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個問題,林家上下猜測紛紛,林微對此也是耿耿於懷,她同樣很想知道。而且這些年,林微雖然一直都是沒心沒肺地活著,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一直都生活在內疚與職責當中,因為對於宇文自越的消失,她一直都認為是她的過錯才造成的。當年若不是她一不留神被宇文自越離家出走了,也不會因此失去了宇文自越的一切音訊。
當然了,在林家,能真正關心宇文自越安慰和過去的隻有少數的人,比如林微,比如林宏,比如林家的大長老等等。而其餘人雖然最近也是在注目著宇文自越的一切消息,包括他的過去。但是這些人的真正目的卻是有待商榷的,如果他們知道宇文自越並不是那個他們千方百計想要找的人,隻怕他們會對宇文自越不屑一顧。在是一些大家族普遍存在的一種現象,一切事情的出發點無一不是從家族或者個人的利益為出發點,一切都以利益最大化為考慮事情的最高的準則。
“我?”宇文自越隨著林微的發問,一時間陷入了濃濃的回憶當中。那些記憶他一直都想埋藏在心底的最深處,從此再也不要想起,他要把那段非人的記憶永遠塵封。可是,有時候,越是想要忘記的事情,往往卻是最難以忘記,而且還特別的容易觸景生情或者遇事聯想。了我不經意的一問,已經勾起了宇文自越心頭那沉甸甸的回憶。
十五年前,他離開林家的那個夜晚,隻有五歲的他在龍海市舉目無親。為了防止林家找到他,年紀的他身無分文但卻馬不停蹄,僅靠雙腿爬山涉水,遠走他鄉。
他流落過街頭,他榮登過乞丐,他曾經與狗鼠搶食,他曾經與大地同眠。他曾經是世界上年紀最,但實力不弱的雇傭兵,他年紀已經是手滿血腥的屠夫。他被傭兵界公認是最璀璨的明星,他卻放棄了所有的榮華與榮譽,一夜之間消失在所有人的矚目之下,從此,傭兵界的哪一個前無古人的“才少年雇傭兵”就徹底成為了傳。而在同時,殺手界突然出現了一個從不以真麵目示人的厲害散殺沒有加入任何殺手組織的殺手殺手——羽殺。短短幾年的時間,殺手羽殺以驚人的速強勢崛起,成為殺手界無人企及的殺手,特別是在他以一人之力盡屠暗夜神話七十二成員之後,風頭一時無兩,一夜之間繼傭兵界之後,成為了殺手界的另一個殺手傳奇。
每每回憶起這些,宇文自越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世人所看到的都是功成名就的他,卻看不到背後的他承擔了多少風險,忍過多少傷痛,耐過多少個寂寞的夜晚。流過多少的淚水,灑過多少的熱血,才成就了別人眼中的神話。如果他在此之前出現意外,或者沒有達到這樣的高,他的一生或許就會泯滅在芸芸眾生之中了,不見浮沉。
因此,每每回想起這些,宇文自越從都不敢以才自居。如果他用他的經曆放在其他人的身上,能成為才,成就神話的人有如過江之鯉,沒有什麼值得自豪的。
“是啊!你過的怎麼樣?我是這些年。”林微似乎特別想知道一樣,難得溫柔一回,兩隻美豔忽閃忽閃地打斷了宇文自越的思路。
“我沒什麼好的。”宇文自越所以編道,但是細心觀察就會發現宇文自越的情緒並不是很高:“當年離開林家之後,就一直都漂泊在外,乞過討,做過苦力。然後碰到了一個好心人的救急,去了國外去上學,早在五年前就聽陳家別人全滅了,因此我早就想回來了。但是由於學業還沒有完成,因此一直拖到現在。”宇文自越早就和校長符東升對過“口供”了。
“一個好心人?”林微有點疑惑道。
“對,他就是現在龍海大學的校長符東升。”宇文自越隨意道:“而之前和你鬧矛盾的就是我的班導,她是符東升的侄女。”
“哦!”林微恍然大悟:“難怪你一直都在維護她,原來她還真是你的恩人,哦,不對,是間接的恩人。”林微仿佛很大是道:“居然如此,那我就大人不記人過,給師弟你一個麵子,不和她計較了。”
“師姐你還真是大人有大量啊!”宇文自越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什麼詞來假意地讚美一下林微,隻好盡量表現誇張一點。
“咯咯…那是必須的。”林微也是笑道。但是宇文自越沒看出來的是,此時林微的眼神中確實暗含著一絲絲的不出韻味的感情在其中。其實她的心中是很心疼宇文自越的,雖然宇文自越得很簡單,而且幾乎都是瞎編的,但是她可以想象一個五歲的孩流落街頭的不容易。隻是她礙於自己的性格,並沒有表現出來而已。