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瘋狂過後,她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如果以後再吵,能不能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瓶瓶,去上班了嗎?”
“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主管,沒敢去,要經過你同意啊。”
“真的嗎?”
“那你說呢?你害得我心情糟透。”
“你才害得我心情糟透。”看到李瓶兒和那個禽獸哥打情罵俏的樣子,就想到牡丹狠心甩我的絕情。
“以後我不敢了。”
“真的不敢還是假的不敢?”
“真的啊,我隻不過是拍拍那個老男人的馬屁而已,也想以後工作混得好一些。不然平時我才懶得理這種色鬼,再說殷然多好呐。”
“瓶瓶,其實我也想看開一點,大方一點,但是想著我前女友和一個老男人跑了我就來氣。”
“別起了了,跟這些老色鬼在一起有什麼好的?為了幾個臭錢。再說和老男人在一起,還有啥性福?”
“有錢不就有幸福了嗎?”
“我說的是性福。”李瓶兒強調。
“哇。你這死女人,怎麼能那麼色的。”
“咱的殷然多好呐,強壯像頭牛一樣。”她邊說邊看我。
她再次勾起了我的念想:“是嗎?那就繼續。”
“不要了。我夠了。”
“不行。”我翻到她身上。
“你看你壯得像頭牛一樣,你天天都這樣子,哪天我被你活活弄死。”
“殷然,我上的是早班,傍晚七點鍾下班,你過來我們酒店門口等我,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李瓶兒去了那個禽獸哥那裏上班了,當然,是經過了我的同意才去的,盡管我很不樂意她去那兒,但那邊樂迪大酒店的薪水實在高得少見,我也養不起李瓶兒,貧賤夫妻百事哀,金錢才是愛情最堅固的基礎。
“恩,好啊。”
下午六點多,我特地洗澡,換上一套幹淨衣服,打扮整齊出了倉庫,吹著口哨沿著公司大院的林蔭道走著,在一顆大樹後,林魔女轉身出來擋住了我前進,那天開車謀殺我未遂,現在會不會突然掏出一把刀捅向我?
但是她什麼也沒說,定定站著看我,那副厚厚的太陽眼鏡和有點黑暗的黃昏光線讓我無法看清她的心靈窗口,她的眼睛永遠像她的人一樣深不可測,永遠讓人讀不懂。從她那麼多天來的瘋狂和歇斯底裏,我也可以肯定了她肚子裏麵的孩子的確是我的,男子漢大丈夫本該做事敢當,無奈該魔女非凡人也,我一點也不喜歡站在她旁邊的感覺。
“好,很好,你可以不承認不關你的事。”她說完這句,翻出皮包,翻出兩遝錢,塞到我手上,示意我收好。
我把錢推回去給她:“我知道。”
我還沒說下一句她就打斷了我的話:“我給你兩萬塊錢,就當是我有事求你,我該怎麼辦?”
“林,林魔,不,不是,林總,對不起。”
“你承認了?”她又開始咄咄逼人。
“我承認了。”我低著聲音回答。
剛回答完她就又一巴掌過來,我早已料到,抓住了她的手。
“你那天買的什麼藥?”
“可是,那個商店的老板和我說,不是可以百分百避孕的。”
“那現在怎麼辦?”
“問我做什麼?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要不是你這個禽獸。我。”她話沒說完就用高跟鞋尖往我小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我齜牙咧嘴的摸著腳:“你打我就能解決問題嗎。”
“打你不能解決問題,能泄憤。”
“去打掉。”
“怎麼打?”她問道。
“我怎麼知道怎麼打?我也沒打過。去問啊。”
“會不會痛,會不會影響我的身體。”
關於這些深奧的知識,想當初在學校裏曾有哥們女朋友中過招,我也是從他嘴裏聽來那麼點而已。
“走吧,去醫院。”我有點關心她,畢竟是自己弄得她那麼可憐的。平時看她都是八麵威風盛氣淩人精力無極限的,難見她這樣虛弱。
“去把我的車開來,我難受,不想走路。”她把車鑰匙給我。
“我不會開車。”
她盯著我:“料想你這種土包子也不會開車,那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叫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