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果吳珩你不介意,還是叫我一聲真老哥!被一口一個將軍地叫著,令人生分。而且,我雖然不是武林中人,但是我對於武林的規矩還是明白的,你的實力或許並不在我之下,你們武林中人的規矩除非是直係親屬,否則都是按照實力來定上下的,我雖然年紀比你大上幾十年,可我們還是以平輩論交!”
鄭將軍不愧是人老成精的存在,幾句話令人好感大生,彼此之間的距離也是大大拉近。好在是宇文自越,如果換做是一般的愣頭青,或許都要被鄭將軍這幾句話給捧得暈頭轉向了。
當然了,宇文自越的臉上還是適時地表現出了一絲絲的感動,畢竟演戲演**。但是,在宇文自越的心中,此時卻是更加的好笑起來,前一自己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子,一場戰鬥頓時名聞下,和上層武林的吳家的無情長老成為了拜把子,不管是在地位上還是輩分上,在上層武林都算是極高的了。而現在,在現實中幾乎是難得一見的上將軍銜的將軍卻是接二連三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甚至就連眼前這個位高權重的鄭將軍都是開始和自己拉關係。一時之間,宇文自越居然再次有了一個將軍大哥,這讓宇文自越的心中突然有著一種感覺,原來展現自己的實力還有樣的好處的?
不過,隨即宇文自越又是感覺掐掉自己這樣的念頭,展現實力固然可以獲得名利,但是名利場是非圈,宇文自越還真的不想攪進其中。宇文自越暗暗下定決定,吳珩的這張臉可以肆無忌憚地展現自己的實力,但是宇文自越的這個身份就必須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萬一將來出事了,走投無路了,起碼宇文自越的這個身份還可以保證他可以安逸地活下去。這是宇文自越的習慣,殺手都善於為自己留一條後路的。
而在鄭將軍看來,宇文自越乃是吳家的遺孤吳珩,吳珩一直都是流連於民間,穿梭在武林之中,乃是一個真正的武林中人,武林中人不拘節,一切以武林道義為重,自己上將的身份並不能得到對方的尊重,甚至還會因為自己倚老賣老而引來對方的好感,因此他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身段來,和宇文自越平輩論交。
“既然鄭將軍,哦,不,鄭老哥這般了,我吳珩也不是矯情之輩,我就托大一點叫你一聲鄭老哥了。”宇文自越的口氣微微放鬆了不少,當然了,這些都不過是宇文自越子在演戲而已:“不知道鄭老哥這次找我是所謂何事呢?”
“也沒什麼大事。”鄭將軍打著擦邊球道:“首先就是來恭喜一下吳老弟能夠奪得第十九師淘汰賽的魁首。不過我有一點疑惑,以我對吳老弟的觀察,吳老弟氣息浮動,似乎是受了不的內傷啊!可是在比賽中受的嗎?”這確實是鄭將軍的疑惑,按理,趙景的實力他也是知道的,趙景是中央安插的棋子,實力雖然在年輕一輩中不算弱,但是應該不可能威脅到宇文自越的安全的。
“謝謝鄭老哥的關心。”宇文自越勉強一笑,道:“要這傷勢,還真不是在比賽中留下的。是賽後和吳師長切磋而受了一點傷。”這個問題宇文自越早就想好了回答,把自己準備好的回答了出來,而宇文自越所的吳師長自然就是吳教官了。
“胡鬧!”鄭將軍怒斥起來:“這吳昊下手也太沒輕重了。”
“鄭老哥此言差矣!”宇文自越擺擺手道:“我和吳師長的切磋完全是因為我們武者棋逢對手的時候一時手癢,雙方都是有一點收不住手,這也算是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