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東,你怎麼也沒有給我打個電話呀?”安娜嬌嗔地問道。
看著安娜的神情,李文秀道:的好像他是你男朋友一樣!”
“你就胡八道吧!我們是同學,打個電話怎麼的了?”安娜臉一紅,急忙解釋道。
“好了,我的豬頭處理完了,你們先在車裏等我一下,我進屋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我處理完了事情,我們再聊!”
劉晨東洗了一下手,看也沒有看兩個美女,疾步進屋了。
老太太依靠在炕上,有氣無力道:“夥子,現在陽光太足了,我身上的死氣也越來越重了,所以我走不了了,隻能黑在走了!”
“沒有關係就在這裏休息吧!”
“夥子,你的張大叔在果林裏,你去找找他,等你回來我有話和你!”
“好的!”
心急如焚的劉晨東,連門也沒有走,直接從窗戶跳到了學校的後院,後院是一片茂盛的果林,在果林裏轉了幾圈,最後在一個坑裏找到了張老五,上麵還有一些樹枝遮蓋著。
拿去了樹枝,張老五懷中抱著鞭子,劉晨東急忙把張老五抱了起來,這才疾步回到了屋子裏,李文秀和安娜見劉晨東從後麵繞了過來,懷中還抱著一個人,以為出什麼事情了,急忙從車裏下來,也尾隨進了房間。
把張大叔放在炕上,劉晨東問道:怎麼一直昏迷不行呀?”
“你倒一杯黃酒給服下,他就會醒來了!”
張老五家裏隻有燒,而且燒還要仙家給全部喝光了,回頭見李文秀進屋,劉晨東急聲道:“秀秀,你快點去給我買一瓶黃酒來!”
李文秀不敢怠慢,急忙走出房間,開車去買黃酒。
“夥子,這位姑娘是誰呀?”老太太打量著安娜問道。
“這是我的同學!”
俊的一個姑娘!”
老太太的話讓安娜臉一紅,嬌羞地低下了頭。
“剛才那位姑娘是誰呀?”老太太問道。
“是我的朋友,也是她的表姐!”
姑娘也領仙呀!”
“是呀!”
老太太微笑道:“她的仙家也領不長了!”
“為什麼會領不長呢?”安娜問道。
“嗬嗬,因為她認識這個夥子呀!”老太太笑道。
“和我有什麼關係?”劉晨東不解道。
“你不是有任務在身嗎?以後她跟在你的身邊,你她的那些仙家還能跟著她嗎?”老太太完了以後,看了一眼安娜。
再笨的人也能聽出這句話的有點特殊問道,但是要看你怎麼理解了。
安娜深吸了一口氣道:“老婆婆,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呀?”
老太太微笑道:“不得,不得,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劉晨東和安娜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誰也沒有話。
不多時,李文秀回來了,進屋後她急忙打開黃酒,倒了一杯黃酒遞給劉晨東,並幫助劉晨東給張老五服下。
安娜看在眼裏,她發現李文秀變了,在這髒兮兮的房間裏,以李文秀以前的脾氣,一分鍾都待不下去,純粹的大姐脾氣,更別讓人指示她幹這幹那,她一直都是向別人發號施令,在劉晨東麵前,大姐的架子都沒有了。
女人的直覺很敏感,加上老太太剛才的話,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被服下黃酒的張大叔打了幾個飽嗝,這才睜開了眼睛,看著周遭的人,有些發懵。
劉晨東給他講述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他這才明白過來。
老太太拿著趕神鞭,意味深長道:“夥子,這鞭子你要看管好了,不要再弄丟了,以後用的時候也要多加心,能不用則不用,萬物生靈都是有的,和人都是一樣,要以善心對待。”
你是不是很厲害呀?你給我看看唄,為什麼我最近感覺我家仙家都請不來了呢?”
“嗬嗬,我先前過了,你跟著這位夥子,所以你家仙家就會離開你!”
來是這樣呀!”李文秀扭頭看著劉晨東,使勁在劉晨東的胳膊掐了一下,“死劉晨東,臭劉晨東,都是你把我家的仙家給弄走了,你賠我,你要是不賠我,我一定不會讓你有好rì子過的。”
劉晨東和李文秀倒不以為然,可別人看在眼裏倒像是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