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徹底的不會了,自己設置的道場是準備為了拉攏人氣,使更多的人來求助於她,財源滾滾而來,可是卻成了劉晨東法的道場了。
劉晨東的句句是大實話,這一點她很清楚,也有莫名的感動,看著四周供奉的佛像,她第一次感到佛是如此的威嚴莊重,心中竟然發怵,看著佛像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不敢正視大人一樣。
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其實對她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呢!心中羞愧,明她開始明心,善念複蘇,若是練一點羞愧之心都沒有,她連做人的本錢都沒有了。
這一刻,她心茫然了,也情不自禁想到了未來的歸宿,尤其是劉晨東那句,一念堂,一念地獄,對她的觸動很大。
她竟然希望和自己一直有曖係的師傅別趕來了,事情就這樣過去吧!同時心中也納悶每次去找師傅,很快就會趕來,而今卻遲遲不來,心中更是不解。
心念一動,後麵的堂口的堂單已經被點燃,散亂雜仙被劉晨東帶來的仙家都捆綁送到山中修煉了。
站起身,劉晨東遞給李蓮一張紙,李蓮茫然地接過紙張一看,正是先前她寫給佟波的紙張,這張紙明明是揣在自己的兜裏,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入了劉晨東的手裏,看著紙上的字跡,臉燙如火燒,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你堂口上的仙家已經被我收了,你今後好自修行方能消除罪孽!”劉晨東起身往外走,柱子背著包裹緊緊跟在身後。
到了門口,劉晨東回頭歎息道:“你師傅他來不了,可憐他帶領一堂正堂仙卻心術不正,剛才在來的時候已經出車禍了,如果你現在趕去的早一點,或許在醫院還能見他最後一麵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劉晨東和柱子走到大門前,看著門童,笑道:“朋友,我們玩一個遊戲好嗎?”
“我靠,誰是朋友呀?我哪裏呀?掏出家夥比你的還大,不信比比?”門童白了劉晨東一眼。
“我給你變個魔術怎麼樣?”劉晨東一邊著手掌一翻,手中多出了五十塊錢,隨即道:“你看這五十塊錢眼熟不眼熟?”
“你是怎麼變的?”門童皺著眉頭,有種不祥的預感,手情不自禁插進了衣兜裏。
劉晨東把錢放在兜裏,笑嗬嗬的向遠處而去。
門童把錢掏出來一查,竟然少了五十塊錢,想起那五十塊錢上的朱砂印,才一拍腦袋那五十元是劉晨東進門時候給他的,好奇的探著腦袋向門外看,熙攘的街道已經找不到了劉晨東的蹤影。
劉晨東走後,大廳裏的人這才紛紛起身散去,緩過神兒來的李蓮急匆匆的打了一個電話,知道了師傅的所在醫院,這才趕去醫院見師傅最後一麵。
在一家中檔的飯店,劉晨東多點了幾個菜,挑了一些肉食,他要犒勞一下柱子,跟著他這幾個月來,人瘦了兩圈,無怨無悔的,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也可以他們的rì子過的真是風餐露宿。
吃完了飯以後,劉晨東帶著柱子一路向家鄉的方向步行而去,每過城鎮村莊,劉晨東和柱子都要逗留一段時間封印堂口。
城鎮上的假堂口相比之下比較少,不過和農村比起來也很多,空閑的時間,劉晨東交給柱子一些搏擊之術。
rì子出奇的平淡,有時候他們趕上了黑,他們會在外麵過夜,漸漸的,柱子和劉晨東也都習慣這種rì子了。
三年後!
劉晨東離開了家鄉已經三年了,音信皆無,李文秀和安娜四處尋找劉晨東,學校都去過無數次,結果張老五是一問三不知。
這一李文秀不死心開車拉著安娜來到了學校去找張老五問尋劉晨東的下落,來到了學校,發現張老五已經搬走了,學校已經夷為平地,建築隊已經駐紮在此,這個鎮竟然變成了開發區。
上了車一路往回看,李文秀對安娜抱怨道:“你這劉晨東真是有病,突然消失就不見了,整整的消失了三年,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好像拿我當空氣一樣,似乎根本就不存在,等我要找到他的,一定要把他抽筋扒皮。”
安娜苦笑道:“是呀,這麼多年的同學,我發現自己真的很不了解他,甚至有時候我認為你倒是更了解一些他!”
“哎呀,不了,聽你的話怎麼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呢!”李文秀見安娜神情不對,一臉憂鬱之sè不,而且眉宇間有一股青氣縈繞著,如果要是以前她仙家在的時候,她一定會好好的給安娜查查了,可是現在一個仙家都沒有了,李文秀也就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