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力道之重,叫伊琴防不慎防。
黎洛氣的雙眸猩紅,青筋暴跳,啪,啪,啪,掌掌力道十足,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伊琴開始拚命的掙紮,手腳並用,卻被黎洛按得死死的,再掙紮也逃不出黎洛的手掌心。
啪,啪,啪,手掌不停的起落,一下一下,落在伊琴白嫩的屁股上,就是一道道鮮紅的掌印。
伊琴痛得齜牙咧嘴,哇哇大叫起來,打吧,打吧,難倒她不委屈嗎?
她也很想生氣呢,新婚之日冒出這種事,她也憋一肚子火沒處撒呢,哇哇大叫,全當發泄。
“還敢不敢叫我納妾。”黎洛氣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那聲音低沉冷澈得如同冰山吹過的寒風,冷得人直打冷顫。
屋外,好多暗衛聽到屋內的響動都為王妃捏一把冷汗。
而暴風雨的中心,伊琴還是一臉大度的道:“你是男人,有生理需要。”
還敢說是吧,還有理了是吧,黎洛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可幾分,非打爛了她不可。
“還說不說?”
伊琴已經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還要做賢妻,
哇哇大叫中冒出一句話:“就算你能忍一兩天,一兩年呢,十年二十年呢,一輩子呢。”
她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委屈黎洛,大家好聚好散。
那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黎洛已經發怒到了極點,好個琴兒,長能耐力不是。
咬牙切齒的道:“還敢給我說,還敢叫我納妾,我今晚打爛了你去。”
啪,啪,啪,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此刻,伊琴的幾乎都紅出血來,黎洛也不為所動,狠狠的教訓她。
痛得伊琴拚命的掙紮,連功力都用上了,一抬手就朝黎洛揮去,一伸腳就朝黎洛踹去。
而黎洛更狠,死按著伊琴,手腳並用,將伊琴控製的死死的,不能動蕩半分。
啪,啪,啪,手上動作不減,狠狠的抽,重重的打,看她還敢不敢叫他去納妾。
這一夜,整個洛王府格外的肅穆。
大家都把耳朵深得長長的,你們聽,王妃的慘叫聲。
好淒慘啊,洞房花燭夜,主子在訓妻,大家集體在心裏為王妃默哀。
“洛,我不敢了,嗚嗚,我不敢了。”疼的眼淚嘩嘩直流,黎洛就是不停手。
“洛,好痛。”伊琴都已經泣不成聲,也不見黎洛手上的力道略減半分。
“還要不要我納妾?”
“不要,不要,你隻能娶我一個人的,今生今世,你隻許娶我一個人。”伊琴終於被打的說出真話,她死也不要黎洛納妾,一生一世一雙人,是他當初承諾的。
聽言,黎洛這才停手,放開伊琴,坐在床邊惡狠狠的瞪著她。
屁股腫的老高,伊琴無力的趴著,動一下都會牽動傷處。
“洛,好痛,你為我療傷。”每一次,教訓完琴兒黎洛都會給他消除痛苦,伊琴已經迫不及待了。
“知道痛以後就長點記性。”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冷厲的怒意,此刻猙獰的就真如那羅刹一般。
見黎洛不為所動,伊琴雙手輕撫著漲腫的,就要幻化內力消散淤青和傷口。
一看她的動作,黎洛就惡狠狠的道:“你敢給自己療傷試試。”
那語氣,竟是威脅意味十足。
他還沒有消氣,膽敢一而再的惹怒他,就再給她一點厲害瞧瞧。
黎洛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要她痛,讓她不長記性。
伊琴一聽,手停頓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鼻子一發酸,可憐兮兮的側頭看著黎洛。
“好痛,真的好痛,都流血了。”這樣還不許她療傷,什麼意思嘛,他的心怎麼這麼狠。
“給我忍著。”
“洛,嗚嗚。”
黎洛別過眼,不看,冷冷地道:“別在我麵前裝可憐,這種伎倆對我不適用。”
聽言,伊琴再也忍無可忍,大聲咆哮:“惡魔,你就是惡魔。”
“我就是惡魔,你就給我好好反省,再敢叫我納妾我讓你痛上一個月,讓你不長記性。”
黎洛抓起被子就給她蓋上,自己就坐在床邊,不離去也不躺下,就這麼看著她。
黑亮的眼眸帶著微微的憐意,心裏頭心痛的要死,麵上冷酷的要命,皮裏皮外,真真一個天壤之別。
伊琴將頭埋在軟枕內,處傳來一陣一陣的抽疼,心裏竟是委屈之極。
兩個人,就這般一坐一躺,一冷臉一淚臉,直接冷戰,氣氛異常肅穆。
新婚之夜,兩個深愛對方的人兒就如此這般的熬到了天亮。
旭日初升,絲絲暖意透過窗戶傳進來,卻無法融化屋內的冰冷。
屋外春暖花開,屋內冬寒冷厲。
一大清早,幾個侍從婢女端著熱水、茶點、早膳,徘徊在屋外,不敢進去。
昨夜暴風雨異常凶猛,此刻一個個提心吊膽,心裏還在為王妃祈禱。
不知道王妃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惹得主子大動肝火。
隻聽到王妃哇哇哭喊的聲音,知道主子在展現大男子的威嚴,狠狠訓妻。
若是主子對王妃都不心慈手軟,那對待他們這些下人,那還不……
無形中,黎洛在下人心中的威嚴又增添了幾分。
日上三竿。
眼見軟被內的身體發出動靜,知道琴兒已經醒來,黎洛便厲聲喝道:“都站在外麵幹嘛,進來。”
一聽主子發話,十幾個侍從婢女魚貫而入。
“把東西放下,這裏不用你們伺候。”
聽言,小心翼翼的將洗臉水,毛巾放好,沏了茶,放下早膳,一眾人又魚貫而出。
黎洛親自動手,掀開軟被給伊琴擦拭身體。
昨晚那一番折騰,此刻她的脖頸間、胸前都是吻痕,而手上,腳上則是掙紮留下的淤青,屁股更是腫脹的厲害。
原本嫩白無暇的肌膚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看的黎洛心揪緊的厲害。
一邊輕輕的給她擦拭,一邊凝聚內力給她化去,嘴上還叨叨念念:“以後不許再提那些個惹惱我的事,這般的不在意我,我打你幾下那算是輕的。
今生,我隻要琴兒一個人,你不是說生同裘,死同穴,怎麼還要將我推給別人?”
伊琴睡眼朦朧,感覺到身上的疼痛在一點點的消失,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嘴角輕輕的蠕動了一下,還是沒有出聲。
要他納妾,呸!她才不要自己的丈夫納妾,她是那根筋不對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會想辦法給你解毒,就是真的解不了,我也不會那般在意,十年,二十年,就是一輩子我也不在意,你急個什麼勁。”
說著已經扶她起來,給她擦拭眼淚,將早膳送到她的口裏,一口一口的喂進去。
【那什麼,抱歉啊,我經常一忙起來就忘記了這邊還有文要更新,要不有讀者是我群裏的嗎,要是我沒更新就提醒我一下,或者我再建個群吧,群號:541354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