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夜龍那滿臉緊張的線條終於是鬆懈了下來,原來她是累了~不過,大手還是緊緊地握住雪兒的手,生怕她又跑了。

冬梅衝憐月和夏荷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會意,於是三人悄悄地退出了門外,可她們剛一轉身,差點撞到了抱著劍站像個木樁一樣站在外麵的易寒冰。

“教主!”憐月一向尊敬易寒冰,連忙躬了躬身。

“少主怎麼樣了?”易寒冰一直想進去看雪兒,可是,從門窗裏看到夜龍一直緊握著雪兒的手,他怕自己控製不住,所以,硬生生地忍住了進去看雪兒的衝動。

“教主放心,少主沒事,隻是太累了而已,休息一下,醒來便好!”

易寒冰像是暗暗舒了一口氣:“那就好!”

“教主不進去看看少主嗎?”憐月多嘴的說了一句,這整個無情穀的人都知道,易寒冰深愛著雪兒,可這會,易寒冰居然不進去看雪兒,是有些奇怪。

易寒冰朝裏麵望了望,抿了抿唇,麵無表情的說:“不必了!我還有事!”說完,叫上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夏荷:“我們一起去練劍!”

夏荷也不答應,亦麵無表情地跟在易寒冰的身後。

冬梅望著他們倆被夜色拉長冰冷的背影,撇撇嘴:“憐月,你有沒有發現,現在整個無情穀的人,就隻有我們兩個最正常了!”

憐月似乎也有同感,搖搖頭,一臉無奈:“我也正想說這一句,以前,星兒是這穀裏的開心果,隻要有她,就有笑聲,現在,她整日就關在房裏研究師父留下來的五毒秘笈,看到人了,也隻是說一兩句話;而教主和夏荷整天除了練劍還是練劍!他們兩人平時就總是一副冰塊臉,現在呀,就更名副其實了!”

“這都是一個‘情’字害了他們!”

“誰說不是呢?”

兩人不由得同時感慨起來。

房裏。

夜龍輕輕撩開雪兒臉上的發絲,柔聲道:“辰弟,我現在隻剩下你了,你千萬不能有事,如果,連你也有事,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活下去!”

毀國之痛,失子之痛,如果再失去至愛的女人,他真的無法想像,自己要怎麼撐下去。

雪兒的眼皮動了動,想要抬手,可是,軟綿綿地一點勁也提不起來,她張了張嘴,想要大聲地叫出來,卻又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很焦急,朦朧之中,她又看到了風辰歿摟著無數個女人在狂歡,那狂妄的笑聲,那不堪入耳的汙穢之聲,像是要貫穿她的耳膜,讓她很想把耳朵捂住!

她恨那樣的聲音,她恨他的笑聲,可是,那可惡的笑聲卻總是在她的耳邊徘徊:“風辰歿!你這個渾蛋!你去死吧!”

雪兒怒罵著,揮舞著雙手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辰弟!辰弟!你終於醒了!”夜龍被她的叫聲嚇了一大跳,也因她的醒來而欣喜不已,一把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

“藍兄?”雪兒以為自己睜開眼睛就會看到風辰歿那張挨千刀的臉,卻沒想到看到的人居然是夜龍。

這才想起來,自己回到穀口時,是暈倒在了夜龍的懷中。

夜龍將她扶正,有些激動地握著她的手:“辰弟,你醒來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醒來看不到你,我滿穀的找你,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你,我以為,以為你……”

還沒等夜龍說完,雪兒卻腑下身,以唇封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她想到風辰歿的所作所為,她想報複!

她要讓風辰歿知道,這個世上,不止是男人才可以尋歡作樂,女人也同樣可以!

“嗯!”夜龍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吻給愣住了,驚喜過後,他亦擁著她如癡如狂起來。

自上次分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嚐過她的甜美,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想她!

這個吻越來越深入,越來越狂野,那惑人的溫度持續上升,兩人均已是氣喘籲籲,麵潮紅如火,不過,一個是報複,一個是真心。

夜龍很想,可他還是擔心雪兒的身體,於是,極力忍著爆破的渴望,扶住雪兒:“辰弟,你的身體……”

“藍兄,難道你想我現在停下來嗎?”雪兒半眯著如絲的媚眼,輕佻的手已滑進夜龍的衣間,冰涼的指尖每滑向一處,都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如弦。

在經過了風辰歿,又經過了夜龍,她已非常懂得男人的需求,她感覺到了,夜龍的身上無一不在向她發出邀請,雖然他還在抵抗,可是,她知道,他堅持不了多久!

夜龍的喉間不停地上下滑動著,像是幹渴異常,卻還是強製忍住:“辰弟!憐月姑娘說你的身體太累了,我們不能再……”

“藍兄,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也可以令人精神百倍嗎?”雪兒略一吸氣,一個翻身將夜龍壓在身下,整個人橫跨在夜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