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周海再次前往靳氏國際,毫無意外的,仍舊被拒之門外!
這次比上次更盛,他甚至連人家公司大門都沒進去,就被保安攔住了,氣憤之下,他將所有的賬,都毫不猶豫的記在了景媛的頭上!
什麼狗屁的親戚!
得罪了靳氏國際,在帝都,他們周家還有的混嗎?
原本周海想的是,即便這次周川是被景媛設計了,他們家也是受了景媛的連累,但做父母的不在,他一個舅舅,一個長輩,又能去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總不能真的和一個晚輩去爭執吧!
那樣的話,說出去也不好聽!
然而,這些念頭,在再次被靳氏國際的人給趕出來後,頓時,破碎,回公司的路上,當即便給景媛的母親打了一通電話。
將此事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且語氣不善!
是夜,晚11點多。
一直悶在家裏,睡了那麼久,到了夜晚,卻了無睡意!
外麵門鈴一陣緊接著一陣的響起,吵鬧的厲害,臥室內漆黑一片,景媛煩不勝煩,猛地坐了起來。
掀開被子下床,開燈,打開臥室門朝著外麵走去,因著近日發生的事情,她整個人都憔悴到了極點,麵色慘白,頭發淩亂,身上僅著純白色長裙睡衣,赤著腳朝著外麵走去,飄飄忽忽的跟個貞子似得。
這副模樣出去,還真能嚇到人!
她出去的空檔,門鈴仍舊在響著,景媛煩躁的厲害,行至玄關處,猛地打開門。
“沒完了是吧!煩不……”煩啊!
後麵的話,在看到外麵站著的幾個光著膀子,胳膊上紋著紋身,手裏個個拎著粗如胳膊似得鐵棍的男人時,戛然而止!
“你就是景媛?”為首的男人開口,輕嗤一聲。
麵色刷的一變,回想起那天晚上不好的情景,景媛想都沒想的,忙去關門,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在她關門的刹那,方才問話的男人一個抬步上前,粗暴的推開門擠了進去,其力氣之大,弄得她差點沒摔了!
其他人緊隨其後,進入客廳,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不知道要做什麼!
這個時間點,家裏突然來了那麼一大幫人,說不害怕是假的。
麵色慘白如紙,景媛身子瑟縮了下,顫抖著唇畔道,“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誰派你們過來的?”
恍若聽不到她的話般,男人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揮了揮手,“都給老子砸了!媽的!”
伴隨著男人一聲令下,其餘的那些手下二話不說拎著鐵棍就開始砸東西,電視屏幕被一鐵棍砸爛,霎時間,碎片四濺,周遭盡是一陣劈裏啪啦,景媛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砸了客廳,就去臥室。
嚇得死死的捂著嘴巴,麵色慘白如紙,腳下沉重的動彈不得。
她想要報警,然而,一開始下令的那個男人,就站在客廳裏,死死的盯著她,別說報警,她甚至沒有動一下的勇氣!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派來的人?
靳家?邵家?還是周川?
腦子裏亂哄哄的一團,景媛嚇得渾身都在顫抖,死死的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眸中早已蓄滿了淚水,她在害怕,怕那些人砸了東西,會對她做什麼!
景先生酷愛收藏古董、名貴書籍,書房內,放著不少收藏!
然而,她卻沒有那個勇氣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家裏的東西被人砸爛,眼睜睜的看著直到廚房也被毀壞了,那些人方才停了手!
周遭,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為首的男人胳膊上紋著紋身,光著膀子,滿臉橫肉,十足十的一個混混,他走上前,饒有興致的繞過景媛一縷卷發把玩著,察覺到她的顫抖,輕嗤一聲。
“害怕了?”
男人此言一出,周遭的幾個人,頓時開始起哄,被那麼多人圍著,景媛嚇得瑟瑟發抖,一步步後退著,直到退無可退。
眸中蓄滿了淚水,滿是驚恐,她哆嗦著唇畔想要說些什麼,喉間卻哽的發不出聲音來!
索性,男人也沒打算繼續,招了招手,率先離開。
“走了,婊子一個,指不定爬過多少人的床了!上了都怕得病!”
來的時候,周少也沒說讓他們動人,這點規矩,還是要有的!
“就是就是!走了!”
一群男人,來得快撤的也快,說走就走,其中一個,在走的時候,還捏了下景媛的胸,嘖嘖有聲的感歎。
“別說,這胸還是挺有料,不是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