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是一目了然了,雙方都是因為幫派之間的任務而引起的爭鬥,那名躺在地上的軍人出身的漢子不過是兩個幫派之間爭鬥的犧牲品,而這漢子的妹,也就是那位少女就是這場肇事的導火索。錯不在這兩個無辜的人,錯就錯在這兩人在這個不合適的時間同時出現了,而且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兩個幫派陣營的人相對於這輛兄妹來是強者,而弱者接受強者的欺淩這是古來皆有的事情。這正明了一件事情,孱弱就要挨打,因為往往在很多時候,孱弱換來的並不是憐憫和同情,那無休止的欺壓和拳頭。
宇文自越牽著符麗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而並沒有出手,因為這件事情還未明朗化,宇文自越很想看看哥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這關乎怡然酒對顧客的保護,也關乎所謂的黑鯊幫顏麵。如果這件事情哥等人處理好了,宇文自越也就不需要出手了。
“瘋狗,這件事情的孰是孰非相信在場所有人都能夠看的一清二楚,我不反對你在我的場子裏獵豔,但是我絕不允許你在我的場子裏用強。”哥臉色一沉,道:“這件事情即使到了社團我也敢和你理論一番。”
“理論?”那瘋狗卻是完全不在意,哈哈笑道:“哥,我看你的腦子是秀逗了?在社團你們黑鯊幫已經式微,我黑虎幫卻是如日中,你認為社團會偏向誰?而且,這件事情我可不需要負任何責任,我是正當防衛,再,你這裏的這個破破爛爛的酒櫃也不是我推翻的,是地上的這個瘋子推翻的。我還沒問你要損傷費呢!我在你的地盤上受了傷,你這個東道主難道不但不表示,還要對我質問?你這樣的待客之道可是很寒心的。”
“好好好,瘋狗,今你記住你的話,我也承你意思。”那哥氣得不輕:“就如你所,客人在我的地盤上受了傷,我確實需要負責,今我就為受傷在地的這位兄弟和你討一個法。”
話之間,氣氛已經是劍拔弩張,雙方都是已經紅了眼,而哥更是氣得直發抖,正要下令動手,給瘋狗幾人一個狠戾的教訓。
可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忽然分開,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男子走了出來,這人風翩翩,但是臉上略顯蒼白,走路都似乎有一點漂浮的感覺,可是如果注意觀察,就會發現,這個看似弱不禁風並且還有點病懨懨感覺的男子,他的眼神中總是會是不是透露出一點點陰狠而暴戾的感覺,如同一隻有待覺醒的雄獅一般威嚴。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人一出現,看也不看地上的滿目狼藉,獨自走向了一做沙發上,坐了下來,淡淡地問道。但是,聽著他的聲音,都似乎有一點心裏發毛的感覺,因為這個聲音略帶沙啞,最重要的還是他的聲音中,總給人一種嗜血的感覺。
“血哥,您來了。是瘋狗在惹事,血哥,瘋狗根本就沒有把我們黑鯊幫…”哥見到那個病懨懨的男子出現,頓時喜出望外,如同見到救星了一般。可是,哥的話還沒有完,那血哥就是冷冷地道。
“行了,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那血哥顯得有點不耐煩起來:“到底還是這個該死的窮鬼在給我們惹麻煩,既然他衝撞了瘋狗你,那隨便你怎麼處理。”那血哥看了看瘋狗,道:“但是,這裏畢竟是我黑鯊幫的地盤,你想怎麼對付這兩個衝撞了你的人都行,但是前提是不要再我黑鯊幫的地盤上就行。”那血哥話一點人情味都沒有,而且有一點隨意指點江山的梟雄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
宇文自越眉頭一皺,看來這黑鯊幫確實是如同那瘋狗所的那樣式微了。對於黑鯊幫和黑虎幫宇文自越倒是有一點耳聞,這兩個幫派在龍海市都是有著一定的知名的幫派,隻是這兩個幫派之間的恩怨宇文自越並不清楚,但是宇文自越知道的是,這兩個幫派似乎這幾年來一直都是在爭鬥不休的,隻是沒有想到,現在的黑鯊幫居然會這般的軟弱起來。
“嘿嘿…”那瘋狗見狀頓時不可一世起來:“還是血哥明白事理,這件事情在血哥你的手上處理起來那是在合適不過的了,哪像有些狗腿子就是不識時務。”那瘋狗了兩句,最後招呼一聲道:“兄弟們,把這兩人給我拖出去,敢招惹我黑虎幫的人絕不會有好下場。至於這個妞嘛!當然是留著我們兄弟們慢慢享用了。”
“慢著。”那哥臉色陰沉,對瘋狗等人喝道。然後轉頭,看向血哥,略帶不滿地道:“血哥,這件事情不能這樣處理,否則我黑鯊幫威嚴何在?誰還敢來這裏消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