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有屁就放。”宇文自越翻了翻白眼,一邊躺著一邊不耐煩地道。
“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派人去接你,今我們第十九師要進行一次淘汰賽,這是你進龍海軍區第十九師的唯一機會,錯過了就還要再等三年。”吳教官同樣沒好氣地道。要知道,想要進龍海軍區第十九師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是需要進行一次嚴格的調查和比賽之後才能進去的。
本來,第十九師的淘汰賽本沒有那麼快的,按照常規是需要等到下個月,但是吳教官在暗中使用手段,使得這次的淘汰賽能夠提前進行,為的就是能夠盡早把宇文自越綁在第十九師的這條船上,他還真是怕拖久了,宇文自越會變卦。因此,這兩他結束了軍訓,幾乎是放下了手頭所有的事情,一直都在調整比賽的時間,同時也在為宇文自越偽造一個合格的身份,因此,這些他還真是沒停過。但是,這樣貪早摸黑地老作,貌似還得不到別人的好感,這讓吳教官心裏如何能夠不憋屈呢?
“什麼破比賽?就是塔了也不需要這個時候過去?行了,晚些你再給我打!我現在要睡覺。”宇文自越根本就不給吳教官麵子,一邊著,一邊就要掛電話。
“我擦!”吳教官終於是忍不住了,也難得爆著粗口道:“馬上告訴我地址,給我死過來,這裏你還需要看一下資料,熟悉一下你的身份,不得拖延。”
如果現在宇文自越就在身邊,吳教官還真不好自己會不會對宇文自越下死手。這家夥也太過分了,身為武者,竟然還會睡懶覺,這是多麼不可原諒的事情?
“好好!”宇文自越掏了掏被吳教官的聲音震得轟鳴的耳朵,道:“在***街780號!聽不見是你的事情。”這一次,宇文自越依然不給吳教官話的機會,嘩啦一聲完,把手機一摁,繼續睡了個四腳朝。
而在電話的另一頭,吳教官臉都綠了。這樣的手下,自己身為領導意見這般禮賢下士了,依然得不到手下的感激,這還有理嗎?這樣的手下招進來,在自己退位之前,到底是福是禍啊?
掛了電話,宇文自越死狗一般地躺著,一邊把吳教官要找自己的事情了一遍,當然了,涉及到機密的事情,他還是一如既往地隱瞞了下來,隻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然而,符麗雯當然不允了,本來她就對吳教官心有不滿,再者對於吳教官這個危險的人物,她又知道自己老公的性格,兩人如果一言不合真打起來了,宇文自越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肯定要吃虧。而且,在退一萬步講,宇文自越還是學生,並且是自己的學生,自己的學生可還是需要學習的,昨是新生進校的第一課,沒什麼重要的內容,但是今可不行,今可就正式要上課了。
“反正這件事情我不同意,你要去也必須等放學後才能去。”這是符麗雯的原則,身為妻子她可以溫柔似水,可以無比順從,但是作為導師,她必須要對自己的任何一個學生一視同仁。
宇文自越好歹,加上樓底下來接他的車已經到了,不斷在按著催促的喇叭,在宇文自越的再三保證下,符麗雯這才勉強點點頭。宇文自越這才不慌不忙地穿戴下樓。其實,這件事情宇文自越是必須要去的,如果昨在怡然酒的事情是宇文自越正式對世俗界“下手”的第一戰,那麼今就是宇文自越正式進軍上層武林的第一步,一旦錯過了,就要再等三年,這是宇文自越所不能允許的,因為他已經是迫切地想要去見識見識上層武林的音容相貌了。
“狗咬你了?”宇文自越一下樓就是對吳教官派來接自己的司機不滿地喝道:“你不知道這裏是居民區啊?在這裏按喇叭得多擾民啊?”
其實,在這裏按喇叭其實是很擾民的,特別是這一大早的,隻是因為按喇叭的這車的車牌號乃是軍區的車牌號,很多人氣勢洶洶地跑出房間,但是看到這樣的車牌號,這才生生忍下了那口氣,沒有開聲罵街。因為所有人都是明白,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爭的道理。
然而,宇文自越自己卻忘記了,他和符麗雯兩人夜夜歡歌也是很擾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