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無奈,隻得歎道:“鳳非雪有你們,是不幸中的萬幸!隻是,你們要是再跟著我,今後一切難料!春雨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想到春雨的死,雪兒不禁深深的難過,記憶重拾,那些血淋淋的場麵,無一不在折磨著她,促使她要去找風辰歿報仇!
“公主,春雨的死,北國的滅亡,這一筆筆的血債,我們會向魔君討回來!請公主跟我們回無情穀,那裏需要公主您去掌舵!”
“請公主回去掌舵!”三人不停地向雪兒叩首。
雪兒作了一個深呼吸,也下了決定,點點頭:“好吧!我跟你們回無情穀!”也隻有回到南國境內,她才有機會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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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回到無情穀,易寒冰要讓出教主之位,雪兒不允;連延公開雪兒的身份,於是,大家對她的稱呼從公主變成了少主,而易寒冰仍是菱花教的教主!
“少主,您能回來主持大局,菱花族複仇有望了!”連延見雪兒大難不死,心中甚是欣慰。
“連伯伯,我聽易哥哥說,您有回到菱花族舊地查過,可有何發現?”雪兒知道連延單獨找她,一定是有要事和她相商,從今天晚飯過後,她就覺得這個老人眼中似乎在掩藏著什麼,看著她的眼神,好像有些閃爍!
連延遲疑了一下,道:“少主真是冰雪聰明,一眼就看出了屬下心中有事,沒錯,這次回菱花族的確有收獲,少主,您看!”
連延邊說邊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一幅陳舊泛黃的畫卷,畫卷慢慢打開,雪兒看到,畫上麵赫然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少主,您是不是覺得她有些麵熟?”
雪兒蹙了蹙眉頭,湊近仔細一看,奇怪,這畫上怎麼會跟她這張臉長得一模一樣,就連額前的菱花也是一模一樣,旁邊還有一些她根本不認得的文字!
“連伯伯,這是怎麼回事?這畫上的人是我?”雪兒驚訝萬分,怎麼可能,畫已然泛黃,看樣子年載已久。
連延搖搖頭,指著旁邊那些雪兒不認得的文字道:“這並不是少主,根據這上麵的文字來斷,這幅畫已有百年之久,這應該是當年鑄劍師心愛的女子菱花!”
“菱花?”雪兒有些糊塗了:“連伯伯,她怎麼會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呢?不對,應該是說我怎麼會長得跟她一模一樣呢?”
連延也搖搖頭,眉宇間緊鎖,縱橫交錯的臉上亦滿是不解:“這個屬下也不知道,而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一時也不得而知!”
他無意之中看到這幅畫,看到畫上跟少主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他拿回來之後,研究了很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他知道,菱花族的祖先留下這幅畫,一定是別有深意,否則也不會用最上等的畫軸,讓這幅畫在菱花族滅族之日,還能完整的保留下來。
雪兒仔細打量著那幅畫,畫上麵的女子低垂眼瞼,像是在看著什麼,一副愁眉緊鎖,心事重重的模樣!
雪兒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現,緊了緊眉頭:“咦?她的眼神好奇怪,她在看什麼呢?”
“這也是屬下想不明白的地方!”連延其實也早就發現了這一點,不過,他拿回來這麼久,卻一直參不透,所以,在雪兒回來之後,他想讓雪兒來看看,或許會發現什麼。
雪兒緊盯著女子的眼神,仿佛間,她能感覺得到畫中人心中的痛楚,她似乎在猶豫,不!更多的是心痛,她在心痛什麼?
“有了!”雪兒忽然想到,自己很多書上都看過,有些人為了掩蓋某些東西,而用特殊的顏料將畫上的東西掩去,或許可以一試。
“少主,您發現了什麼?”雪兒驚叫聲讓連延心中多了一份希望。
雪兒笑道:“連伯伯,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不過,試試也無妨!”頓了頓:“連伯伯,你叫憐星準備一些米醋和水來!”
“好!”連延連忙出去吩咐。
雪兒捧著那幅畫,下意識地撫上畫中的女子,奇怪,為什麼她的心也跟著一起痛呢?這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究竟在心痛什麼?
也許,謎底馬上就要解開了!
不一會兒,連延已將米醋和水端來,雪兒將一些米醋均勻地灑在畫中女子的腳下,再又將水灑了上去,並從袖中抽出絲帕,輕輕將多餘的水漬擦去!
可是,事情並沒有她預想的那樣,像電視或是書裏那樣呈現出什麼來,還是跟剛才一樣,什麼變化也沒有!
“看來我的想法是錯的!”雪兒不禁有些氣餒,這破畫到底想表達個什麼意思呢?
“少主,您別心急,您那麼聰明,總會有辦法,說不定這畫裏沒有什麼秘密,隻是當時的哪一位先人的普通畫相而已!”
連延連忙安慰著,看了看外麵:“少主,天色不早了,您早回去歇息吧,若是屬下看出了什麼,屬下馬上去找您!”
“那好!連伯伯,您也早點休息!”雪兒無奈起身,頷首離去。
連延望著桌子上的畫,輕歎一聲:“這畫究竟想要說什麼呢?”連冰雪聰明的少主也看不出異樣來,或許,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這隻是一張普通的畫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