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生等人的意見也不是大公無私的,雖然他們的很有理,如果被民威脅成功了,有一次就有第二次,那麼這是極為不利於歃血盟的威嚴建立的。但是,在私下裏,他們畢竟是宇文自越的兄弟,他們必須要從宇文自越的利益出發,那就是要建立一個不管在任何情況下,歃血盟都必須要以宇文自越的個人利益為最先考慮的標準。宇文自越是盟主,對於俘虜是殺是放必須要由宇文自越了算。
當然了,在文生高峰以及吳教官等人的堅持,這一次的回憶最後的結果依然是等,等宇文自越醒來。
而這正是因為文生等人的堅持,這才讓宇文自越叱詫地的時候,又多了一個強而有力的幫手,這守鶴已經是臣服於宇文自越了,這樣的上古異獸,幾乎是已經絕種的物種,如果殺了,實在可惜,而因為文生等人的堅持,宇文自越在以後的戰鬥生涯中,這守鶴可是多次救了宇文自越的命,而且就目前來,歃血盟的三個基地,在其他修煉者還沒完全成長起來之前,目前隻是宇文自越一家抵擋的情況下,能夠在這個妖獸橫行的時代安穩下去,也多虧了守鶴的多次出手。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要宇文自越醒過來。
在文生等人的等待中,時間又是過去了一。
符麗雯守候在宇文自越的身邊,在符麗雯的身後,還有著歡姐在雙手抱胸地站著。忽然,宇文自越的眼皮微微一顫,雖然這很細微,但是還是被全神貫注地盯著宇文自越看的符麗雯和歡姐兩人給發現了。
“動了動了。”符麗雯是最先叫起來的,她興奮得甚至有點手舞足蹈。對符麗雯來,宇文自越就是她的,現在宇文自越躺在這裏,就相當於她的已經是倒塌了大半。因此,在看到宇文自越的眼皮跳動的時候,可想而知,她心裏的激動是何等的浩瀚。
“真的動了,他醒了。”歡姐也忘記了自己一直扮演的角色是橫眉冷對,她的興奮溢於言表,忘記了偽裝。而且兩女居然還手牽手地跳著,擁抱著,以表達自己心裏的激動。
“咳咳…我,我才睡了一覺,你們倆就搞上了?”宇文自越睜開眼睛,看著兩女叫著跳著,抱了又抱,他心裏有點惡寒地道。
“呃!我們…”歡姐有點慌神,趕緊和符麗雯分開,剛想解釋什麼,但是符麗雯卻是先一步道:“好你個沒良心的,虧我們守了你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居然還敢拿我們開刷。”
“什麼?我睡了一個多星期?”宇文自越一愣,他感覺隻是睡了一下而已啊!
“不好。”宇文自越已經想起來,自己這是在戰場上昏迷的,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現在情況如何了?”宇文自越追問道:“那些妖獸可都退去了?”
“沒有呢!”起正事,符麗雯也是凝重起來,走到宇文自越的身邊道:“現在還有將近五六十萬的妖獸在外麵和我們對峙,它們沒有退去,因為它們的首領被我們生擒了。”
“生擒?”宇文自越一愣,隨即想起來:“那守鶴怎麼會被我們生擒?它不是…對了,它被我打成重傷,最後它被擒了嗎?”
“恩!它被安東尼生擒了,現在正囚困著,等著你醒來定奪呢!”符麗雯知無不言地給宇文自越彙報著:“而且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妙啊!我們龍海市很多市民現在都開始遊行示威了,要我們把守鶴交出來,並且處死,為了平息民憤,現在我們歃血盟的高層也是有著一點分歧。但是吳昊和文生等人一定要堅持等到你醒了在,所以現在每都有人遊行,但是最後的結果是,我們依然在等待著你醒來。對了,文生已經交代了,如果你醒來,要第一時間通知他,現在要不要我去叫他過來?”
“暫時先不要!”聽到符麗雯的彙報,宇文自越的臉色瞬間便是陰沉下來,但是他還是擺擺手道:“給我回元丹,我先恢複一下心神的損傷,先不要告訴任何人我醒來了,我倒是想要看看,這些市民最後都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歃血盟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他們這些凡人來左右了?現在這個非常時期,我要的是一言堂,而不是民主,否則令無所行,難成大事。”
“那你的打算是讓事態嚴重化,然後殺雞儆猴是嗎?”符麗雯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