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是不介意,那也是假的。
一時間,她進退兩難,看著地上的他出神。
往事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她心下一橫。
“抱歉,我暫時還不能接受你。”
堅定的態度讓厲薄言心頭顫動了一下,時間瞬間凝固在了這一刻。
她側開臉龐,不忍心看到他失落的眼神。
“但是以後……還有機會。”
原本的心灰意冷瞬間死灰複燃,厲薄言看到一點希望。
眾人見兩人沒有發展,看不到熱鬧,也就撇撇嘴不歡而散。
原本喧鬧的人群又隻餘下了他們兩個。
沒有明確的拒絕,也沒有明確的同意。
兩人的關係因為這一場的鬧劇開始變得曖昧,雖然嘴上都沒有開口,可心中已經慢慢接受了。
清婉沒有搬回到原來的屋子,而是被厲薄言拉著半推半就地睡進了隔壁對門。
也就是厲薄言的房間。
因為是單身公寓隻有一間房間,她當機立斷地決定將大床房占為己有,而可憐巴巴的厲薄言開始了睡沙發的悲慘生活。
可是他卻樂在其中。
隻要她不嫌棄,厲薄言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後追逐,直到她慢慢接受他再也甩不掉了。
他知道這一切需要時間。
但是他願意付出,用時間這個金瘡藥彌補她的傷口。
隻要結局是好的,那就好。
除了清婉上班,厲薄言幾乎無時無刻地陪伴著她的生活。
他送清婉上班的時候,她為了避開因為豪車引來的無端猜猜忌,特意準備早下車十分鍾走到公司。
可是厲薄言一把將她拉回來,欺身在她的身旁,咬著耳朵曖昧地開口。
“你是我的女人了,躲躲藏藏地幹嘛?難道我很見不得人嗎?”
不是他見不得人,是他太見得人,她下意識地想要避開傷人的流言蜚語。
“別開玩笑了!”她推搡著他的胸口,可是臉上一陣陣的嫣紅卻出賣了她的緊張。
厲薄言勾起嘴角,執意將她送回了她公司。
自此,清婉的新公司流傳出了她被富豪包養的傳聞。
厲薄言也不避諱,反而更加光明正大地出入她的公司,恨不得要讓公司人盡皆知。
有時她忍不住了,開口指責一句。
厲薄言反倒將她摟過,緊緊地貼著寬闊有力的胸膛,“因為你是我的,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
因為你是我的。
她腦內重複著這句簡單又肉麻的情話,又不爭氣地害羞了起來。
不得不說,厲薄言的調教很有用。
在被他一天天的洗腦後,她漸漸地對自己屬於厲薄言這件事不抗拒了。
反而慢慢地坦然接受。
他們這樣沒羞沒臊的生活在不知不覺中過了一年。
平淡的一天,厲薄言突然開口邀請她去巴黎度假。
這是他們第一次的旅遊。
她想都沒想昂,立馬就應了下來。
沒想到答應的第二天,厲薄言就帶她上了賊船,開始了漫漫海上之旅。
她瞬間覺得失算了。
這一定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可是她卻沒地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