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中搬運,意味著馬上就能達到搬運的功夫,這項神奇的法術可是修行者夢寐以求的事情,劉晨東的心再平常也情不自禁的怵動了幾下。
不行,我不能執著於法,若要執著於法,我不入大道,我若不執著於法,我不入大道,想到此處,劉晨東和平時一般無二,洗漱過後,走到院子裏,一陣冷風撲麵而來抖索,隨即打了一通少林五行八步拳,拳腳蓄滿力量,舞動之間,風聲四起,大有降妖除魔之勢。
步行之間,腳掌落地,震蕩著地下冰雪飛濺,腳印清晰印於地上,穿躍蹦跳,抓捏的力度甚好,如矯捷猿猱,雙拳擊空,又似下山猛虎,扭腰踢腿,猶如神龍擺尾,上下齊動,仿佛一陣旋風。
收功後,矗立宅院中,麵不改吸均勻,他這才明白,外練不如內修,內外若是同修,更能效果奇佳行千裏,並非誇張。
步出宅院,向鎮裏的超市行去,突地,回頭一看,見黑狗緊緊跟在身後,看黑狗活躍的樣子,劉晨東知道它腿上的傷勢已經好轉,見黑狗和自己如此親昵,也隻好隨它而去,想到黑狗尚能如此重情,人未必能做到。
在超市買了兩瓶蜂蜜,又買了幾個饅頭這才返回家中,簡單的一碗蜂蜜水,兩個白麵饅頭,早餐結束。
修行者忌諱暴飲暴食,真正的修行者,每餐都吃半飽,吃的太飽,不但氣脈滯澀不通,反而使人犯困,助增惰能一rì一餐,過午不食,對修煉更有幫助,當然,劉晨東現在還沒有到了餐風飲露的境界。
吃完飯在院長散步,他突然覺得頭腦不清,沒有昨rì清明,心中疑慮,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中,院門打開,安娜身穿一身藍sè的休閑便裝走了進來。
“劉晨東你真的成了世外高人了,的年紀既然能耐住寂寞,一個人在院子閑逛,你不覺得悶嗎?”安娜走到近前微笑道。
劉晨東笑道:“嗬嗬,心無旁騖,自然就不知道悶了,修行之人若不知清淨之樂,修行也無法身在鬧市知清淨之樂,大道成也,所以鐵骨丹心非千rì之功,也非一rì開悟,也需要閑時偷取清淨。”
“嗬嗬,你的話越來越像得道的高僧了,不細細琢磨還真有點聽不懂,記得你上學的時候學習並不怎麼樣啊?”安娜隨劉晨東一邊向屋中走去,一邊笑道。
“這個和學習是兩碼事,其實萬事萬物的理念都漂浮在虛空之中,你要能心係萬物,靜中通靈,自然就會通了,佛祖釋迦摩尼在菩提樹下禪坐三年半,最後得正無上正覺,他也沒有看書!所以書本都是聖賢之人在靜中寫出來的,不看也罷,自己靜中得來的更加牢固一些。”劉晨東坐在沙發上道。
“聽起來倒像歪理邪,細細一琢磨的確實很有道理,看來我沒有拜錯師傅,師傅,今準備從何教習我?”安娜的表情似乎沒有以前那麼的冰冷了。
“我過了,你可別叫我師傅,我可承受不起,我還沒有到那種能當師傅的境界呢!”劉晨東道。
“我看你就是我想傳授於我?”安娜有點不高興道。
“我們可以同修,我把我了悟的告訴你,大家互相探討就可以了,何必執著於師傅的名分呢?”
“好的,這樣也好,那我現在從那一步開始呢?”安娜問道。
“你以前打坐嗎?”劉晨東問道。
“以前偶爾也打坐,但是沒有一直沒有堅持,隻是心血來時候才打坐。”
劉晨東點了點頭道:“那麼我就傳授你雙以此修煉即可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再問我。”
“好的!”
劉晨東把雙解給安娜,安娜領悟的也很快,得了法訣,閉了口,坐在劉晨東家的仙堂的蒲團上開始修煉。
正當劉晨東也想靜坐一會兒的時候,門打開了,李文秀走了進來,一臉疲倦之相,看著劉晨東和盤坐在蒲團上的安娜,抱怨道:“你們怎麼不等等我就開始了?”
“誰知道你會來啊!”
“我昨不是你我也來和你一起修煉嗎?再你不是能掐會算嗎?怎麼不知道我會來呢?”李文秀嘟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