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素兒靠在薄傾昂的懷裏聽著這些讚美之詞,第一次覺得有些沾沾自喜,原來聽著別人的讚美是這麼的舒服。
薄傾昂抱著她進了酒店,現場也布置得古色古香,所有的桌椅都換成了木質的,柱子上貼著大紅的喜字,所有的人都穿著中式的衣服。
兩個人並肩站在一起,隨著司儀的喊聲行禮。
“一拜地!”
“二拜高堂!”
……蕭素兒每一次鞠躬嘴角的笑容都加大一分。
這就是跨入了另一個階段的感覺嗎?
其實她和薄傾昂辦這個婚禮隻是一個儀式一個交代罷了,但是好像辦了之後就是讓人感覺有些不一樣。
而此時在離婚禮現場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車窗放下,露出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的臉,嘴唇緊抿,目光透過墨鏡死死的盯著酒店。
那裏貼著的大紅喜字,熱鬧的人群,欣喜的媒體,每一樣都刺痛他的心,他心愛的女人今就和他的哥哥結婚了,而他隻能夠在不遠處看著。
就和當年一樣,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他卻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這段感情從始至終他都是被忽略的那一個,不要介入他們倆之間了,蕭素兒從來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蘇晚晚看到池司昂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發白,用力到青筋爆出,甚至連身邊的氣場都變了,空氣都好像隨著他的生氣而凝固住。
這樣焦灼的氣氛,蘇晚晚幹咳了一聲,“咳咳!池先生,我們今見麵不是研究下一步要做什麼嗎?
為什麼你現在停在這兒就不肯走了,還是快點走吧。”
“著什麼急?”
池司昂頭也不轉,還是盯著酒店的方向,在他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恰好能夠看到裏麵的場景,兩個新人正在喝交杯酒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你們兩個就得意吧,也得意不了幾了,趁著現在好好享受你們的婚姻生活,我怕有一你們連哭都來不及!池司昂咬牙切齒在心裏麵下了詛咒。
他看了薄氏公關部發出來的告示,上麵冰寒草的樣子畫得清清楚楚,他就比照著冰寒草的圖片翻出了凱薩琳娜留下來的醫學資料,在上麵找到了有關的記載。
下致寒之物,冰寒草毒勁強盛。
雖然他搞不懂蕭素兒要尋它來做什麼,但總歸對他們有用的東西,對他也有些用,他一定要比他們先找到。
到時候將所有的冰寒草斬草除根,讓他們不得如願。
凱薩琳娜的資料上記載的很清楚,那種草在華夏大陸基本上是沒有的,必須得要回到鬼醫穀!既然如此就得快些把蕭忘給弄出來,早點利用他回到鬼醫穀!池司昂坐在駕駛座上心裏思考了如此之多,可看在蘇晚晚的眼裏就隻覺得他是在吃醋而已。
壯著膽子的他咽了口口水,心翼翼的問,“池先生,恕我冒昧,我想問問你是不是喜歡蕭素兒?”
“嘩!”
池司昂聽到她的這個問題猛地轉頭,好像劃破空氣一樣的迅速,他這個飛一般的速度嚇得蘇晚晚瞬間朝後靠,頭砸在車門上,卻還是不敢伸手去揉,隻能看著他傻愣愣的問,“池先生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