貨的阿信過了接了電話,掛斷後說道:“老大,王總讓我們換上球衣球鞋,到宿舍區的燈光球場集合。”

咦?搞什麼飛機啊?“正好今天煩悶了一天,走,打球泄憤。”

到了燈光球場,王華山居然也是一身運動裝備,在球場裏熱身,李靖那家夥早在那了。我過去道:“李靖。你不是沒下班嗎?怎麼店麵的也可以隨便跑?”

李靖說道:“誰知道,王總親自給我電話,讓我換球服跑籃球場這邊,特地給店麵的經理幫我告假。”

我心想,王華山這到底搞的什麼鬼?難道要我們來陪練?上次在咖啡廳還說要開除了我,到底玩什麼?

這籃球場是投了不少錢弄的,鋼化玻璃籃球板,運動地板,音響燈光設備,雖不能說是超一流,但絕對在湖平市也是絕無僅有的,我才知,這個籃球場是王華山親自監督弄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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