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很懷念起,與春雨、秋霜她們相處的那一段快樂時光,隻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而這一切都拜藥缸裏的這個男人所賜。
雖然那些痛還在,可是,恨意卻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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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裏。
“夏荷,你告訴我,風辰歿他到底怎麼樣了?”夏荷一回到宮裏,雪兒就一直追問個不停。
這兩天她總是夢見那個叫風辰歿的人死了,每次她都是從夢中驚醒過來,每一次她的眼角都帶淚。
她不知道風辰歿這個人為什麼總是在她的某個意識裏,總是讓她莫名的擔心和難過。
“聖女放心,有憐月在,他一定會沒事的!”夏荷一向不撒謊,但這個時候,卻不得不撒謊。
媚兒暗暗鬆了一口氣,跟著又問道:“他醒過來了嗎?”
夏荷眉角一跳,下意識地支吾了一句:“這,暫時還沒有!”
“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呢?憐月說不是一定有辦法救他的嗎?”一聽說風辰歿還沒清醒,雪兒又開始急了。
夏荷正想說著什麼,卻看見易寒冰大步地跨了進來,連忙微微頷首:“皇上!”
媚兒一見易寒冰進來,馬上迎了過去:“易哥哥,你來得正好,我要跟夏荷出宮,我要去無情看風辰歿,他還沒醒過來,他一定是有事了!”
易寒冰暗暗朝夏荷遞過去一記淩厲的眼神,暗揮手示意她退出去。
夏荷隻覺得兩道寒芒壓頂而來,頭垂得更低了一些,躬身退了出去,任滿滿的苦澀將自己吞沒。
不管自己為他做得再多,他永遠都看不到她的存在!
易寒冰習慣性地擁著雪兒,輕拍著她的肩,道:“雪兒,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出宮了嗎?你不用擔心,風辰歿有憐月在,會沒事的!”
雪兒一臉糾結:“易哥哥,我是答應過你,不再出宮了,可是,風辰歿他還沒醒,我好擔心……”
“好了!”易寒冰沒等她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雪兒,你去了也幫不上忙,萬一你要是又出一點什麼事來,大家再為你而忙,那就更亂了!”
易寒冰說得有理,雪兒找不到理由反駁,扁著小嘴道:“我隻是想去看看他而已…”似乎隻有親眼看到他沒事,她才能放心。
這種早就深入骨髓的牽掛,不管她有沒有失憶,都依然存在,隻是她不懂而已!
“好了,雪兒,這件事情呢,暫時不討論,我來找你,是給你看一份奏折!”易寒冰說完,像變戲法一樣,將一本奏折遞給雪兒。
“奏折?”雪兒疑惑不已,易哥哥居然拿奏折給她看,這於理不符,也太奇怪了。
待她翻看完之後,驚訝地小嘴都成了‘O’字形,一臉茫然地望著易寒冰:“易哥哥,為什麼這些大臣要聯名請奏要你娶我呢?”
原來,奏折上麵是所有大臣都聯名上奏,要皇上與聖女盡快成婚,為菱花國誕下皇子,將來好繼承大統。
“雪兒,你不願意嗎?”易寒冰一臉緊張地擁著雪兒。
雪兒有些煩亂地搖搖頭:“易哥哥,你是我哥哥,我們怎麼可能成親呢?”
明知道她的答案,可易寒冰還是覺得難過,心碎地捧起她的臉:“雪兒,你知道嗎?從我見到你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我這一生都要保護的人,我為你而存在,也隻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得什麼是被需要。嫁給我好不好?我想一輩子保護你,疼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