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暗,而妖獸眾多,宇文自越那本不算魁梧的身體在這一刻就顯得格外的單薄,但是,在這單薄的身體之下,卻是蘊含著巨大的能量,那隱隱約約捉摸不定的身影,每一次的閃爍都伴隨著鮮血橫飛。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裏,宇文自越仗著手中削鐵如泥的龍骨劍,這上百隻妖獸便是全部都飲恨在宇文自越的劍下。
“刷刷刷。”看著滿地的屍體,宇文自越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他手中的龍骨劍在這些屍體上不斷對挑、刺,然後三顆雞蛋大的內丹便是出現在了宇文自越的手中了。
雖然在這裏死去的妖獸數量眾多,但是就目前來,那些低級的內丹宇文自越已經是看不上了,而且太多的內丹宇文自越也是無法攜帶,因此,宇文自越隻是選擇了其中的三顆,這三顆內丹的主人都曾經是不可一世的移穴境七階的妖獸。
收好那三顆內丹,宇文自越的身體很快便是消失在夜色之中。這裏已經是是非之地了,血腥很快便會引來更多的妖獸,因此,宇文自越並不想在這裏多做耽擱,他很是明智地選擇了退避。
在夜色中趕路,宇文自越的速同樣沒有多少影響,這昏暗的夜色,在宇文自越的眼中亮如白晝,甚至連一點阻礙都不會具備。那五行靈眼的夜視能力可是很恐怖的。
宇文自越的這一次趕路,又是一夜和大半過去了,宇文自越再次趕了一千公裏的距離。這樣的距離對宇文自越來,其實並不需要使用這麼多的時間。但是,在夜色中趕路,宇文自越還是有點保守的,為了不會出現那萬一,宇文自越可是故意放慢了自己的速,而且在遇到獸群的時候,宇文自越還會刻意地避讓。當然了,如果是實力比較低下的妖獸,被宇文自越遇上了,那也隻能算它自己倒黴了,宇文自越絕對不會放過落單的妖獸,當然了,也不在意被耽擱的那一點的時間,因為宇文自越本次出來的目的本身便是為了遊曆的,雖然他不想惹麻煩,但是沒有麻煩的舉手之勞,宇文自越還是不會介意的。、
就在宇文自越的走走停停,躲躲閃閃中,時間再次悄悄溜走,宇文自越已經是看見了京城中的高樓大廈了。這京城曾經是華夏國的首都,現在雖然它依然保持著現狀,但是多多少少都是顯得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區別。起碼現在都看不到什麼廣告牌,或者是霓虹燈了,在沒有了這些東西的京城,仿佛蕭條很多。
“來者何人?”而就在宇文自越準備舉步走進京城的時候,在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城牆門口,兩個穿著很是古老的守衛對宇文自越喝道。這兩守衛一看便知道是修煉者,而且應該是上層武林的原班人馬。
“我叫宇文自越,來自龍海市。”宇文自越現在已經是恢複了的本來麵目,放在在這裏,也沒有人知道宇文自越是誰,宇文自越之名隻有在世俗或者下層武林眾人才能知道,而在上層武林中,宇文自越對他們來都是陌生的。既然是這樣,宇文自越也就不需要掩藏了,到不如讓自己的真實麵孔出來“透透氣”。
“來自龍海市?”其中的一個守衛輕蔑地道:“撒謊也不知道一個真實一點的地方。就那個地方,就算現在還沒有徹底被妖獸打散,應該也不會…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那個叫什麼吳珩的自大的家夥沒有把龍海市守住,然後你們這些人逃亡出來了?”那守衛有點恍然大悟地對宇文自越道,但是從他的語氣中,他使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的。
“聽那個吳珩還建立了一個什麼歃血盟,真是好笑,就他那點實力還想稱雄一番,這不是在找死嗎?對了,你們的那個狗屁盟主吳珩現在是不是已經死了?”另一個守衛也是嘲諷一般地對宇文自越問道。
“肯定是死了,就他那點實力,依我看,在妖獸的第一次衝刷的時候,就已經是死了。”之前那個守衛很肯定地道:“真是不知者不畏,以為拿了一個冠軍就恨了不起了,沒有我上層武林撐腰,他這個冠軍什麼都不是。我們吳長老得對,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妄自尊大的家夥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兩個守衛,你一言我一語地自顧自地著,倒是把宇文自越這個主角給忘記了,而且聽到這裏,宇文自越總算是聽明白了,看來這個兩個守衛必然是吳家之人,而且還是吳這一派係的成員,否則一概不會對他有這麼大的意見的。不過,宇文自越也是覺得好笑,所謂的不知者不畏,其實的還是他們自己,以宇文自越現在的底蘊,雖然還是遠遠不如上層武林這傳承了上千年的勢力,但是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相比的,曾經的古武交流會的冠軍,現在早已經是成長成為一個巨無霸一般的存在,如果還隻是用以前的眼光看待他的話,那就真的是不知者不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