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源沒想到雪兒居然敢對他動手。

“拖下去!”早有人上來將柳源拖了下去,不一會兒,外麵傳來柳源那殺豬般的慘叫聲,聲聲嘶啞,直至漸漸聽不到!

“怎麼?你們也想陪柳源一起受罰嗎?”雪兒淩厲的目光從那些人身上緩緩劃過。

那些大臣隻覺得兩道如刀般鋒利的寒芒從身上劃地,頓感身體疼痛,不再猶豫,都陸續地跟著跪了下去!

雪兒望著那跪了一地的群臣,迷人的唇角輕輕揚起,這個一國之君,她不是不會做,而是不想做!

隻是,她並沒有開心多久,因為,三王爺鳳南陽已在外麵喝令人停止打了柳源,自己則一身戎裝,腰配寶劍衝進了大殿中!

那些柳源一輩的大臣見到鳳南陽進殿中來,也都立刻直起了身子,都以一種興災樂的眼神望著雪兒,心想,這下看她如何下台?

“皇叔,您全副武裝,腰配寶劍闖入殿中,見了本宮不禮不跪,莫非您也想造反不成?”雪兒冷眸一寒,暗道,這鳳南陽來得正好,她正愁著沒機會與他正麵交鋒。

鳳南陽冷哼一聲:“論輩份,你得叫本王一聲皇叔,論資格,本王比你更有資格坐在那個上麵,本王今天來,隻是想跟你弄清楚一件事情,那張聖旨是不是你跟豔妃合謀好的?”

嗬!他還真是會編,居然還反咬了一口!想到他處心積慮的害死了父皇,雪兒在心中自然無法釋懷!

雪兒唇角輕挑,嗤之以鼻:“皇叔!眾所周知,我從小在冷宮長大,而出冷宮的第一天就嫁去了南國,真正與豔妃認識不過就短短半月而已,合謀說得過去麼?”

鳳南陽仍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曆朝曆代,哪有女主千秋之理,本王今天來就是正鳳家之風氣!”

雪兒柳眉一挑,眼角眉梢盡是戲謔:“哦!皇叔覺得雪兒沒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莫非皇叔是覺得自己坐上來更適合?”

鳳南陽輕哼一聲:“太子心智未開,難以繼承大統,皇兄又無其他子嗣,本王是鳳家現在唯一的血脈,繼承皇位,那是順天順民!”

雪兒掩嘴嬌笑起來:“皇叔,您說了那麼多,原來就是想做這個皇位啊,您早說嘛,雪兒對這個皇位根本就沒興趣!”

“你,你是說……”鳳南陽沒想到雪兒突然來個這麼大的轉變,有些難以置信。

“雪兒是說,雪兒對這個皇位沒有興趣,可是,父命難違,也隻能勉為其難承擔此任!父皇屍骨未寒,皇叔就這麼急著如此逼迫雪兒,您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麼?”

“你!”看到雪兒眼中那抹戲謔,鳳南陽才知道自己被她給耍,不禁惱羞成怒!

雪兒臉上笑意一斂,玉手一拍:“來人哪!皇叔身為皇親國戚,居然不顧身份,私自帶兵刃進殿,罪同謀反,姑念及戎馬一身,勞苦功高,特赦死罪,賜其鞭刑五十,即刻執行!”

雪兒此話一出,所有的都傻眼了,這三王爺,功在朝廷,就連先皇也對他禮敬三分,卻沒想到,雪兒居然敢對他動手!

連一旁的將士都傻眼了,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扭住氣得渾身發抖的鳳南陽!

“怎麼?連你們也敢抗旨嗎?”雪兒揚了揚手中的遺詔。

那兩將士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說了一句‘得罪了’,便將鳳南陽拖了下去。

“哼!本王有禦賜的寶劍,誰敢動本王半根毫毛?”鳳南陽虎將出生,雙臂一振,那兩名將士便被他震倒退一旁。

雪兒存心要跟他作對,自然不怕他手中的寶劍,她可不管什麼先皇禦賜,先打了他再說:“本宮手中的聖旨可是先皇的遺詔,見遺詔如見先皇,皇叔,莫非您想在這裏反了不成?”

“你……”鳳南陽虎目圓睜,看向雪兒的眼神,像是要將雪兒大卸八塊才心甘,眾目睽睽之下,他當然不敢明著反,於是,隻得任人拖下去鞭打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