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來公裏的距離對宇文自越這樣的修煉者來,飛行起來不過數十呼吸之間罷了。而這一次也是宇文自越第一次體會飛行,這感覺還真是令人舒爽。以前的宇文自越一直都在羨慕者地仙境的強者可以飛行,如今他也地仙境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他還從未有過飛行的經曆,這還是宇文自越這個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很快,宇文自越便是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瀑布的懸崖上!這裏的充斥在耳邊的隻有瀑布那巨大的流水聲。不過,這一條瀑布可是和傳統的瀑布有著很大的區別的,因為這裏的水可不是普通的水,這水漆黑無比,而且極為的粘稠,仿佛是糖漿一般,有著一種金屬的質感。
“這裏便是玄武的沉睡地嗎?”宇文自越在心中驚訝道,這樣的水質宇文自越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玄機,因為這水隻怕密很高,從那超乎尋常的流水聲便能聽出它十分的沉重。宇文自越在心中料想,以他五行靈體這樣的身體強,隻怕都經不起這瀑布之水的敲打。
而不出意外的是,這裏同樣集聚著無數的地仙境的妖獸,而出乎宇文自越的意料之外的是,這裏的妖獸數量隻怕不下於數十萬,這樣龐大的陣容,就算是以宇文自越現在的實力和修為都要為之顫抖,如果這些妖獸要對他發動進攻的話,隻怕涯海角都沒有他的葬身之所啊!
“老烏龜,多少年沒見了?你真不準備出來迎接一下我們嗎?”白虎那渾厚的聲音在宇文自越還沉浸在極的震撼之中在他的腦海之內響徹起來。
“吼!”然而,回應白虎的首先是一聲龍吟之聲,緊接著便是一道低沉而憤怒的聲音響徹起來:“白虎,我們各自在自己的沉睡地沉睡,你沒事來我這裏做什麼?”
“老烏龜,別給我裝糊塗,如果你真的是在深沉地沉睡的話,我這樣輕輕的呼喚可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清醒過來,隻怕你早上就醒來,而且在等著我們上門?”白虎的聲音渾厚而平淡,直來直去的他從來都不會隱藏自己,有什麼就什麼的。
“哼!看來當年的預言實現了。”玄武在被白虎戳穿之後,他也是不再掩飾,感歎地道:“多少年了,我都快忘記了。不過,白虎,你們走!我的雙手已經是沾滿了我們同類的鮮血,我愧對我們妖獸同胞,這一次隻怕我要違逆當年對鴻鈞的諾言了,我們妖獸也需要一個陽光下的地盤,憑什麼他們人類就可以在外麵花酒地、醉生夢死而我們妖獸一族就要生活在這個該死的九幽之地?走!這麼多年的感情我不願意和你們為敵,但是妖獸一族這一次是真的需要自由了。”
“老烏龜,看來你還是被蚩尤給影響不啊!”白虎沉聲道:“但是,老烏龜,我要告訴你,如果想要讓我們妖獸一族永遠地活下去,這一次的封印必須要完成,你以為我們真的不想妖獸一族獲得自由嗎?可是,這不行啊!鴻鈞早有預言,我們妖獸一族想要獲得真正的自由,隻有眼前的這個家夥可以做到,任何人都不行,對於鴻鈞的語言我還是很相信的。而如果我們這一次不把妖獸一族再次封印,你告訴我,你真的能夠確定你能領導妖獸一族和人類和平地相處嗎?低級別的妖獸根本就智商很低,很難領導的,如果這一次你鑄下大錯,將來你才是妖獸一族永遠的罪人。”
“哈哈!好一個罪人。”玄武的聲音開始激動起來:“多少年了?白虎,你告訴我,我們妖獸一族被封印在這個九幽之下多少年了?無數的億萬年,而眼前的這個家夥才通神境,等他成長起來,隻怕還需要更多的億萬年,到時候他還會不會幫助我們妖獸還不可知,而且就算他真的可以幫助我們妖獸,他會不會幫助誰能保證?他能不能真正成長起來,會不會中途夭折,鴻鈞的預言準不準確,這個家夥能有什麼辦法解決我們妖獸的難題?白虎,你告訴我,這麼多的未可知,我如何能相信?這一次如果我封印了,萬一最後我們的期望全部都白費了,那我才是妖獸一族的罪人,而你們一個個都是,誰都逃不掉。”
“老烏龜,你先不要激動。”朱雀的聲音這個時候也是參加了進來:“哪怕這個家夥真的無法想出什麼辦法來安置我們妖獸,哪怕鴻鈞的預言出錯了,那又如何?我們這麼多年都等了,我們這麼多年都這樣了,還在乎一次的輪回嗎?如果真的不行,我們下一次不封印不就完了嗎?我們已經堅持了這麼多年了,還差這一次嗎?我們就選擇再相信鴻鈞他們一次,到時候萬一不行,我們也能名正言順地反戈。”
“不一樣的,朱雀,這不一樣的。”玄武激動道:“在這個九幽之地,我們妖獸一族的戰鬥力雖然可以加持,但是卻抑製了我們妖獸一族的進步,在這裏想要突破現有的境界極為的困難,而且越是被九幽之地的九幽之氣腐蝕,我們妖獸一族的智商越來越低,等到下一次的地輪回,那個時候隻怕人類會更加的強大,而我們妖獸會更加的弱的,到時候我們和人類爭搶地盤的優勢就會更加的低,甚至我們毫無希望,會被人類徹底給屠殺殆盡。所以,我不相等了,我們妖獸一族等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