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獒予親手槍殺了那三人,三裙在血泊之中,每個人都死不瞑目,似乎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昨日還在慶祝,怎麼今就死了呢!
短暫的寂靜過後,安澤瑞出言問道:“少爺,屍體該如何處理?”
楚獒予咳嗽了幾聲,語氣冷漠的道:“弄遠點燒了,別髒了院子。”這裏是屬於子依的地方,不該被這些肮髒的東西玷汙!
安澤瑞揮了揮手,立刻有人上前拖走了屍體,而他則略帶擔憂的對著楚獒予道:“少爺,老爺和夫人晚上到家,您先去休息一會。”
楚獒予沉默了片刻,又是輕咳了幾聲,才語氣沉重的道:“澤瑞,若是我死了,就將我們葬在一起,她活著的時候,我沒有勇氣表白,現在她死了,我也想任性一次了。”
聽了這話,安澤瑞差點就哭了出來,他紅著眼,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些什麼,少爺的身體本就不好,經過這一次的打擊,整個人都垮了,昨醫生搶救的時候就了,少爺這一次恐怕是熬不過去了……
“你們都走,讓我在這裏陪她一會兒。”楚獒予揮了揮手,聲音有些虛弱,卻十分堅持的道,眾人不好強求,紛紛退了出去。
很快花園中就隻剩下了楚獒予一人,他再一次握住了皇甫子依的指尖,輕輕的,甚至不敢太過用力,像是怕褻瀆了皇甫子依一般。
“那年你救了我,現在我卻救不了你,我是不是很沒用?”楚獒予自言自語道,聲音很低,其中的虛弱和疲憊已然無法掩飾,與此同時還多了一抹自責和愧疚,就好像皇甫子依的死,是他的罪過一般。
“不過我也快死了,你,我死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你?”楚獒予的聲音中多了一抹苦澀和期待,而此時皇甫子依也陷入到了回憶之中,她終於想起麵前這個男人是誰了!
大約十四年前,她在孤兒院裏待著無聊,便一個人去了後山閑逛,然後好巧不巧的遇見了一起火災,燃燒的木屋中蜷縮著一個比她大點的男孩,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將男孩從火場中救了出來,隻是自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名男孩,而現在想來,那男孩的樣子和麵前這男人十分相似,如無意外,應該就是同一人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可憐。”皇甫子依飄蕩在楚獒予麵前,頗為感慨的道,隨後又點評了一句:“不過現在倒是比時候帥氣多了。”
了這些,皇甫子依似乎還沒有夠,視線落在楚獒予的麵具上,微微挑著眉道:“你之所以戴著麵具,是因為燒傷了嗎?”
如果楚獒予聽到這個問題,自然會給她一個十分肯定的答案,他之所以戴著麵具,不僅是因為燒傷,還有基因缺陷的原因,他從出生起傷口自愈能力就極差,根本無法接受任何手術,其中自然也包括植皮手術,當初的一場大火,可謂是讓他吃盡了苦頭,差一點就死掉了。
楚獒予對著皇甫子依的屍體話,皇甫子依的靈魂對著楚獒予話,兩人明明都知道對方不會回答自己,卻又偏偏得很認真,怪異又相似,十分偏執。
不久後,楚獒予終於堅持不住,猛地吐出了兩口血,再一次暈倒了,而就在他暈倒的瞬間,皇甫子依的靈魂也感覺到一陣眩暈,毫無征兆的消失在了空鄭
【如果你有一次重生的機會,但卻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你願意重生嗎?】皇甫子依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就聽到了這樣的一句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