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清理屍體的時候,卻是有人發現,應該是一百零三具屍體的吳家,卻隻有一百零二具,還有一具屍體卻是不翼而飛了,而缺少的這具屍體正是一個叫做吳珩的年輕人。
其實,吳珩早就死了,但是,他的屍體卻是被吳教官毀屍滅跡了。吳教官之所以有這樣的能力,那是因為第十九師除了要守護華夏領土安全的同時,還要管理武林上的糾紛,維持武林的秩序,當然了,這裏的武林指的是下層武林,上層武林就連政府都沒有權利去管教,隻能維持著和睦共處的關係而已,何況是第十九師。
管理武林秩序的第十九師就相當於是古時候的衙門,因此,在吳教官第一時間趕赴現場的時候,看到這樣的慘劇,靈光一閃,想到自己麵前的處境,為了安排一個棋子為以後打算,因此,吳教官就果斷地毀滅了吳珩的屍體。
在毀滅了吳珩的屍體之後,為了能夠保證這個棋子以後使用的時候毫無破綻,吳教官還特性給那個邪道宗門安上了一個十惡不赦的罪名,當然了,滅門這樣的慘案也卻是算是十惡不赦了,因此,他利用手頭之便,全滅了那個邪道宗門。並且還特意放出消息,就吳家的吳珩身受重傷,並沒有死亡,隻是銷聲匿跡與民間之中了。
吳珩是吳家最有潛力,也相對年輕的後起之秀,在當時的武林之中都算是絕對的佼佼者,何奈這樣的才卻是因為自己的爺爺一時的酒後亂性,被扼殺在了搖籃之中,如今還白白便宜了宇文自越利用他的模樣瞞過海。
書歸正傳,宇文自越在行禮了之後,那大隊長也是高傲地大量了宇文自越一方之後,道:“在下趙景,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吳珩可是當年被滅門的吳家後人?”
大隊長趙景此話略帶諷刺,其用意很簡單,對於自己的對手趙景從不會有絲毫的大意和放鬆,他這使用的是攻心之計,故意挑起宇文自越心中那難以抹去的傷痛和仇恨,以致對手分心,露出破綻,好讓他一擊製敵。
然而,趙景注定是要失望的了,此吳珩並非彼吳珩,他隻是頂著吳珩的模樣的宇文自越。因此,對於趙景的攻心計絲毫不能引起他心頭的震蕩。
“現在可不是追問對手過去的時候,如果你還不出手,或許你就真的沒機會了。”宇文自越淡淡道。這趙景用心不良,是個善於使用詭計之人,這樣的人宇文自越並不反感,畢竟這也是生存的技能,但是同樣的,這樣的人永遠都得不到宇文自越的好感,因為有心計而卻不夠聰明的人,宇文自越一向都不會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或者兄弟。
“你什麼?”趙景一愣,對於自己的實力他是相當的自信的,他之所以自信十足的情況下,還使用攻心之計,那不過是因為他重視每一場戰鬥而已,因為他之所以會出現在第十九師,那是因為身上背負著任務來的,因此他沒有權利和資格大意。
但是,一向自羽和被稱是第十九師僅次於吳教官的第二高手,居然會在一次挑戰賽上被一個新人輕視了。
“怎麼大隊長和那人聊上了?”
“怎麼還不開始啊?在搞什麼啊?”
“喂!大隊長,開打啊!把那子打下去。”
“對,一招之間結果了他。”
宇文自越和趙景兩人在台上聲地著話,但是,台下的人兵不清楚他們在談什麼,隻見兩人在台上侃侃而談似乎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因此,台下的人急了。因為看熱鬧不怕事大,這些人都急著看宇文自越能在大隊長趙景的手上能走過多少個回合。甚至都已經有人擺好了賭莊,下好了賭注了,他們豈能答應宇文自越和趙景隻聊不動手呢?
“你看台下的反應你能看出來什麼嗎?”趙景滿意地看著台下,輕輕一笑,道:“如果你這都不知道,那你就真的無知了。”
“無聊。”宇文自越淡然地著,身體確實毫無征兆地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