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一百二十章我老公是誰(1 / 2)

血哥瘋了,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郎,僅僅兩個耳光就打成了瘋癲。曾經黑鯊幫的頭號打手,如今黑鯊幫的第一人,一夜之間身敗名裂,從此不複存在,他的一世威名刹那間化為烏有,全部都成就了宇文自越不可一世、不可戰勝的絕世凶威。當真是人生百態,世事無常。

宇文自越走了,帶著符麗雯離開了怡然酒這個注定要成為無數話題集中地,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是非之地,起碼目前是這樣的。因為宇文自越並不想成為眾矢之的,留下被人詬病把柄和議論的焦點,雖然事情已經是無可避免的曝光,但是留下一點懸念和猜測更能有利於宇文自越的今後行為。因為真正的領導不會缺少新聞,真正的梟雄需要實力更需要造勢,往往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領導更加具有威懾力和號召力。而今晚的發生的這一切雖然並不在宇文自越的意料之中,但是卻取得了最好的效果,這是宇文自越開展手段的最重要的一個切入口,也是宇文自越最滿意的一個造勢。趁著這個勢頭,宇文自越可以想象以後的一切都會幾位的便利。

宇文自越需要哥,也很想招攬這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宇文自越深深明白,人才的任用是不能去招攬的,是需要對方真心實意地前來投靠的,因此宇文自越給了他這樣的機會。

當然了,機會也是需要哥自己去爭取的,因此,宇文自越把握好時間的誤差,就在哥隻身一人追出大廳門口的時候,宇文自越已經上了車,一個拐彎,帶著符麗雯就是消失在哥的視線之中,隻留下那昏暗的車牌燈在忽閃忽暗地告訴哥,這輛車的車牌號碼是多少。

車子平穩地開在道路上,宇文自越一直都在回想著今晚上的一切,今晚他的表現還是有一點過於莽撞了,因為他暴露的已經夠多,看來以後真的要收斂一點的,起碼不能再以現在這一副尊容出現在一些需要出麵的場合,否則一切的一切都將在有心人的眼皮子底下進行,這不是宇文自越想要的。當然了,一想到今晚受到歡姐的邀請,無意間卻是收了兩名或許將來會成為他的手下得力幹將,宇文自越心中就微微高興起來。

是的,沒錯,是兩人,一個是哥,另一個就是背個被暴打的漢子。雖然宇文自越最後隻留給了哥一個需要他自己去把握的機會,但是同樣的,宇文自越也是留給了那個漢子一個投靠的機會。

從這漢子借酒澆愁的行為之中,宇文自越就可以肯定漢子是一個鬱鬱不得誌,或者承受無數壓力的人,而很明顯,這是一個軍人出身的人,因此宇文自越猜如果這個漢子是因為前者而在這裏喝酒解悶的話,經過今晚的這件事情,他一定會千方百計想要投靠自己,那樣的話宇文自越自然可以心安理得地把他收做帳下。

當然了,宇文自越並沒有給這漢子明顯的提示,但是如果這漢子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一定會感謝宇文自越對他的救命之恩,而能夠聯係上宇文自越的人就隻有哥,隻要這漢子有心一定會通過哥尋找到宇文自越的。而如果這漢子隻是莽夫,不懂變通,愚笨到聯係不上他的話,那宇文自越也就沒有什麼好可惜的了,因為他需要的是人才而不是莽夫。當然了,如過這漢子完全沒有報答之心,乃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失去這樣的人,對宇文自越來那就更加沒有這麼值得可惜的了。

宇文自越一路上都是在想著今晚的事情。可是,坐在副駕駛室的符麗雯卻有點按耐不住了,因為在這一刻,她才驀然發現,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自己居然一點都不了解他。他的家世和背景,也就是他的過去,自己雖然問過,但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而他的實力,自己心中自我猜測了一些,但是卻也完全想不到宇文自越居然能夠和電視或者中的武林高手一般,可以摘葉傷人,雖然這並不是真正的樹葉,而是玻璃碎片,但是也已經是足夠令人驚駭了。

符麗雯終於感覺自己有一點瘋狂了,自己一直都是對男人有所本能的抗拒,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擁有絕對警覺之心,對男人排斥的人,居然會完全沒有意識地投進了一個比自己上近十歲的男人的懷抱之中,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學生,而且自己居然對這個男人一點的都不了解,對他的一切都知之不祥。一想到這,符麗雯就有一點崩潰的恐懼感。

“你到底是誰?”符麗雯忽然開口問道。符麗雯真的沒有辦法忍受自己的男人會是一個連自己都完全不了解的人,她曾經把宇文自越想的很簡單,但是事實卻完全不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男人已經越來越神秘,已經神秘到就連自己都恍若夢中,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因此符麗雯真的不能忍受了。或者這也是符麗雯對宇文自越的愛過於深刻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對於越想抓住的東西,往往就越害怕失去,以至亂了陣腳,慌了神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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