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東和柱子在一個吃部要了牛肉拉麵,柱子腸胃寬大,吃完了一碗,看著劉晨東吃麵,一聲不吭,盡管他沒有吃飽,也沒有吱聲。
劉晨東見此,急忙又要了一碗拉麵,服務員上來麵以後,柱子依舊沒有話,拿起筷子悶頭吃著。
兩個人數月來,沒有太多的話,要柱子木訥也不是,辦事的時候,從來不用劉晨東吩咐,他把事情辦的卻是恰到好處。
掐指算了一下,劉晨東心裏有底,長長鬆了一口氣,趙洪德經過此番教訓,不會再做招搖撞騙了,應該能痛改前非,潛心修行。
看了看sè還早,劉晨東和柱子吃完了麵,起身走出了麵館,仙家指引,下一個封堂口的地方,帶著柱子一路而去。
來到這人家門前,隻見房屋陳舊,並不是有像有錢的人家,劉晨東心中納悶,這樣窘困的家庭並不像是騙人錢財的,仙家並沒有詳細告訴他這家的堂口有何毛病,所以心中雖有疑慮,但是仙家指引了,一定有仙家的道理。
剛要敲門,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男子穿著樸素,騎著自行車停在門口,打量了一下劉晨東,微笑道:“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家是不是算卦?”劉晨東皺著眉頭看著男子。
“屋裏請吧!我剛下班,我老婆會看這些事情,我對這些事情也不懂,有什麼事情你問她吧!”男子笑的很無奈。
點了點頭,劉晨東並沒有什麼,帶著柱子隨男子進入了院子,院子二十多平方米,收拾的倒是很幹淨。
進了屋子,兩間房子一個廚房,格局很緊湊,進入大屋,一個俊秀的女子正坐在床上看書,劉晨東快速的橫掃了屋子一眼,室內並沒有供奉堂口,在佛像旁邊倒是供奉了保家仙,在保家仙的右邊供奉的是上方仙,看了一眼,劉晨東就皺緊了眉頭。
保家仙是用紅布寫的,而上方仙是用藍布寫的,這讓他感到很怪異,心裏問了一下仙家,今是來封什麼堂口的,仙家卻敷衍他看著辦吧!
“秀玲,來客人了,趕快下床!”男子對俊秀的老婆的感情很好,話的口氣都帶著愛意。
秀玲下床後,打量了一眼劉晨東和柱子,問道:“你們是有什麼事情?”
“你們這裏不是算卦嗎?”劉晨東問道。
秀玲沉吟了一下道:“不算卦,隻寫保家仙!”
見劉晨東私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眼睛瞟向保家仙,秀玲感到胸口沉悶,竟然有些心慌,急忙客氣道:“你們先坐下話吧?”
劉晨東看了一眼柱子,兩個人坐了下來。
想都沒有想,劉晨東道:“你們結婚八年了吧?”
怎麼知道?”秀玲問道。
劉晨東接道:“請問,你這個保家仙是誰給你弄的嗎?”
是幹什麼的?”秀玲有些沉不住氣了。
劉晨東不慌不忙道:“不好意思,可能我的太直接了,我隻能告訴你,是有仙指引我來你這裏,幫助解決事情。”
秀玲臉sè一沉,不悅道:“我家沒有事情讓你處理,我家也沒有錢,你要想騙錢找錯地方了!”
眉頭身鎖,劉晨東感覺自己遇見麻煩了,還沒有等他話,秀玲的丈夫在廚房洗漱完了走進屋子裏,急聲道:“怎麼回事?”看他的表情應該是以為劉晨東欺負了自己的老婆。
劉晨東尷尬的一笑:“你們別誤會,我今來是想幫助你們的,你們家根本就沒有仙家,上方仙也沒有,倒是這位大家很有佛緣……”
男子聽劉晨東的口音不是本地人道:“兄弟,我勸告你不要整些沒有用的,我這個人雖不愛惹事,但是也不怕事情,現在什麼也別了,你們趕快走人,不然我就報
苦笑了一聲,劉晨東道:“這位大哥,你們多年一直想要一個孩子,而一直沒有孩子,你知道為什麼嗎?”
到底是什麼人?”結婚了八年,男子一直想要個孩子,可是不管他多麼努力,一直沒有動靜,因為這個事情沒有少找大仙看,錢沒有少花了,結果到現在也沒有孩子,半年前在趙洪德大師那裏看完後,花了幾千塊錢供奉上了保家仙,被劉晨東一眼看出來,不但他有些吃驚,就連秀玲也瞪大了眼睛看著劉晨東。
手指一動,劉晨東已經接到信息了,歎息道:“你們倆個自幼青梅竹馬,兩無猜,可惜是你們偷嚐了有一個孩子,快到五個月了被打胎了,可惜呀!這是你們種下的冤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