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女人在愛情麵前永遠都這麼少根筋,花憐星開始求助於蘇豔兒。
“很簡單,用你自己的雙手還有頭腦去奪回屬於你的一切!”蘇豔兒說得很有自信,玉手輕挑著額前的秀發,一副妖嬈的模樣,那挑起的媚眼底,有恨有怨,她現在就是靠自己的頭腦去複仇。
隻可惜,那張臉上卻已經有了無數道傷痕,雖然好了,可那些疼痛卻永遠烙在她的心底,隻要每天一看到臉上那些傷疤,那燃燒著熊熊複仇的火焰就在她身體裏亂竄,她要報仇,要借她們的手去複仇!
“你說得倒容易,但是要怎麼做呢?”花憐星對蘇豔兒的話,還是抱持著懷疑的態度。
蘇豔兒妖嬈一笑,朝她勾了勾手指:“小妹妹,你過來,我教你辦法!”
她笑得很美,隻可惜,那臉上的疤卻讓她看起來很怪氣!
花憐星半信半疑地將耳朵湊了上去,蘇豔兒附在她的耳邊說了好一會,她像是很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看著蘇豔兒。
不過,又在蘇豔兒的一陣耳語之後,她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但還是有些猶豫:“你為什麼要幫我?而我又為什麼要相信你?”
“很簡單,幫你是為報答你的救命之恩,而相不相信我,那是你的事,如果我是你,我就會抱著試試又何妨的心態去做,反正對你又沒有什麼壞處!”
花憐星沉默了半晌,還是冷哼一聲,不再言語,拈著胸前的小辮子,再一次朝練武場上那抹紫色的身影看了看,甩了甩衣袖,轉身離去!
蘇豔兒冷冷地望著花憐星消瘦的背影,那有些變形的臉上揚起更為得意的笑,不過,那抹狠意也在加深,也朝練武場中那四人看了看,亦跟著轉身離去!
在她們先後離去的地方,冬梅端著茶一臉疑惑地從一旁走了過來,她剛才遠遠地看到蘇豔兒跟花憐星兩人看似很親密地在一起說著什麼。
“奇怪!難道是我眼花了?”等她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花憐星走了,她知道,花憐星一直都跟蘇豔兒不合,所以,根本沒想到她們兩人之間會有什麼謀合,所以並未在意。
“少主!少主!”冬梅朝場裏喊了兩聲。
“冬梅!”乍聽到冬梅的聲音,雪兒與夜龍他們同時都停了下來。
“少主,累了吧,來,先喝杯茶吧!”冬梅邊說邊替他們四人倒好了茶。
“冬梅,你怎麼回來了?秋霜她還好嗎?”雪兒顧不上喝茶,急急問道。
冬梅點點頭:“少主,您放心,秋霜和她的孩子都很好,她很想您!對了,少主,這次我跟秋霜到後宮還是有一點收獲,所以,我就迫不及待趕回來,一是看看您回來沒有,二是,把這個消息說給您聽!”
“快說!都查到了什麼?”
四人一聽冬梅說查到了一些事情,頓時都異常緊張起來。
冬梅將與秋霜共同試探香妃的事情一一說了一遍,也將這幾天在宮中暗訪的情況說了一遍。
“看來,陰女的事情還是沒有著落!”雪兒聽完冬梅的話,眉心的菱花還是緊蹙,一天找不出了陰女,那麼,她的心就一天不能落下,她不能讓北國的慘狀,再一次發生在景國。
“少主,您別焦急,這幾天,我和秋霜都在為香妃準備生辰宴,所以,我們進出皇宮的時間很多,到時候一定可以查到!”冬梅信心滿滿。
“嗯!你們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能讓人起疑心!”雪兒點點頭,還不記了囑咐她們小心謹慎,畢竟風辰歿太精了,如果一旦讓他發覺了什麼,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少主放心吧,有教主高超的易容術,不會有人起疑心的!”
“嗯!”雪兒點點頭:“冬梅,趁天黑城門未關之前,你快回去吧,免得到時候讓人懷疑!記住!一定要小心謹慎,有什麼事,等我來再說!”
“是!”冬梅轉身匆匆離去。
望著冬梅離去的背影,雪兒眉心緊蹙,一臉心事重重,似有若無的輕歎了一聲,總覺得事情好像卡在某個環節上了。
“辰弟,來,先喝杯茶!”夜龍殷勤遞給雪兒一杯茶,柔聲安慰道:“傻瓜,別想那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嗯!”
雪兒勉強地衝他笑笑,輕啜了一口茶,揚起小臉,下意識地朝易寒冰望去,卻發現他也正望著她:“易哥哥,你跟夏荷今天練得怎麼樣?”
“還好!”易寒冰隻是淡淡了答了兩字,他可是難得對雪兒惜字一回,他的眼神落在夜龍搭在雪兒肩上的大手,他多麼希望,搭在上麵的是自己的手。
“夏荷,你呢?”雪兒總感覺今天易哥哥跟夏荷兩人都心事重重,照這樣練下去,成效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