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體消瘦,不過看上去人還非常的幹練的,坐在李蓮對麵的蒲團上,接道:“我今特意來拜訪就是想從傳中的活菩薩這裏學到高深的佛法,所以希望你不吝賜教!”
大家一聽這是來找麻煩的,紛紛唏噓不已。
劉晨東感到這個人也是修煉之人,從他的身上的氣場上就能感覺出來,不過,讓劉晨東有些不舒服的是,這個人身體散發出來的氣場並不純正,反而有點邪氣。
李蓮倒不是白給的,明知道對方是來砸場子的,並沒有感到慌亂,反而打量了一下年輕人,發現對方的氣場很強,而自己家的仙家卻躲避在身後,一直不往前靠攏,心思電轉,在男子的眼神中撲捉到了一絲邪氣。
她很自然的回手從身邊拿過紙筆,在紙上寫了兩句話,然後抵到男子的近前,笑吟吟道:“這就是大道,看你如何道?”
下麵的人看不見李蓮寫的是什麼字,聽話中之意,似乎寫了玄機妙理來難為對方,大家都等待著男子如何答複。
“我修法道道都敢入,看看你能不能舍其道!”男子輕笑了一聲,隨手在紙上畫了一下,遞給李蓮得證,師傅果然有菩提之道,我先下去,等師傅忙完了,為我講解菩提之道!”
下麵的眾人和後來的人都認為李蓮高道顯露,退去了旁門左道,以為男子在大道之前被折服了,隨即對李蓮更加信服。
嗬嗬,劉晨東苦笑了一聲,差點沒有被氣笑了,別人看不見紙張上寫的什麼,他倒是看得非常的真切。
取拿道?隨你提一道,彼此化了不必要的幹戈!”這是李蓮寫的字。
男子回複的是:“兩者得了我走人!”
這分明是兩個人做的一番見不得人的交易,李蓮不想讓自己壞了名聲,斷了財路,自己的半斤八兩還是清楚的,來人是衝著她來的,他一定有辦法拿住她,所以幹脆做了選擇,她畢竟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劉晨東起身走到李蓮的近前,也不按照順序來了,他也知道是時候了,處理完後,這座城市的任務也就完了,也能鬆一口氣了,飄然坐下。
還沒有待劉晨東話,李蓮問道:“你應該按照順序來,在你的身前有很多人你沒有看見嗎?寒,有些很不開心,畢竟剛才受到男子的威脅了,心裏有氣,本以為就當被鬼壓一次,拿點錢財答對他走人就是了,見又來一個夥子插隊,心中更是有氣。
劉晨東笑道:“我沒有那個耐心了,所以我還是我先來吧!”
“對不起,插隊的人我不給看,現在就是你排隊我也不給你看了,你走吧!”李蓮雖然感覺不出來這個夥子有什麼道行,可是他懾人的眼神讓她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既然你不看,哪麼我就借著你的寶地給別人看一下如何?”劉晨東也不管李蓮答應不答應,轉身對先前等著立堂口的女子道:“如果你不介意,能讓我給你看看嗎?”
婦女看了一眼茫然所思的李蓮一時竟然拿不定主意了,而先前那個消瘦的男子也皺著眉頭看著劉晨東,雖然劉晨東看上去很年輕,可是他感覺麵對眼前的這個夥子竟然有壓迫感,斐然所思,很是不理解,覺得今的好事或許會被劉晨東給攪和了,心中有氣,邪火湧動,站起身向劉晨東走去,他想為李蓮這個少婦解圍,或許更能得她歡心,她出手的時候會敞亮一些。
柱子見此男子一臉不善,急忙起身站在劉晨東的身旁,擋住男子以防他想劉晨東進攻,護法做的倒是很盡職。
李蓮此時心已經慌了,她也早就聽聞有一個叫劉晨東的夥子,在這個城市中轉悠了很長時間,專門封印堂口,道行很深,先前那個男子向她提出了過分的想法,她隱約還覺得那個男子就是劉晨東,也正是有了這個認為,她才沒有和男子翻臉。
見男子為他出頭,心中又驚又喜,隻能默不作聲先看看這個男子和劉晨東誰能鬥過誰,主意拿定了,卻並不慌亂,可當她的目光落在劉晨東的後腰上的鞭子,心中有些發怵,急忙收回目光,穩住心神。
急忙扭頭把身邊的一個少婦叫到近前,也是在門口招呼劉晨東和柱子進屋的少婦,附耳聲道:“趕快去給老爺子叫來!”
少婦也看出一些端倪,知道今遇見了麻煩,也不知道為什麼,今來的人越來越多,不多時,絡繹不絕進來了四十多人了,都各自找地方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