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幫忙?”
“是的,我有一個客戶的老婆得病已經很多年了,全國有名的大醫院全去看了,可是一直沒有看好,我聽他了,覺得病很像是癔病,所以我想請你幫助看看,當然,你要是給她看好了,她是不會虧待你的。”安野長點頭道。
“安叔叔的事情我當然會幫忙了,沒有問題,至於能不能看好,還要等我見了病人以後再。”劉晨東道。
“好的,等文秀來了,我們就開飯。”安野長道。
“什麼?我表姐也來?”安娜問道。
“是的,是我讓她來的,我想讓她和東子一起去看事情,這個客戶對我很重,所以還是謹慎點好。”安野長語音一頓,隨即對劉晨東道:“東子,你不介意吧?”
唉!又和這個死丫頭撞車了,劉晨東心裏感歎,嘴上卻笑道:“嗬嗬,我當然不介意了,隻要能把安叔叔客戶的老婆病看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嗯嗯,很好……”
這時,門鈴聲響起,安娜急忙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以後,李文秀走了進來,剛要和安娜打招呼,一眼就看見了劉晨東,剛綻放出來的笑容立即收斂了回去。
走到安野長的近前,問道:“姨夫,你今找我來不單單是吃飯這麼簡單吧?”
“嗬嗬,對了,我今找你來是想讓你幫助我客戶的老婆看病。”安野長笑道。
李文秀坐在沙發上,冷聲道:就覺得你不會平白無故請我吃飯嗎?既然你就找我去給人看病,那麼劉晨東怎麼也來了?不會是他也一同去吧?”
“嗬嗬,真是一個鬼的一點也沒有錯,剛才我和東子了,讓你們倆聯手給人看病,這個客戶對我是很重要的,東子不介意和你聯手,我想你也不會介意吧?”安野長笑道。
李文秀不悅道:“姨夫,你這樣做很不厚道啊!你這分明是不相信我嗎?”
“你看你這個丫頭的什麼話?東子都沒有這樣的話,你是我外甥女竟然先挑理了,我不是和你們的很清楚了嗎,主要是為了看好病為主。”安野長一副長輩的語氣對李文秀道。
李文秀嘟著嘴,白了一眼劉晨東,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安野長命令保姆開飯,在餐桌上的時候,李文秀一直悶悶不樂,用筷子一個勁兒地攪拌著米飯,安娜和安野長給她夾菜,她也不吃。
滿桌子豐盛的菜肴,劉晨東可掄起旋風筷子,一頓的狼吞虎咽,他可不管什麼形象不形象。
吃完了飯,喝了茶水,安野長開車拉著李文秀和劉晨東還有安娜一路向他客戶家行使而去。
本來安野長不想讓安娜去,可是安娜一再要去,而李文秀又了話,所以安野長隻好讓安娜也一同前往了。
在半路上的時候,安野長給他的客戶打了電話,通過話不到半個時安野長的汽車就駛進了陳老板的別墅裏,
陳老板出來親自迎接,對下車的安野長客氣道:“為了我的事情,真是辛苦了安老板了。”
安野長笑道:“嗬嗬,陳老板太客氣了,我們都是朋友,怎麼能提辛苦呢?”
在客套聲中,劉晨東等人進入了別墅,陳老板家裏的闊氣讓劉晨東咂舌,但是他並沒有做出像剛出山的山狸子似的,東張西望。
坐在暄軟的沙發上,安野長給他們做了介紹,陳老板立即讓保姆上樓去請他的老婆。
不多時,一個看年紀隻有三十四五歲的少婦從樓上走了下來,雖然是徐娘半老,但是風韻猶存,渾身散發著風味,一副勾魂的美眸更讓男人心顫,唯一不足的是臉sè蠟黃,劉晨東一看就知道是被仙家竄過體的。
陳夫人坐在沙發上和安野長打過招呼,又向安娜和李文秀微微一笑,別沒有看劉晨東。
李文秀咳嗽了一聲,對劉晨東道:“劉晨東,是你主香還是我主香?”
劉晨東伸手比劃了一下道:“還是你主香吧!我在旁邊給你照一眼。”
劉晨東並沒有詳細的觀察陳夫人究竟是什麼病,但是他感覺到這也不是大病,所以他就讓李文秀給處理了,如果李文秀要是處理不明白,他再出手也不遲。
李文秀當仁不讓,從包子裏拿出三聖鼎點上了三株清香就給陳夫人觀起病來,本以為陳夫人沒有什麼異能雜症的李文秀,查看了一遍發現竟然有一股力量擋著她家的仙家,頓時心裏發慌,求救的眼神向劉晨東看去。
劉晨東會意,立即打開眼觀望,這一觀望劉晨東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