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宇文自越直奔怡然酒而去。宇文自越還真的想去看看對方到底是想和他玩什麼。
“老公,我們真的要去嗎?”坐在車子上,符麗雯沉默了良久,最後還是有一點擔憂地問道。
“為什麼不去?”宇文自越笑笑道:“既然是熟人,去見見又何妨?”
“熟人?”符麗雯一愣,問道:“你知道是誰?”
“還能有誰?如果不出意外,這人不但我熟,連你也見過她?”
“是熟人就好辦了!”符麗雯鬆了口氣,道:“我還怕這是龍海酒店為了報複我們的陷進呢!到底是誰啊?我真的見過嗎?”符麗雯一點印象都沒有。
是熟人是沒錯的,但是不是龍海酒店針對他的陷進還真不好,但是為了不然符麗雯過多地擔心,宇文自越並沒有解釋,隻是簡單地了一句:“你自然是見過的。至於是誰,我們到了就知道了。”
不管是什麼危險,宇文自越都有自信能保符麗雯安全,因此,宇文自越一腳油門踩到底,帕sa特車子的發動機發出陣陣轟鳴聲,眨眼間消失在車水馬龍的鬧市之中。
宇文自越對自己的車技那是極為的自信的,雖然這車子買的時間不長,是今下午才辦好各種手續的。但是和車子的性能宇文自越早就了然於胸,即使是在這鬧市之中,宇文自越也自信能夠安然無恙。
很快,宇文自越就是到底了怡然酒。站在酒門口的很多人隻聽見一陣極為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循聲望去,宇文自越已經是把車子停好了。
“酷斃了。”
“真帥,這一個漂移不差毫厘。”
“好可怕的車技。”
宇文自越無意間的一個飄逸停車的炫技,頓時就是引起了酒門口的很多年輕人的熱捧。不過宇文自越本人並不在意,他在符麗雯幽怨的嬌嗔聲中,牽著符麗雯那還以為之前的驚心刺激而微微顫抖的手,走進了酒!
宇文自越不當是之前的飄逸停車刺激了符麗雯,就剛剛在鬧市中,宇文自越那恐怖的速就已經夠符麗雯驚險不已了。從未體驗過這樣驚險刺激的車速的符麗雯在刺激之餘,更多的是擔憂宇文自越的安全駕駛。
走進酒!一陣嘈雜的聲音不斷回響在耳畔,宇文自越和符麗雯都不由微微有點皺眉。
符麗雯幾乎很少來這種地方,不太習慣這樣的嘈雜音樂。宇文自越對這種地方並不陌生,但是他一直都不喜歡這裏的氛圍,因為這裏無時無刻不透露著一種墮落與紙醉金迷的味道,這種味道是宇文自越所抗拒的,因為曾經的他墮落不起,他肩負太多太多的仇恨。而今他雖然仇恨盡了,但是他依然不能紙醉金迷,因為他已經有佳人在旁,最重要的是,他已經看見了生活的曙光,他還有更加宏觀的目標,那是對上層武林的向往。如果不是來這裏尋人的,宇文自越隻怕轉身就要離去了。
“先生姐你們好!請問你們是來尋人的嗎?”
就在宇文自越用犀利的眼觀在掃描整個酒的大廳的時候,一位酒的女性服務員,身著大膽的露胸裝走到宇文自越和符麗雯的麵前,趴在宇文自越的耳邊大聲道。
這裏的音樂極為的嘈雜,即使是趴在耳邊都不一定能聽得見。但是宇文自越的耳朵還是挺好使的,起碼他是聽見了。
宇文自越不露痕跡,稍稍退了一步,和那服務員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然後輕輕地點點頭。這是宇文自越的職業習慣,人心隔肚皮,他不習慣被一個陌生人靠他太近,他需要一個安全的距離以便時刻應對各種突發的情況,同時也保證自己的安全。
“咯咯!”那服務員見宇文自越退步,還以為是以為怕隨便的女友吃醋,不由掩嘴嬌笑起來,然後微微側了一下身子,擺出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走在前麵,為宇文自越兩人帶起路來。
然而,就在宇文自越敢準備邁步跟上的時候,他的眼角餘光在昏暗的酒大廳之內發現了一道落魄的身影正悶悶地玩自己的嘴巴裏灌著啤酒。
匆匆一瞥,宇文自越並沒有停留,很快就跟著那名女性服務員來到了一間包廂之中。
包廂的隔音效果極好,宇文自越進入包廂之後,外麵的聲音如雷,但是卻聽不見絲毫。而在包廂之中隻有一個身影在怡然自得地品著手中的紅酒。
“別來無恙?”那身影閉著眼睛,看也不看宇文自越,平靜地問道。
“果然是你。”宇文自越冷冷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