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隻要你找我,無論我在哪兒,發信息到我QQ,我一定能接收到,Q在人在,Q亡人亡。”
她撲哧笑出來:“騙人。”
我婬笑道:“白婕,如果我說三個笑話,你不笑的話,以後在公司,午餐我全幫你打了。如果你笑了,一下親我一個。”
“小孩子,小小年紀就學壞。”
“答應不答應嘛?”我一邊疾走一邊說話,鬱悶死我了,剛才那的士司機下車招待咱咱一副鳥都不鳥人家的樣子,現在可慘了,整條街沒一輛的士,真想打劫一輛過路的私家車過去。
“我不答應。”她甜甜道。
那甜甜的味道,我在這頭都幸福開了花:“答應了。”
“好了,親不親,等你過來再說了。”
“哦,那我掛電話咯?然後我跑去找的士。”
“不是。我是說,等你過來再,再親。你,說笑話。”白婕很怕我掛了電話。
我看了看手機屏幕,快十二點了,唉,婬蕩的一天又準備要過去了,什麼婬蕩的事情都沒做成。明天天運氣好,準備有婬蕩的事情做成了,我清了清嗓子,開始講笑話:“讀大學時,我寢室的一個兄弟,淩晨四點鍾突然坐起來大叫一聲‘快起來,上課遲到了。’,然後立刻有兩個人爬起來穿衣服。當時我正在電腦前網遊。”
我屏住呼吸,聽她那行雲流水般悅耳的笑聲,恬淡柔和,就像一個人要失去什麼東西似的,卻又無力挽回,傷心讓人停下,卻又像從雨中走過,那樣輕柔又那樣堅定。總是在歡快中蘊含著一些傷感的感覺,讓人心緒輾轉。憂傷還是快樂?白婕你是否能攤開你的心讓我感受。
等她笑完後,我繼續說下一個:“還是那個同學,說話老顛三倒四,經常說‘有沒有人找電話打我啊’之類的話,一天他的筆掉在地上了,他彎腰下去撿,我用腳踩住正在滾的筆,不料踩中他的手,他大怒道‘你敢踩我的腳?’搞笑不?”
“是啊,你在學校那麼多開心的事啊。”白婕一邊笑一邊說話。
“還有更好笑的,當年我小學才三年級,傻傻的,一次同學生日,晚上請我們吃飯,我回家後跟我媽說‘媽,今天我同學結婚,晚上請我吃飯,今晚我不在家吃飯了’。我老媽當時就愣了‘結婚?’。有一天我和那個經常說錯話的同學去買東西,忽然看到天上飛過一烏鴉嘎嘎的叫。於是從他嘴裏崩出一句‘哎呀這青蛙飛的真低’。”
“嗯,真逗,那個經常說錯話的人,是你吧。再說吧。”
“不行。三次你都笑了,親我一個。”
“怎麼親啊。”
“你說在電話裏怎麼親呢?”我厚著臉皮嘻嘻說道。該死的,我看到街尾有很多部的士在兜客了。不過,好像在地平線那一端去。
“不要了,很難為情的。”
“我就要。親一個嘛,我口都渴了,給我點振奮起來的興奮劑嘛。”
“到底找到車沒有啊。”她吧話題扯開。
“找到了,在街尾那兒,再走五分鍾可以上車了。你到底親不親?”
“電話裏親,很難為情的,要不然,你再給我唱一首歌,等你到了以後,我。我給你抱著我,親,但是,但是我想讓你戴。戴上。”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戴啥?套啊?我東張西望了一下:“恩,我等下買上去。”
“我是想你能戴上眼罩,或者拿著布蒙著眼睛親。”白婕羞澀的說道。
“Why?這是為什麼捏?”
“我不敢。我不敢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看得人家心惶惶的。”
“但是。但是,我們吹了蠟燭,也什麼都看不見,何必要蒙著眼睛呢?”
“就是反正什麼都看不見,你蒙著眼睛還不是一樣麼?”
說的也是哦。唉,杯具啊,怪自己太帥了,像我這種帥哥,關燈了都是夜光的,太耀眼啊,自戀的想一下。
白婕到底啥意思啊,撩起我的婬浴,還浴拒還迎,“但是蒙著眼睛。我怕我的表現,會差一點點的哦。”我特別特別的,最希望,最想的,就是,就是看白婕在如何個浪法。
她頓了頓:“但是我會投入好多的哦。”
額。我的精神一下子又特別振奮起來:“這個好重要。好,我尊重你。我戴,我全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