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究竟怎麼了，我被欺負得那麼慘你怎麼不幫我，同樣是爸爸的親生女兒，現在財產全都要給程冪那個賤從了，我們母女什麼都沒有！”
“你不是他女兒！”
姚翠說完，趕緊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而沈密，在聽到她的話後，整個人都傻愣在原地。
“密密，別再和程冪爭了，也別再惹沈良昊生氣，否則他會把我們趕出去的，如果離開了這個家，那我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沈密終於回過神來，整個人都愣愣的，“媽，你在胡說什麼呀，我不是爸爸的女兒，還能是誰女兒？”
“我……”姚翠一時語塞，“我也不知道。”
“媽，你傻了嗎，我從小就在沈家長大，叫了沈良昊十八年爸爸，你說我不是沈家的女兒？”
看著沈密一副明顯不信的表情，姚翠有些於心不忍。
然而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沈良昊已經完全動了怒，如果沈密再鬧下去，恐怕她們母女討不了好。
雖然告訴她真相很殘忍，但這隻是暫時的。
“密密，你真不是沈良昊的女兒，他隻是不忍心看我們母女倆個流落街頭，好心收養而已。”
沈密臉色微微變了變，眼裏有些害怕。
不……不不，不可能的，她是沈良昊的女兒，是沈家高高在上的公主，如果她不是沈良昊的女兒，那她是誰的女兒。
她當了那麼久的大小姐，現在卻告訴她不是，她不接受！
“媽，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盡說胡話！”
姚翠眼裏劃過一絲不忍，卻依舊道，“你不是一直好奇，為什麼哥哥們入的是爸爸的戶口本，而我和你卻是單獨的戶口本嗎，因為你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他也沒想過讓你當他女兒。”
沈密臉色猛地一變，眼裏全是驚恐。
她不斷地搖頭，不……不，這不是真的。
“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她無法解釋。
“可你是妻子！我怎麼可能不是他女兒！”
姚翠眼神痛楚，又透著不甘，“我不是他妻子，你聽過他承認我是他妻子嗎，你見過我們同居嗎。”
這麼多年，沈良昊從未承認過她的身份，所謂沈夫人的名號，都是她自己在外麵塑造的形象。
沈家那六個養子不知道內情，沈良昊又不在國內，沒有人澄清，所以她才會塑造成功。
然而，不管外麵傳得再怎麼真實，事實上她和沈良昊卻沒有半點關係。
隻不過沈夫人的名號，給她帶來了太多便利和好處，她才會如此癡迷。
“不……這不是真的，我是爸爸的女兒，如果我不是他女兒，他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還親自給我取名字！”沈密不斷地搖頭，腳步後退。
姚翠眼眶含淚，這是她的女兒啊，怎麼忍心看她如此痛苦。
狠了狠心，姚翠繼續往下說，“他疼你不過是拿你當替身，他一直想和賀楚萍有個女兒，沒當過爸爸，不知道怎麼當個好爸爸，才會拿你來練手，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