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帶走!”風辰歿衝那兩名黑衣人吼道。

“是!”兩名黑衣人再次將豔妃拖了起來。

“一個女人最好的青春已經沒了,生與死於我來講,又有多大的區別?我能在活著的時候看清楚你,我想,我死了也不會再後悔!”豔妃淒然一笑,沒想到自己這麼多年的癡情,終究還是付諸流水!

淒然一笑,張嘴就要咬舌自盡!

隻是,她快,風辰歿比她更快,黑影一閃,身上驟然一麻,她渾身突然癱軟了下來,別說是咬舌自盡,就是說話都很吃力!

“帶走!”風辰歿甚至連看都未看她一眼,示意那些黑衣人將豔妃拖了出去!

豔妃就那樣被兩名黑衣人拖走,那臨走時的眼神裏裝滿了愛與恨,也許到了這個時候,她才體會到當初雪兒的心情,新人笑舊人,她沒想到,雪兒的昨日竟成了自己的今日!

後悔嗎?不!世上沒有後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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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穀。

“星兒,教主呢?”花憐月急衝衝地闖入大廳,見花憐星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急急地問道。

“姐,他這個時候應該在崖邊練功!”花憐星並沒有注意到姐姐臉上焦急的表情。

“哎!這次真的糟了!”花憐月可沒空去揣測妹妹的心思,一聽說易寒冰在崖邊上,轉身匆匆地朝那邊趕去。

易寒冰正靜靜地會在崖邊,任由崖底吹上來的風將自己的思緒吹亂!

“公主!你到底在哪裏?”他在心底不止一次的問,風辰凡直到現在也沒醒過來,他忍著要將整個南國翻過來也要找到公主的衝動,每天隻能一個默默地在崖邊,將自己濃濃的思念訴說給群山聽!

“教主!”身後遠遠地傳來花憐月的聲音,也將易寒冰拉回到了現實中。

“憐月,發生了什麼事?”易寒冰霍地回身,看到一臉焦急地花憐月,不禁蹙起了劍眉。

“教主!師父突然想到了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所以要我過來請教主過去一起商量!”花憐月顧不上喘氣。

“好!我馬上過去!”易寒冰大步朝連延的藥房走去。

“教主……”花憐月卻忽然叫住了他,欲言又止。

“嗯?”易寒冰回過身來,看到花憐月的模樣,十分不解,問道:“憐月,你還有事嗎?”

花憐月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教主,星兒年紀小不懂事,若是在言語方麵冒犯了您,還請您容諒!”

易寒冰的臉上一如往常那般毫無表情,隻是語氣似乎柔和了些許:“我當她是妹妹,所以,我不會計較!”

易寒冰外表冷漠,但心思細膩,自然看得出來花憐星對他的感情,隻是,他的心中除了公主,再也裝不下任何女人了!

尤其是夏荷告訴他,公主說過愛他,他的心底裝得滿滿的全是公主,他發誓隻要找到公主,這一輩子都會守在她的身邊,再也不許任何人再傷害她半分。

“多謝教主!”花憐月福了福,並緊跟在了易寒冰的身後。

她為自己妹妹的多情而擔憂,也為教主的癡情而感動!

連延的藥房裏一天到晚總是冒得熱氣騰騰的薄霧,那半死不活的風辰凡就一直躺在藥缸裏,就是醒不過來。

“連伯伯!”易寒冰大步跨了進來。

連延放下手中的草藥,示意易寒冰坐下,並吩咐花憐月:“月兒,你出去外麵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這裏!”

“是!”花憐月看到師父那凝重的表情,心中咯噔了一下,難道出了什麼大事,不敢多問,躬身退了出去,並順手帶上了門。

“連伯伯,您這麼急著找我來,是不是他…”易寒冰以為風辰凡不行了。

連延以手製止了他:“寒冰,你不用急,他沒事,我今天叫你來,是因為,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這天下蒼生又要遭受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了!”

“連伯伯,究竟是什麼事?”看到連延那張破敗的臉上滿是擔憂,易寒冰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連延長歎一聲:“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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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國。

“皇上,老臣有要事啟奏!”

夜龍正陪著雪兒在禦花園散步,卻不料老臣範剛匆匆求見!

夜龍正陪著雪兒玩得不亦樂乎,突然被範剛打擾了,很是不悅,一臉不耐地問道:“範愛卿,你沒看到朕正忙著嗎?有什麼事這麼急,非得現在來見朕,難道就不能等到明天早朝再說嗎?”

那範剛為人正直不阿,此時犯著觸犯龍顏的大罪也不管了,兩腳一跪,急道:“皇上,邊關加級報,刻不容緩!還請皇上恕罪!”

那範剛抬起頭時,還不忘了衝雪兒暗暗投去一個怨恨的眼神!當然,這個非常時期,一國之君不理朝政,整天隻顧陪著美人玩耍,而那個美人自然而然就會被冠以一個禍國殃民之罪了!

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男人犯了錯,總是會怪到女人的身上!

“呈上來!”夜龍雖然沉迷於雪兒的美色,但並不昏庸,見範剛如此執著,當然也想到了一定是邊關出了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