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森哥的怒氣,林悠悠緩緩舉起手,隻見,他的小弟默契的遞到她手中一瓶威士忌。“森哥,你剛剛不是要請我老板的馬子喝酒麼?現在!”雙眸一暗,她以迅馳不及掩耳的速度到達那森哥麵前,伸出手快速掐住他的脖頸冷冷道:“我要請你喝酒!”說著,她沒給對方任何說話時間,舉起手中的威士忌瓶子便往那森哥嘴巴裏灌,當男人意圖還擊的時候,她的小弟快速牽製住他的雙手,以及他所帶的幾個小弟,就這樣一瓶威士忌被林悠悠給他強硬的灌進去半瓶之多!
“好囂張的女人……”
“是啊,但是也超有個性的,而且又那麼美豔,簡直跟毒玫瑰一樣。”周圍的看客們不禁對這個場麵唏噓了起來,而對於林悠悠那股子帶刺玫瑰的感覺更是深陷而著迷,就宛若中毒了一般幻想著擁有卻又不敢觸碰。
“哼,你們幻想什麼呢?先別說她得罪了九龍社,你們仔細想想這是誰的場子啊?!”
被身邊一個女生提醒,幾個男人紛紛回過味來了:“是啊!這裏是……”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還不等他們把話說完,那目光便鎖定在了酒吧的旋轉樓梯。“遭了……他今天竟然在這個酒吧裏呢。”
女孩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那眼神的銳利立馬被一汪泉水覆蓋:“嘿,那個囂張的女人完蛋咯。”
話落,隻見,酒吧二樓的旋轉樓梯緩緩走下了一個男人,此男人相貌俊朗,氣度不凡,一張俊臉露著幾分陰沉,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這裏的老板蕭鼎,他身後還跟隨著幾個小弟。
當他踏入一樓的時候,眾人紛紛自發的給她讓出了一條道路,直通向林悠悠的方向。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的雙眸一暗,頭緩緩轉向那條通道的盡頭,霎時間,她那宛若冰霜的麵龐變得更加冷豔了幾分。
“完了……”都說蕭鼎是笑麵虎,可他此刻臉上的表情無比陰沉,可見他有多麼生氣,畢竟這裏是他的場子,林悠悠打架,就是不給她麵子啊。周圍的看客們不禁歎息了口氣,氣氛也隨之越發緊張起來。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那氣氛宛若凝固,蕭鼎逐漸的向林悠悠逼近著,而封印已久的八年前的記憶,在這一刻也瞬間破碎……
‘你是誰?’
‘哼,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你有什麼本事?’
‘你這個男人,笑的可真虛偽……’
一見,她聰慧伶俐,可愛又活潑,他對她的感覺談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隨著把這個青澀的小丫頭帶來香港,慢慢與她接觸,才發現,這丫頭宛若雜草一樣根本踩不死。
慢慢地、慢慢地,他開始迷茫,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對還是錯?把她帶來香港到底是遵循了兄弟情義還是害的一個女孩一無所有?
當一切的一切逐漸接近尾聲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好像錯了,可似乎也已經晚了。
如果說,她的離開,令他帶著歉意,那麼八年的時間,那份歉意也隨著時間慢慢被壓抑了下來,可當她再次來到香港,八年前勉強淡化的一切又再度浮現在了眼前。
不過還好……
她似乎過得很好,並沒有因為八年前那一糟再也起不來了,但……何以,當在機場見到這個熟悉的女人之時,他感覺到的不僅僅是驚豔與陌生,還有比八年前更多的愧疚呢?!
此時此刻,還有幾步之遙,他再一次的能站在她的麵前與她談話、感受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氛,然而他的心情卻隨著逐漸向她接近變得越發激動起來!
‘咚、咚、咚。咚!’他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而更加可怕的是,這個無論何時何地都能保持冷靜的男人在這刻也因他臉上僵硬的表情將他狠狠出賣!
‘蕭鼎……你是怎麼了?!’
‘為什麼在見到她的時候會心情如此複雜。’緊張……愧疚……波瀾起伏,這不應是那把情看得很淡的男人應該展現的!
幾分鍾前——
‘下麵發生了什麼事?’
‘蕭副總!下麵好像發生了鬥毆。’
‘哦?’站在二樓向下遙望,當那個女人的倩影出現在他眼眶之內時,他的表情就已定格成了現在的樣子!
‘蕭副總?!’屬下看出了蕭鼎的變化,也察覺出了他的不對勁,不了解他的人,認為此刻,蕭鼎應該恨生氣吧?因為他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可是知道他的人,明白,蕭鼎真正生氣的時候,往往臉上的笑容不會消失,可現在,寫在他臉上的又是什麼呢?
回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