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才喝了那麼一點嘛。”
“就是就是,再來一圈。給個麵子,殷然經理,我是七部門的,姓姚,以後還望多多提拔。一口,幹了。”
天呐。如果有琵琶,我想來一曲:十麵埋伏。
興致高漲,喝得越來越多,開始時被逼著喝,接著,是咱逼著人家喝,小樣,灌我?以為我小青年就不行了是吧?其實,能喝酒是訣竅,第一靠天生,第二靠秘訣。老父當官時縱橫酒場多年,教了我幾招,反正我用這法子很管用,就不知道別人用了怎麼樣。
1、飲酒前先喝一杯牛奶。2、飲酒前吃兩片肥肉。3、喝酒中不時含點鹽。喝白酒的時候,要一杯白開水,一直不停的喝水,不容易醉。喝啤酒的時候,要勤上廁所就沒問題。你可以到中藥店買些葛根在喝酒的時候當茶喝,可提高酒量。
在酒缸中死的人是很幸福的事情,因為你是帶著美意去死的,值得啊。
轉了幾輪後,白婕已經不知坐在哪兒了?我現在最想幹的事,是幹白婕。sorry我無法抑製我的情緒了,請批準我用那麼個詞,日後再說日後再說,跟白姐再耍下去還是一樣的毫無進展,沒有實質性,看不到將來的我們。
我靠在凳子上,哦,她在那,在那邊跟幾個女同事聊著天,和那些大笑姑婆不一樣,白婕就是開心,也不會大笑,保證八顆牙齒。
仙女。變幻倚儷的光環在她身上閃耀,她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凡人,高雅離開了原本浩渺華麗的天宮來到人間,吸取了精靈與神仙的氣質,帶著優雅的美豔,但又訴說著人身上的溫暖和柔情。那雙含情目,真切的飄蕩著寂寥。
我點上一支煙,繼續欣賞,偏偏一個男的擋著了我的視線,我往前移動繼續看,他又擋住了,我往後靠,他也跟著往後靠。
媽的。
看是誰那麼欠扁的,那個,那個不是莫懷仁嗎?什麼時候他也進了鄭經理的社團來?
此時,那家夥正在老夫聊發少年狂,和公司一女娃兒聊得正開,笑得燦爛而婬蕩。
看到我正在看著他,他收回了婬蕩猥瑣的笑容,起身,恭恭敬敬走到我旁邊,然後坐下,開了一套新的餐具,給我倒酒,敬上:“殷然老弟,過去的事情,能不能,過去呢?我在這兒,給你賠罪了。”
莫懷仁,你差點就把我燒死在倉庫了,還以為這事情我不會賴到你頭上?
一杯酒,就想大事化無了?
我拿起酒杯喝了:“我跟你有仇麼?你當時還那麼看重我,隻不過,大家各為其主,要不然,我和你或許真的能成為一對,在公司裏號稱婬賤雙俠。”
“嘿嘿嘿殷然老弟現在的口才是越來越好了,也更會說笑了。隻要殷然老弟不要再記恨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記恨你做什麼?這事情,你隻是下手打雜的,主人叫你幹啥就幹啥,怨不得你。”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今天走到這步,是莫懷仁成就了我,還是一直在搗毀我。我對他的懲罰,也不算重,比起他想要我命來。但是我現在失去了對他的領導權,也由得他去了。
他又給我倒了一杯酒:“殷然老弟,來,老哥多敬你幾杯。”
莫懷仁說話的時候,臉部經常不自覺的顫動,頻繁的眨眼,根據相學來說,父親教了一點,一個人如果有這樣的表情,那這個人明顯的浴求不滿,慾望當然是金錢權勢,而不是性浴。這部分人多是落魄失意者,大多數時候要刻意掩飾自己的缺點,於是臉部動作格外頻繁。
莫懷仁感覺到我的視線一直有意無意的往白婕那邊剽,說道:“額,殷然老弟,我聽說啊,隻是聽說而已,我說了,你可別怪我多嘴啊。”
“說啊。”
“就是,您別看白婕這女人挺單純無知的,實際上,玩弄男人,很有一套,你看,無論是金融部的經理還是王總,亦或者是棗副總,她都可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誰都不能討得了她的便宜。我想啊,這樣的女人,她是不是就有一種喜歡玩弄男人於鼓掌之上的感覺呢?”
對哦。別看莫懷仁這廝老大三粗的,研究女人還是有一套的,除了女人的身體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