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不想做慈善就直接好了,我們對你們千恩萬謝的覺得這邊的孩子一定有救了,等著你們的藥,可是都半個月過去了,我這麼多的學生都已經因為沒有藥而病死了。
對!我們是不應該指責你們,但是你們答應了要捐助,現在又不做事,是不是太過了?”
電話對麵的西部鄉村老師義正言辭的指責,心裏麵心痛無比,半個月之前白晴月曾經和他們聯係過,得知他們那邊有很多同學因為營養不良,又海拔較高患上了一種特殊的疾病,她和蕭素兒研究過之後讓蕭素兒開了藥方,準備各種各樣的藥材準備寄過去那邊。
特意和那邊的老師聯係,孩子們的病包在她的身上,她寄過去的藥材足夠治療那邊孩子的病,可整整半個月過去了,那邊的老師什麼都沒有收到,不得不心煩打電話罵白晴月。
這老師也是明理的人,覺得可以不幫助他們,他們想辦法自己治療,可是了幫助,她們也感謝,還特意打電話到帝都大學的校長辦公室表揚白晴月,該做的都做了,就等在著她們的藥材。
可是沒有藥材寄過來這種又想要名聲,還不做實事的事情是他們最厭煩的,他們貧窮可是不意味著任何人都可以來欺負。
白晴月聽到有很多孩子,因為他們的藥沒有及時寄過去而病情加重,甚至有幾個孩子已經病死了,心裏麵隻覺得著急又愧疚,一個勁的道歉,完全沒有了往日裏任性的姐模樣。
掛斷電話後,她立刻開始研究這批藥到底寄到什麼地方,她清楚的記得每一批藥都準備好之後按照指定的位置寄出去,社團裏麵的所有成員都會負責一批藥材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翻出了記錄的筆記本,發現那批運往西部的藥材正好是容玲兒負責的,可沒想到原本應該寄往西部的藥材,她卻直接弄錯了地址,送到了東部,雖然那邊也有需要他們救助的人,但是這批藥才是對症下藥的,運到東部根本沒有任何用。
白晴月覺得氣到不行,這是多麼重大的低級錯誤,導致了那麼多的孩子病死,而且隻是一個地址,她都可以弄錯,她可是大學生了,實在太過分了,他直接打電話叫來了容玲兒。
“你現在在哪?
立刻給我來一下我們社團的辦公室!”
她的語氣聽上去就是很不高興,容玲兒大概都能夠想到因為什麼事情,因為那批藥是她故意弄錯的,白晴月這麼生氣也隻有因為這個原因了。
她特意給蕭羽寒發了一條短信之後才去了辦公室,還特意擦掉了嘴巴上豔麗的口紅。
到達辦公室的時候,她看到白晴月氣得胸前劇烈起伏,看著那記錄本上記錄的地址氣不打一處來,甚至筆都折斷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