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朔看著昏迷的蕭素兒,把她放平在床上替她掖好被角後,在浴室裏接了熱水替她擦洗完臉才出門。
沒想到一打開門就看到在門口駐足的蕭羽寒,父子兩對視都是深深地歎氣。
“爸!姐,還是沒有一點緩解嗎?
都這麼多了,她要到什麼時候才振作的起來,我從來也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姐,她這個樣子下去真的很令人擔心,剛才她跟你的話我都聽到了,再這樣下去會不會魔怔?”
“她現在不是已經魔怔了嗎?
每都在這裏胡思亂想,想著薄傾昂會不會有事啊,連他下輩子投胎會不會臉上有胎記都想到了,太嚇人了。”
蕭朔一邊著一邊搖頭,對蕭素兒現在的狀態是又無奈又心疼。
“那現在要怎麼樣?
我們兩個都是大學的教授,你還是世界有名的醫學家,可不能連自己女兒都治不好。”
蕭羽寒著急得不行,對於蕭素兒現在這模樣,她完全就不知道該怎麼治,這又不是疾病,蕭素兒是不是身上唯一他能治的也就是那雙手了。
可是跟她現在的狀況相比,那雙手根本就不算什麼,她現在最棘手的是她的精神狀態,再這樣想下去她整個人都會抑鬱的,到時候不定精神疾病都出來了。
蕭朔聽到他的這句話又是深深的歎氣,作為醫生,他知道精神上麵的病痛比其他任何的病都要難治,因為很可能藥石都沒有任何的用,最主要的還是心理疏導,有多少的抑鬱症患者常年在吃藥。
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用,等待他們的隻有那通往死亡的道路,他就算是世界聞名的醫學家又怎麼樣?
他學的主要是中醫不是心理學,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治療蕭素兒的這個病。
“要不然,我去聯係一下我們學校心理專業的老師吧,讓他們來給姐做一下心理輔導,還有關於那個郵件……”“噓!我也剛才給你姐下了點迷煙,她現在已經睡著了,昨她肯定一晚上都沒有睡,我進她房間的時候,她居然是蹲在窗戶邊的,讓她先好好休息一下。”
“至於你的郵件就不要讓她知道了,這種東西讓她知道她隻會更難受的,就讓她以為薄傾昂曾經是個無情的人吧!這樣對她來心裏麵還會稍微好受一點,我們先下去。”
蕭素兒拉著蕭羽寒下了一樓,坐在客廳裏兩個人的臉上都是凝重的表情。
“你不用太擔心了,我在家裏麵會陪著素兒的,你先去上課吧,你已經請了好多的假了,再請下去的話有些過分了。”
蕭朔看一眼時間催促著蕭羽寒去上課。
蕭羽寒還想些什麼,卻被他搖頭拒絕,他也隻能夠拿著車鑰匙去車庫,可心裏麵還是複雜得很,他就這樣心思複雜的開著車到帝都大學,在進入校園的時候卻差點撞上人。
“啊!”
蕭羽寒在一聲尖叫中清醒過來有些許慌張的下車,跑到車頭前卻看到一個背對著他的女孩子摔倒在地上,他有些後悔地拍著自己的頭,剛才實在是太不應該了,開車的時候都在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