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兩盒,你先泡兩杯上來吧。”
我疑問道:“你買兩盒?當飯吃啊?”
“給你的。以後你的應酬難免會多,把解酒茶放車上,報紙上經常有酒後撞人的新聞。”
“這我知道,浙江的最多。”
“以後出去,少喝點。”
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很喜歡白婕這雙眼睛,給人以安靜愜意感,卻深深的透著那種說不出的寂寞感。
“嗯,怎麼,電還沒穩定啊?”
“是。枯水期,說是暫時的間歇停一段時間,有時白天有,有時候晚上有。”
“害怕麼?”
“本來怕,現在不怕了。因為我覺得有一樣東西更可怕。”
我不解的看著她。
“男人的嘴,說謊說得白日見鬼。”
我的心虛啊,的確,我是騙她的,可是魔女不會跟她說這個吧。為什麼我打著打著電話,魔女就找到我呢?我拿出手機,拆開電池,一邊裝著不懂白婕說什麼,一邊在想,魔女昨晚自我跟白婕打電話跟白婕說我在哪之後,沒到幾分鍾,她就出現在我旁邊,是不是在竊聽我的對話啊?可她沒必要拆散我們吧?
林魔女本身智商就十分高,她還參與了研究通訊這些高科技,她辦公室裏就有電子通信工程方麵的書,若是她研究這些,那她搞什麼樣的竊聽不得?劉青雲和古天樂那部竊聽風雲的電影,弄個搜索信號的竊聽機器,隻要手機裝上電池,就是沒有通話,沒有開機,居然還能竊聽手機那邊的聲音。我把手機電池,手機外殼,都拆了出來,看電池也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啊?但是幾顆小螺絲,有點像是被人拆過的痕跡。可我又不敢確定。
我看著我的手機,林魔女不會那麼無聊,偷聽我的隱私吧?“白婕。昨晚,我掛了電話,說上的士之後,有人給你打過電話?”
“你說你有沒有騙我?”白婕茫然的掃了我一眼,盯著我的雙眼,略帶憂鬱的中音,親切自然的問道。
“沒有騙你。”我心虛得很,虛偽的高姿態硬著語氣說話。因為要我承認我跟林魔女去醫院的話,就會讓她疑惑了,那我該如何圓場,難道讓我說,是以前我搞了她懷孕,然後墮胎後弄得她經常的發一些婦科疾病,我就經常陪她去醫院?
她沒有再說什麼,拿出台側的一隻意見單的小筆,在一張意見單上寫著什麼。
幾分鍾後,她說道:“走吧,你也回去吧,喝了一杯茶,清醒很多了。”
把那張正在寫的紙塞到我手上,失落茫然的站起來走了。
我先看了這張紙條:你騙我九十九遍,你直視著我的眼,你直視我的眼,發誓沒一句謊言,真是瞎了這雙眼,竟沒看穿你表演。我們可以是姐弟,可以是朋友。戀人,永遠不可能。
看來。她是真的知道我和哪個女的在一起的,可能就是林魔女打電話跟她說的,可我現在要如何問林魔女?她拿著我的手機進去,如果她給別人耍我,那也不是很容易嗎?可是她若是耍我,又能得到什麼?是因為還在憎恨我?
轉念一想,難道,是白婕竊聽我的?白婕顯然不是那種無聊的人。這麼說,是有人在玩我。這個就肯定與林魔女有關。
白婕離開時,那淡淡的隨意的表情,不痛不癢,仿佛,沒有什麼能讓她心動的地方,但卻能讓你一直想看下去,讓你一直胡思亂想。
戀人,永遠不可能。
我是遭天譴嗎?還是報應,我是活該吧。
我心的空間,是你走過以後的深淵,
我情的中間,是你留下絢旎夢和夢的片段.
我夢的裏麵.是場流離失所的的演變,
我淚的背麵,依然留著一麵等你的天.
出了茶藝館,我又轉身回去,拿起那兩盒解酒茶,白婕說得對,萬一哪天被那幫酒神弄醉了,開著車飄上天去都不知道。死了家人也不必給老子燒東西,有這個車陪葬,到了陰曹地府直接開著越野車到閻王爺麵前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