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在龍海酒店的地下賭場拿走了一個億。一個億對於龍海酒店的那些股東來,並不算是太大的一筆開支,當然了平白無故損失了一個億,就算是以他們的財大氣粗,同樣有一點難以承受,畢竟他們是開門做生意的,他們跟希望看到的是賺錢而不是虧損。
當然了,這並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問題是,宇文自越是從龍海酒店地下賭場高價聘請來的第一賭手——歡姐的手上輕鬆拿走的,並且歡姐還再三強調,這是一個不可招惹的人,因為這個人並不是世俗中的勢力所能夠抵抗的。而能夠成為龍海市的商業巨頭,這些龍海酒店的股東也都不是愚笨之輩,他們對於武林的一些事情也是多少知道一點,因此,他們一直都在擔心宇文自越是來搶生意的。
而這一次,毫無意外,這個打電話來的並不是瘋子,而就是這些股東最為忌憚的那個人。因此,這些股東在慶幸臨時起意前來暗訪,而自己命不該絕的同時,他們也是以最快的速把宇文自越的這件事情通知了歡姐。同時,他們立即就是拉響警鍾,召開龍海酒店經理級以上的隆重會議。其實是回憶,到不如是待命。這些股東都不知道宇文自越這突然以恐嚇的方式來電到底所謂何事,隻有等待歡姐和對方交涉之後,如果有什麼指示,這邊就變成了後台指揮部,及時並且準確地執行。這樣的煞星怠慢不得啊!
而再回過頭來宇文自越。
宇文自越在通知了龍海酒店之後,看向符麗雯,柔聲道:“老婆,這件事情絕對是誤會,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我已經給了你十分鍾。”其實,在符麗雯心中她也是慢慢開始蘇醒,她的理性,她的精明幹練都在恢複,隻是礙於女人的矜持,隻是她很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什麼回事,所以,她還在繼續等待著。
宇文自越明顯聽出而來符麗雯的鬆懈,他大感舒心的同時,時間就在那焦急的等待著一分一秒地過去。
不過,很快,大約就是三分鍾的時間,宇文自越的手機進來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宇文弟,你這大中午的,還讓不讓人睡個美容覺了?”電話的那頭傳來歡姐那慵懶的聲音,看來還真如她所言,她在睡覺呢這會。
“哼!”宇文自越冷哼一聲:“看來你把我調查得挺徹底的啊!”宇文自越從出現在龍海酒店到和歡姐在怡然酒見麵,一直都沒有表明過自己的身份,而歡姐這一次來電居然能夠出他的姓氏,可見,這女人早就把他的老底給翻個底朝了。
“嗬嗬,宇文弟你先不要生氣,以你的手段在我龍海酒店地下場的一鬧,你的大名早就聞名於各大世俗實力了,何須我去調查?”那歡姐笑了笑道。歡姐所言也並不假,宇文自越那一晚拿走了龍海酒店地下賭場一個億,在世俗中,早就是聞名遐邇了,雖然宇文自越在軍訓期間一直都沒有露麵,因此他的威名也是在最近才被各大世俗實力所熟知,但並不影響宇文自越的名聲散布程。當然了,這歡姐同樣也是調查過宇文自越,雖然她調查的結果和絕大部分人的一樣。
“既然你調查過我,而我的手段你也知道,那你就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就憑你歡姐的名頭還不足於保住你和龍海酒店。”宇文自越寒著臉,冷如冰窖一般的聲音,森然道。
“怎麼回事?宇文…宇文先生,我歡愉雖然不是出自於名門正派,但是我也絕對不是什麼下三濫的女人。我不知道我哪裏做的不好,惹宇文先生生氣了。”歡姐也聽出了宇文自越的語氣不善,急忙端正了語氣,道:“難道是龍海酒店那邊做了什麼讓宇文先生不滿意的事情了?”
歡姐早就從龍海酒店的股東哪裏知道宇文自越這是興師問罪來的,她開始不過是想緩解一下氣氛,但是聽宇文自越的口氣,事態似乎很嚴重的樣子,因此,她急忙收起了自己平時的作風,難得正經起來。
“做了什麼,你們心中有數。”宇文自越冷聲道:“我問你,我在龍海酒店就餐的照片怎麼會流露在龍大?”
“什麼?你懷疑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歡姐心下一驚。其實這件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因為她甚至包括龍海酒店,這些一直都在留心宇文自越的一切事情,因為他們害怕宇文自越會是衝著他們來的。因此,在收集宇文自越的消息的同時,他們同樣知道了宇文自越的這些流言蜚語。隻是一開始他們並沒有在意,認為這是宇文自越身為年輕人,而且實力不低,風流一些罷了!可沒想到,宇文自越居然會因此而生氣,而且還把怒火牽扯到他們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