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荷沒想到雪兒會突然問她這麼奇怪的問題,一時之間,腦袋沒有反應過來:“聖女,您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呢?”

雪兒有些傷感地搖搖頭:“這些日子,這個字總是困擾著我,讓我夜不能寐,夜龍也說愛我,還說跟我有一段美好的過去,易哥哥也說愛我,說會給我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忽然不知道該相信誰,什麼是愛?我真的不知道,我好像記得自己也愛過,可是,我忘記了那種感覺……”

雪兒心亂如麻,越理還亂,連說都說不明白。

“聖女,是您想太多了,皇上那麼愛您,您嫁給他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過去是什麼樣子,又何必再去想起呢?”夏荷勸道。

“夏荷,你愛易哥哥,對不對?”雪兒忽然停下來,直視著夏荷,不容許她回避。

夏荷下意識地撇開臉,訥訥地說:“聖女,您怎麼說到奴婢的身上來了?”

雪兒卻認真的說:“夏荷,我雖然不知道愛是什麼感覺,可是,我感覺得出來,你很在乎易哥哥,就好像他在乎我一樣,所以,他愛我,那麼,你肯定也愛他!”

夏荷唇角揚起一抹苦笑:“我愛他又如何,他愛的人永遠都是您,他的眼中從來都隻有您的存在,我什麼都不是……”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存在了,那他是不是就會接受你呢?”雪兒的心中忽然多了一個念頭。

“聖女,您千萬這麼說,夏荷就是一輩子這樣,也不要您再離開!”雪兒的話讓夏荷起了疑心,也急了。

雪兒笑笑:“夏荷,看你急的,我隻不過是說說打個比方而已,你不要當真啊!走吧!”

夏荷邊走,邊偷眼望著雪兒,忽然覺得今天的雪兒很奇怪,不由得多了一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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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穀。

“憐月,怎麼辦?風辰歿他的臉越來越腫了,也越來越黑了,這都過去了一半的時間,如果再找不到解藥的話,那他豈不是要死定了!”冬梅望著依舊泡在藥缸裏的風辰歿,急了。

憐月輕歎一聲,也是一臉無奈:“冬梅,你以為我不想救他嗎?可是,得有辦法才行哪,這些日子,我沒日沒夜地翻看了師父留下來的所有醫書,就是想要找到解萬毒蟻的第二種方法!”

憐月滿臉憔悴,還兩個大大的熊貓眼,明顯的睡眠不足!

“那如果找不到解釋,那他就要這樣慢慢等死嗎?”人死不可怕,可是,慢慢等死那就痛苦了。

“醫者父母心,我比你還急,這萬一救不好他,我沒辦法向聖女交待,將來到了下麵,也沒辦法跟師父交待!”憐月邊說邊強打起精神,繼續埋首翻看著那一堆堆小山似的醫書,睜大雙眼,一行不漏,隻為能盡快救風辰歿的方法。

“憐月,你看風辰歿腫成這樣,那他的身體裏應該全部是毒了,你看,我們能不能從他的身上哪個地方割開個口子,把毒從那個地方逼出來呢?”冬梅沒事也隻能坐在一旁瞎出主意。

憐月一聽驚道:“冬梅,不可胡說,這種毒非一般的劇毒,我雖然用針炙封住了他的心脈,可萬一亂動,使得毒性加速攻心,到時候,就算找到真正的解藥,也無能為力了!”

“憐月,反正我們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活馬當死馬醫,不如試試吧!”冬梅說完,從身上抽出長劍,作勢就要朝風辰歿高腫的手臂上劃去!

“冬梅,住手!”還好門口及時傳來一聲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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